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请求皇帝下令让二皇子回来,皇帝都没有允许,还下令说如果二皇子擅自回帝星,就已叛国罪处置。
突然接手监国大任的迦鲁,心情也非常的复杂,他觉得自己目标似乎已经近在眼前了,可是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他绝对没有想过用自己父皇的生命来换取这一切,他可以继续和君后斗下去,直到把君后斗垮为止,而不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赢得胜利。
迦鲁每天都去看一看皇帝的情况的,皇帝的确病的很厉害,明明之前一点生病的样子都没有,这样迦鲁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君后又动了什么手脚,可是仔细的想一想,二皇子还没有回到帝星,君后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动手呢?
欧勒虽然没有亲眼看到皇帝的病到底怎么样,但是从迦鲁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和越来越沉重的眼神中,不难知道皇帝现在的情况肯定相当的不好。
“你看上去挺累的,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欧勒抱着迦鲁的腰问,自皇帝病倒迦鲁监国开始,迦鲁就没有一天好好的休息过,每天除了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忙,还要担心皇帝的病情,迦鲁现在的脸色挺不好的,自从迦鲁把极火取出来后,欧勒很久没有看到过迦鲁出现这样的脸色了,这让他有些心疼。
“我没事。”迦鲁搂着欧勒,额头抵着他的头顶。
皇宫来人说皇帝快要不行了,要见一见迦鲁和辛巴,迦鲁接到消息后马上带着辛巴赶往皇宫中。
“父皇。”迦鲁单膝跪在皇帝的床前,看着还不到一个月,便如同突然大树枯萎般苍老的他的父皇,他没有想过他一向英勇伟岸的父亲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皇帝向迦鲁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瘦弱无力的手,迦鲁赶紧握住。
“能帮你做的,我都已经做了,你也比之前长进了,我总算是能够无愧见你阿亚了。”皇帝气若游丝般的讲完这句话。
“父皇……。”迦鲁忍不住有些哽咽。
“以后的事情都交给你自己了,不要让我和你阿亚失望。”皇帝已经浑浊不清的眼神看着迦鲁,仿佛用尽全部力气的说道。
“决不让你们失望。”迦鲁用力的保证。
“辛,辛巴。”皇帝看向站在迦鲁身后的辛巴。
“祖父。”辛巴上前趴在皇帝的床头,看着这个看起来很严肃但是对他很和蔼的祖父,他知道知道祖父以后再不能陪他聊天跟他将许许多多有趣的事情了。
“可惜,可,惜,你阿亚没能够看到这个孩子。”不舍的看了看辛巴后,皇帝又看向迦鲁说“三天内,完成葬礼,之后,你就放手去,做吧。”
迦鲁强忍着悲痛,无法回答皇帝的话。
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的皇帝抬了抬手指,指向和床相对的那面墙。
迦鲁知道他的意思,站起来走到墙边把一整面墙的窗帘拉开,墙上是一副巨大的画像,画上的人是他的阿亚,是在阿亚过世后父皇让人画上去的,他小的时候,父皇经常会和他一起对着画像思念阿亚。
即使后来父皇迎娶了新的君后,也安排在了其他的宫殿,这个宫殿的这个房间,始终只有他们三个人住过。
看着迦鲁阿亚的画像,皇帝露出了微笑,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迦鲁跑回床看着已经快要没有气息的父皇,紧张的向外叫道“来人。”
一直在门外等候着的医师马上跑了进来,给皇帝检查过后,悲伤的对迦鲁说“陛下已经去了。”
这个医生跟随他父皇很多年,是他父皇的心腹,迦鲁知道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心里又痛又怒的问“父皇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君后做的?”
之前皇帝一直不让医师把病倒的真正原因告诉迦鲁,但是现在皇帝已经去了,医师觉得也应该让迦鲁知道了“不是君后做的,陛下的病其实在迎娶新君后之前就有了,已经很多年了。”
“不可能。”迦鲁不相信,他的父皇病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是真的,陛下因为前君后的去世大病了一场后就时常的精神恍惚,后来在一场战斗中受了很严重的伤,这个伤因为一场又一场的战斗拖了很久也没能治好,终于将陛下的身体彻底拖垮了,但是这一切他始终瞒着其他所有人,不知道任何人面前表现出他已经其实已经病的越来越重的事实,因为在你能够接替他当上皇帝之前,他不能够让任何人知道了他的病情而有机可乘,所有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一个人忍受着病痛,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迦鲁说不来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悔恨,悲伤还是痛心,眼泪流出滴在了他父皇已经冰冷的手背上。
皇帝去世的消失发出通告了全帝国,按照皇帝的遗言,举行为期三天的葬礼,其实皇帝去世,葬礼时间应该至少是十五天的。
迦鲁从皇宫回来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语,欧勒从来没有迦鲁如此颓废不振的样子,知道他是因为悲伤和难过才会这样的,欧勒也为了感到非常的难过,失去至亲的痛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两人躺在床上,欧勒抱着迦鲁的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他。
所幸迦鲁先开口说话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但是我却因为他袒护君后而讨厌和抵触过他,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以前活的多么的幼稚和无知,他偏袒的人,自始自终都只有我一个人,君后不过是他牵制威契斯家族的手段而已,他从来没有爱上过阿亚以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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