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部分)
直到夜幕降临,月上窗棂,这场激烈房\事才终于消歇。
其间,殷青玉曾依稀听到殷凤翔冷冷嘱咐门外惜香,不用晚饭,不许打扰。
现在静静地躺在幔帐下,他感到自己仿佛只剩下了一具躯壳。催\情药物令他变了个样子,不但有yù_wàng出现,甚至还让他在失神的一些时间里……迎\合了殷凤翔。
在他手中泄\身之后,无比的羞愧取代了巨大快感,泪水伤心地流下眼角。虽然归咎于药性,但自己这个样子……真是越来越不堪了。
现在,双腿间黏黏腻腻,身体里也是那种……他一阵屈辱,泪水又涨满眼眶。
过了一会,旁边殷凤翔低声道:“不睡,吃不吃东西?”
没得到回应,他自顾着衣掀开幔帐出去,开门说了几句。不多时,小双打来一盆温水便退下了,殷凤翔把水盆端到床边,默不作声地拧了帕子,替殷青玉清洁。
殷青玉一直怔怔,直到有人接触身体,他才反应过来想要躲避,殷凤翔道:“别动。”
殷青玉却把被子拉得更严,紧紧地扯住不放,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发抖。
殷凤翔并不强迫。“你是想要丫头来做?也行。你自己选。”
殷青玉脸色一僵,过了一会,慢慢开了口,眼睛没有看他:“我……我自己来……”
殷凤翔直接唤道:“惜香!”
别!不能……殷青玉惊恐之极,一把抓住殷凤翔的手,祈求地看向他。那种恐惧的眼神,有如即将被剥皮的动物。
门外惜香小心翼翼的声音:“是。庄主有什么吩咐?”
殷凤翔垂眸看向殷青玉。
后者惨白着脸猛烈地摇头。
殷凤翔道:“今日之内,不得进屋打扰。在屋外听凭吩咐。”
“是。”惜香应了一声,退去了。
殷青玉抓着殷凤翔的手终于松了开来,脸上的恐惧渐渐消退,却多了一层悲哀。
手,不再紧抓着被子。殷凤翔轻轻揭开。
情\欲的痕迹历历分明,依稀的齿痕伴着浅红淤青,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曾经经受过什么。殷青玉面朝里墙,咬着牙拼命控制自己不动。
清洁到下身,殷青玉死死并拢双腿,怎么也不肯让他继续。
殷凤翔道:“大哥和我连夫妻都做过,现在又何必矜持?”
殷青玉脸上刷地着了火,过于强烈的羞耻让他仿佛置身蒸笼一般,遍体生红。他……他好歹是一庄之主,在江湖上有头脸有身份,怎么能说出这么……这么不知耻的话来?
殷凤翔说完后,看了看他的表情,手伸过去,却是点了他的睡穴。
☆、霰雪
这一番折腾,足足休养了三天。
天气越来越冷,园里的菊花凋残过半。呆呆地站在池水边,看着西北风里飘摇的花叶。殷凤翔允许他出屋,却不允许他出清露园。
原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废物,默默无闻也就罢了,不曾想竟还兄弟乱\伦、成为他人的禁\脔,屈死的母亲在天知晓,怕是要恶心得吐了吧……
“公子,喝药……”小双端来了汤药,小心翼翼地唤道。
他是体弱,却也没真正患什么病,便有,多数也是心病而已。再好的药,医得了身体,如何医人心?
他越来越厌恶喝药,因为□□不断,喝药就好像为了那个禽\兽维系身体一般。他恨不得现在就病入膏肓,偏生殷凤翔每日按时盯着他服药,盯着他吃饭,就连那种事也算有节制,做一次放他歇息两三日。虽不再用□□物,却也没再让他受伤。渐渐地身体开始习惯,恶心的感觉日渐退去,甚至有时还会产生瞬间的快感,真是难以启齿。
他一旦察觉就拼命抑制,不想连最后一点廉耻都丧失掉,彻底沦为他人的玩\物。
一口气喝掉满满一碗,小双舒了口气,如释重负。她也看出来公子越来越讨厌吃药,可是,这些都是很名贵的补气养血的药材,吃了会大有裨益的。
她想了想:“公子不喜欢药的味道,我去拿些点心来吧。”
殷青玉摇摇头。
星星点点的白悠悠飘落,竟然下起了小雪。他看向枯黄残损的菊丛,天越来越冷,不几日,一场大雪就会将它们埋葬,每年冬天,都是这样的。
等到来年开春,它们又会复活,恢复往日的青翠。要是人也能这样,就好了……
再大再冷的雪,也不怕了……
“都下雪了,回屋吧。”不知什么时候殷凤翔来到他身后,此刻开口道。
他本能地向旁边转开,却被扣住了手。
屋外霰雪纷纷,屋内却是一派火热光景。
炉炭静静地烧着,暖意融融;床上幔帐半垂,滚烫的汗水和急促的喘息交织出一片激情。
(又和谐了)
殷凤翔一手抚上他的脸,话语带着情\欲的热气:“大哥为何不睁眼?”
殷青玉照例不做声。
殷凤翔看着他湿漉漉的睫毛,又道:“如果你是女子,现在都有孩子了吧?”
虽然他有时会说些暧昧的话嘲讽自己,但这句话实在……实在……
殷青玉无地自容到了极点,恨不能立刻昏过去。
这时门外响起惜香的声音:“庄主……”
殷青玉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此情此景十分不堪,大白天的与兄弟行\房,连床帐都没放下……仅隔了区区一扇门的人声仿佛一个惊天炸雷,让他煞白了脸,一声轻呼就要脱口而出。
殷凤翔猛地堵上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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