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想和他们分享,又充满了苦恼,想找人倾述。
前想后,张国栋大老粗,显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小石头太小,容易吓着孩子。剩下的就是老表了,好歹也是艺术工作者,情商一定不低。
老表的寸头依旧闪亮,不靠谱的流氓气质也与日俱增。还没等季锦书开腔呢,老表一个劲冲过来,抱着季锦书的肚子,“哥我老受罪了啊。”
“你不是合伙搞民谣组织去了吗,咋还受罪了?”
“都怪那个二百五”,老表声音特委屈,“那个假惺惺鬼,说什么我不配合活动啊,我不就是不乐意和他们一起玩吗?”
季锦书呼噜了下老表的寸头,“说重点。”
事情大概就是老表(心有不甘地)要和本地几个人做民谣的搞个联合组织,里头有个人在推行一些措施,老表脾气倔加上心气不顺不想搭理,而那个人又老盯着老表不放,两方人就这么僵上了。
“我当初开始唱民谣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搁那个角落玩泥巴,还敢指使我!”老表噼里啪啦地倒了一肚子气,“我就不给他好脸子看。”
季锦书叹了口气,哎,艺术工作者也不是个个都情感细腻,“你啊,就是死倔,往死胡同里钻,再想个两天吧。”
老表不说话了一会,“我非要让那个二百五好看。”
艺术工作者并没有帮上季锦书的忙,倒是季锦书陪着他骂了半天,又劝了半天。最后才知道,老表忿忿不平的那个人,艺名叫二百。真是一个好价钱。嗯,嗯,老表没有艺名,当然一般人都觉得宋之时就是他的艺名,谁能想到这么古典书卷的名字居然寸头痞子的真名呢。老表认为这么想的人都是没眼光!极其没眼光啊!
老表这么一搅,季锦书的心里倒是平静了很多。
他想了想,并什么好顾虑的。给张国栋、石啸歌、老表都发了短信,直接明了地说了始末。他知道自己这样十分辜负父母对他的期待,突然很想回家。
回家路上,给梁白雨报备了一番,梁白雨只是说了让他注意安全的话。季锦书偷偷地想,他会不会很不开心。
此时,看到短信的张国栋一头雾水,全然不负自己粗人的定位,石啸歌忙着游戏测试,看不太懂,跑去问孟夏朗。老表正在和二百一绝雌雄,囫囵地扫了一遍,就去准备战斗了。
☆、争执
季父季母对自己儿子这趟莫名其妙消失又莫名其妙出现,不甚在意,只当他是去采风了。
家里熟悉的味道让季锦书有几分伤感。比如他进厨房打下手再和母亲谈谈,结果季母把他赶了出来。比如季父在边上喝茶看报纸,季锦书刚近,季父便兴致勃勃地拉着他聊南侃北。
季父的确老了,先些年精干的男子头上也有了白发,坐着也有些驼背,护着这个家这么多年,累的又何止是身体。
季锦书说不其他话,只好在家里融洽的气氛陪着父母。
睡前他无可避免地想到了梁白雨,这个无段闯入他生活的男人,他一点都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痛苦,当然,如果他知道了,自己连这点痛苦都享受不了了。
翻了几次身,季锦书决定明天就和父母说,自己要去梁白雨家里写书,绝对不放过那个现在此时正在酣睡的梁不知。
梁不知也睡不着,不知在书房坐了多久,躺到床上却睡意全无。“明天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快睡!”默默念叨着这句话许久,梁白雨却越发精神了。
季锦书大一早出门给父母买了早点,外面小摊上的包子新鲜出炉,陪着浓郁的豆浆,蒙蒙的热气熏得这座城市分外温暖。季锦书此时的心里突生一股奇怪的甜蜜 ,附了去找梁白雨写书的说明,便匆匆驱车去梁白雨家。
天还没放大亮,路上车流很堵,原先的甜蜜淡去,他觉得自己这种归心似箭的心态有点傻气。
才到巷口就被张婶看见了。张婶咋咋呼呼地和他打招呼,“小季,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找白雨有急事 。”季锦书笑着回答,心情好得不得了。
然而好心情只持续了这段巷子的距离。梁白雨不在家。
季锦书甚至放肆地进了卧室,卧室里的床铺整整奇奇,颇有梁白雨的风格。也就意味着梁白雨昨天晚上根本没回来。他急燥地掏出手机,拼命打梁白雨的电话,通话提示音总是关机关机。
一个大男人一晚上没回来不算什么事,但是总是打不通电话就危险了。季锦书躺在都是梁白雨味道的床上,心里一阵一阵地恍惚,“会不会有危险,“他会不会受伤”,慢慢地这种担忧又变成“会不会被绑架了”,“会不会出车祸。。。。。。
忧虑,难过,压抑,委屈各种情绪在季锦书身上走了一遍。他有几分痛恨自己,除了打他电话,没有其它办法到梁白雨,联想到自己在来时的车上幻想着一打开门就能看到梁白雨的场景,又暗暗决定梁白雨回来一定要教育他。
之前感觉狭小温馨的老房子,缺了梁白雨的存在,只觉空荡荡。季锦书干脆占了梁白雨的被子等他。
梁白雨回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一两点,他没注意到季锦书放在客厅偏处的行李。打开房门,就看到自己的床上睡了一个人。
季锦书听到房间的开门声,便醒过声来,大声问他,“你晚上不在这,去哪里!”
“我没去哪。”梁白雨回了他一句。
“我这么早过来,看不见你,你知不知道我多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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