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谈昌强忍着羞耻说。
“没有?”李霖笑了,那笑声带着磁性,直直钻入谈昌的耳朵里。“你自己都没碰过?”
谈昌恨不得把脸捂上,可惜肩膀、胳膊都被对方压住了。谈昌的目光也肆无忌惮地在李霖身上周游。
他比以前更瘦了。
离得近了,便有了直观的感受。虽然握住自己的手臂一如既往的有力,但是那手腕、那腰身,分明清减了不少。
“你真没碰过?”李霖却不肯放过他,又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没有悄悄想我?”
没得到回应,李霖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声音带着热气灌入谈昌耳朵。“那我帮你,好不好?”
谈昌忍着羞耻,轻轻一点头。
李霖的手指细长灵活,谈昌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却又要咬着牙关,不愿被决明听去。细碎的吻落在颈上,泄出来时,谈昌终于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喘=息。
李霖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他帮谈昌清理干净,整理好了衣衫,最后把人揽在怀中,不肯松手。
“谈昌,我好想你。”
轻轻的声音,带着无形的抱怨,像撒娇的小孩子。所有孤身一人的坚忍和不敢懈怠的努力,都是为了等到相见时一个拥抱下,不加掩饰的疲惫脆弱。
谈昌忍不住回抱对方,用同样温柔的声音:“沐泽,我也想你。”
“所以我回来了。”
第54章 吱吱吱吱吱吱
吃上晚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决明把马车停在了一家酒楼。这里看上去清过场, 除了训练有素的小厮安静上菜以外,再无其他人声,连决明都一并退了下去。
谈昌起先还担忧时隔三年两人已经无话可说。然而随着李霖用筷子指了指一盘菜,说道:“这家的厨子是江南人, 叫花j-i是他家一绝。”, 时光好像瞬间逆流。
“说说吧,这几年都做了什么?”李霖的开场白非常平淡, 平淡而家常。
李霖听着谈昌说起这几年自己的生活, 越听越皱眉。最后谈昌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他:“你紧张什么,我又没有吃什么苦头。”
因为有法术傍身, 他不缺钱, 也不担心被别人欺侮。
“你不是有点石成金之术么,又何至于去与商人做交易!”李霖却依旧不赞成。在他看来, 谈昌自然是担得起世上最好的对待,若非谈昌这三年间游历众多,见识更多, 恐怕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是。然而现在他却耐心同李霖讲着道理:“沐泽,凡事都有个度,法术也不能滥用。若是金银的数量大增,市面上的金银价格降下来,其他东西的价格反而提高了。你要知道不少人家都藏有整块金银以备不时之需,若是金银价格骤降……”
这些人就不用活了。
李霖迅速咽下方才那点心思,改口道:“你说得对。那依你看,难道不能属国引入金银了么?”他这三年在积极的探索大昭属国的物产, 无意中发现有那么几个国家有不少银矿。他摩拳擦掌想要船只出海也是想顺便开发银矿。
“倒也不是没法。”谈昌顺着李霖的思路想了下去,“我这几年见识了不少钱庄……”
民间的钱庄是违背律法的。尽管如此,一向恪守法令的李霖却只是微微沉下脸听他继续说。谈昌看在眼里,心里熨帖:沐泽还是沐泽,三年的时光似乎不曾改变他。
等到谈昌连说带比划的描述完了自己对于官府出面建立官方钱庄的想法,李霖已经听入迷。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腰背依旧挺得笔直。“但是你说的这些有一个前提……”
“是的,官府和朝廷必须比商人们的金银储备更充足。”谈昌承认道。
两人稍微安静了一会消化彼此的消息。李霖突然撑着头一笑,“看我,说起这些来就没完了,菜都凉了,快吃,不是在谈你的生活么?”
谈昌心中有些触动。李霖从前也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如今谈论朝政耽误吃饭,在他看来却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了。
他不由夹起一筷子菜轻轻放到李霖碗里。“这些事,你若想知道,吃过饭我再慢慢说。”
“你所有事,我都想知道。”李霖不假思索地接了下去。
谈昌的手抖了抖,却笑了。
“看来你走了这么些地方,还是有变化的。”不光谈昌在观察李霖,李霖也在看着谈昌。
三年的时间让当初青涩懵懂、不通人情的小狐狸变成了一个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书生。殿试上李霖远远望去,也是一片唏嘘。那模样仍旧是熟悉的,只是言行举止,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找不到昔日的痕迹了。
谈昌依旧喜欢吃r_ou_,喜欢j-ir_ou_。然而他不再像从前那样急切,所谓喜欢,也不过是慢条斯理地多夹了几筷子。
谈昌也同样想起他们在淮阳的酒楼时,李霖为他独点一只道口烧j-i的事。他的眉眼柔和,带着昔日欢愉时的弧度。“其实也是因为当时我们的经理,我觉得,不四下走走,眼光很容易拘泥于某一处,在皇城里待了太久,便很难体会在草房之中食不果腹的感受了。”
所以他才要跟着商队四处走走,与各种各样的人交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太子殿下只能困于深宫,手不释卷,他便要为殿下行路万里,做他在民间的眼睛。
更缠绵,更深情的话,谈昌说不出口了。好在李霖已经接受了这个理由。
“怎么突然想到要考科举?”李霖问。
也无怪他有此一问。科举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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