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只是轻吻的,而后对着唐薛说到:“至少我是认真的,不是玩玩。”
见路晋森就要将人拉进屋内,唐薛反问:“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认真的?”
路晋森将周法扬推了进去,面对着唐薛质问:“法扬不适合你,如果你真的想玩去找别人,他已经有主了。”
路晋森作势就要关门,却被唐薛抵住:“我偏不。”
一直面无表情的路晋森却有了愠色:“那你大可试试。”
将人关在门外,进了客厅,却发现没人。路晋森将外套放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少刷点,对牙齿不好。”见周法扬在那里刷牙,路晋森既生气又好笑。
也不知道这周法扬是介意口腔细菌,还是介意唐薛的吻。他就站在那,看着他刷牙,满嘴的泡沫,牙杯里的水已经换了无数次。
路晋森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强制性地将他的嘴唇擦拭干净,将人拉倒客厅:“好了,很干净了。那家伙如果真的把你拐上床了,你怎么办?”
“开什么玩笑?”周法扬听见他这话的时候,眉头皱的很紧。
路晋森当然知道不可能,毕竟周法扬的那点毛病在那,唐薛哪有那么容易将他拐上床。
“对了,你最近不是很忙吗?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周法扬说完这话的时候打了个呵欠。
路晋森知道他也困了,自己也有些撑不住:“过来看看你,今晚在你这住一晚,明天还要过去值班。”
“可以,客房一直都有收拾,你睡那边吧,我先上楼了。如果你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吃的。”周法扬也是没有多余的精神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路晋森站在楼下问他:“你不吃点吗?”
“不吃了,太困了。”
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假期,周法扬睡了个饱,起床的时候,路晋森已经不在了。卧室的被子和床单都被理的整整齐齐,甚至还备好了早餐。
周法扬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骂了句:“疯子。”
同样是连续两周的值班,那家伙好不容易有点睡觉的时间,竟然还用来做了早餐,不是疯子是什么。
吃完早餐的周法扬就打算去超市买点东西,刚开门,就看到隔壁人家的东西堆满了走道,人来人往的,应该是搬家公司的,也没多加理会,就出门了,想着回来再去打个招呼。
周法扬不常做饭,一般都在公司食堂,路晋森只要一有时间就会过来做饭,自从路晋森搬到附近之后,似乎都成了习惯。
以往去超市的周法扬从来不会买食材,现在都会买大量放在冰箱里备着,随时等路晋森来做顿大餐,自己偶尔下厨,不过就是做些家常菜,吃多了也没什么胃口了。
正结账呢,唐薛来了电话,问他在干嘛,结账接电话乱做一团。最后干脆挂了电话,出了超市,刚打算回个电话过去,对方又来了电话。
“你敢挂我电话!”
“我说唐大少爷,今天是我的私人时间,请不要来打扰我好吗?”周法扬给了白眼,提着东西慢悠悠地往小区走。
“周状,你都说了是私人时间,那我来找你,也是我的自由啊。”
“……”
“你去哪儿了?”唐薛站在周法扬家门口,墙脚那块的白灰已经被鞋尖蹭下了不少。朝猫眼里头看了又看,却什么都看不见,只得作罢。
“超市,干嘛?”
“我在你家门口。”
“……”
慢悠悠到家的周法扬见唐薛果然在那,没好气地问他:“你在这干什么?”
“哦,我刚搬过来,作为新邻居,想请你喝酒。”
“新邻居?”周法扬这才想起早上有人搬家来着,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问:“你住我隔壁?”
“嗯哼?”唐薛一脸得意的样子让周法扬更加看不惯,骂了一句:“神经病”。就进了屋。
唐薛紧随其后,也不介意他的态度:“我备了好吃的,你吃不吃?”
周法扬才吃早餐,可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快中午了,睡的太晚,连饮食都没了规律。早餐也就吃了一点,想着那就吃吧,跟着周法扬去了隔壁。
因为刚搬过来,乱七八糟的东西堆满了角落,能勉强活动的范围不大。周法扬想着这还不如在自己家呢,可又怕到时候易拉罐丢满一地,脏乱的不想整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周状,你什么时候和路晋森在一起的?”唐薛毫不避讳这个话题,周法扬却不是很乐意回答。
见他不想理自己,唐薛也就作罢,不再追问。
周法扬酒量不是很好,可烦闷或者没事的时候,总爱和其他成功人士一样借酒消愁,结果就是每次都要路晋森来善后。
七八罐下肚,也就差不多了。唐薛哪里知道他就这点酒量了,自己喝了和没事人似的。再看周法扬,还没到中午呢,就像个醉鬼似的。
他喝醉了倒也还好,不撒酒疯,就是闷闷地看着唐薛喝。唐薛见他望着自己,一脸懵逼的样子,笑骂了一句:“傻子。”
听他骂自己,周法扬也不理他了,将地上的罐子一个个整齐地垒在桌上。唐薛见了,问了一句:“强迫症?”
周法扬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在那垒罐子,另一个就在那喝。唐薛看着他幼稚的行为,觉得好玩,捧住他的脸叫了一句:“周状。”
周法扬“嗯”了一声,顺带打了个轻微的嗝,一顿一顿的,这嗝还停不下来了。
酒永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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