只受了点伤吗?怎麽会这麽严重,看著赶来的俩人,想问又不敢问,那个今早不太友善的人,看他的眼神更冷了。
「孟瀚中了不知名的毒,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所以麻烦你不要刺激他。」雪礼貌地说著。
「嗯。」随意应了声,眼光紧盯著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人,无法相信刚刚好端端的人,现在竟然动也不能动。
「中毒?」黎蔚在那俩人离去後,坐在床沿,轻轻抚著他的脸庞,「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好多事积在心头,想解开却没有勇气,赤裸裸的实情会毁了他们的,自己爱他的力量足以抵挡这些吗?
孟瀚已经昏睡三天三夜,除了不断冒出的冷汗,一点动静也没有,黎蔚开始感到心慌,他以为很快就会没事,以为吃了药就会醒过来,忙著替换擦拭的毛巾,他的体温高得吓人,怎麽办?
「孟瀚,别吓我!别吓我!」黎蔚坐在床沿,紧握他的手,「你欠我很多解释,我现在就要知道。」
「你要赶快醒来,听到没有!」趴在他的胸膛上,听著心跳的声音,才能确定他还活著。
「求求你......」迷迷糊糊地说著,三天没阖眼,有些支撑不住。
第五天,炎在一筹莫展之下,灌一些真气帮助他体抗毒素,再让孟瀚吞下第二颗药丸,并以他略懂皮毛的医术,点了几个穴道,试图减缓毒在体内运行,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只能等。
正要离开,遇到从外头换了盆乾净的水,正要进门的黎蔚,「什麽时候会醒?」急忙拉住人问道。
「不知道,只能等。」炎脸色凝重地摇了摇头,已经飞书通知癸,希望他能尽快赶到,「照顾好自己,免得孟瀚醒来看到你倒下。」看他的脸色可不比孟瀚好到哪里去。
黎蔚微点了头,赶忙进屋,屋里又瞬间安静下来,坐回床沿,握住他的手,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就在旁边等他,哪里也没去,他知道孟瀚舍不得让他失望的。
「你什麽时候才要醒来?真得生气了?」伸手拾起胸膛上的玉佩,「如果我们是相遇在某个平凡的街道上就好了,没有这麽多复杂的难题,就只有我们。」
「你想知道我为什麽一直逃避吗?为什麽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你醒来我就告诉你。」
也许是累了,也或许是想念他的怀抱,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躺进床的内侧,抱住他的一只手,竟不知不觉睡著。
吃力地睁开眼,全身像被重重鞭打过一般,没有一处不热痛,下意识地往身旁微凉的物体靠过去,他昏睡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因为毒发内力又消耗了不少,再不解掉,後果堪虑。
黎蔚呢?这是他的厢房,察觉到自己的左手有些麻,才想动就又被拉紧了些。侧头看见黎蔚侧躺著睡得很沈,伸手将他披散下来的头发拨开,盯著他半晌,「你会原谅我吗?你要知道我不可能放手的,别逼我。恩?」轻抚著他如丝的秀发。
不知过了多久,「你醒了?」迷蒙地张著眼睛,感觉到有人在触摸他。「你真得醒了?」黎蔚摸了摸他的脸,再问一次。
「恩,我醒了。」抓住他的手,回道。
「我以为你打算一直装下去,不要以为昏了就什麽都不用解释。」即使心里终於松了一口气,嘴里说出来的却截然相反。
「让你担心了。」黎蔚睡在身旁,这场景令他口乾舌躁。
「谁担心?我是怕你不醒来,你朋友会把我杀了。」那两个人看他的表情,好像孟瀚会这样都是他害的。
「炎?他脾气一直都是这样,不要在意。」笑了笑,看样子他们两个不对盘。
「算了,我先帮你倒杯水。」才要起身,就被按了回去。
「等一下。」孟瀚不怀好意的压住他。
「你才刚醒发什麽疯?让我起来。」他该不会想......
「上来都上来了,谁叫你刚刚抱我抱那麽紧。」
「我......」反驳的话来不及说,唇就被封住,唇舌交缠,熟悉的气味逼得自己不回应都不行,「你要休养,......别乱来......」
「抱你我会好得更快。」手不停地往下移,俩人都只穿了里衣,不停摩蹭的结果,俩人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孟瀚,别闹了!」趁理智还在时赶紧阻止,真得太乱来了。
不知道是即使中毒,他的力气也比自己大上许多,还是自己没很认真在抵抗,一切就这样理所当然的继续下去。
孟瀚没有回应他的挣扎,自顾自地往他敏感中心进攻,湿热的舌不断舔吻著,双手沿著後背,双管齐下,抚上已微微兴奋的分身,上下缓缓套弄著,「嗯......」
就著顶端泌出的液体,以及不知打哪儿来的药膏,往後穴探去,用著与前方相同的频率,折磨人地抽送著,忽地抵住敏感的一点,大力按压摩擦,「啊!......」yù_wàng瞬间引爆开来。
孟瀚将双唇回到黎蔚小巧的耳垂上,以低哑的声音轻轻说著,「我有点累了,你来吧!恩?」
激烈地喘著气,反应不过来孟瀚话里的意思,「啊?」
抽出手指,抱紧黎蔚转了身,让他伏趴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的灼热顶了顶他。
意思不言自明,「你休想,我不要。」这样多丢脸,欲求不满的人又不是他。
「不要?那就不要再乱动了!」孟瀚低低笑了开来,黎蔚身子已经自动自发地不住往他身上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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