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逼你这么做啊……现在这样就够好的了,我……”
“说什么傻话,我是在跟你求婚耶,你给我一个肯定点的答复啦。”
舒念喉头上下移动着,紧张得脸都扭曲了,好象在努力抗拒着什么,可根本说不出“不”字。
“乖,把手伸出来。”
舒念害怕似的迟疑着,又像抵挡不住诱惑一样,慢慢把手抬起来。而后又惊醒地缩回去,在裤子上反复用力擦了擦。
“有点脏……等一下。”这么急促地喃喃着,还是没办法把手上打扫时候沾上的灰尘弄干净似的,“我,我去洗洗……”
“不用啦!”
“洗一下吧,会弄脏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啊。”
眼睁睁看着谢炎把他的手握住,尺寸刚好的银白色圆环套进他的手指,舒念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怎么了?”
舒念还是颤抖着,根本说不出话。
“不喜欢吗?”
舒念红着眼角拼命摇头。
不是的……
他只是太害怕了。
可万一不是真的那怎么办?
万一只是逗着他玩的,那怎么办?
可是……这么大的许诺,这么有诱惑力的许诺,他真的会相信的。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站得这么高。
被谢炎用双手托得这么高。
真的很害怕。
这种他从没幻想过的,简直无法站稳的高度。
只要谢炎一松手,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26
谢炎平时在公司难得有笑脸,最近几乎天天都电眼微笑无条件大放送,让上上下下下的女职员脸红心跳;签出来的名字也是流丽华美得可以入字帖,处处昭显他的好心情,於是大家也都不失时机鱼贯而入,把前段时间因为超低气压而积压下来的各类单据文件全送去给他签字。
谢大少爷乐得大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一直唯唯诺诺的舒念对他比以前热情了不少,或者说,大胆了一些。
虽然在公共场合哪怕是搂住肩膀这样的动作都会被第一时间挣脱,但两人独处的时候,舒念就不会有任何反抗,乖乖任他摆布,甚至鼓起勇气自发地吻过他那麽一次两次。
好象是因为担心一昧畏缩会让谢炎觉得无趣乏味的缘故,所以才努力想表现得积极一点,跪在他面前哆哆嗦嗦主动去解他衬衫扣子的模样的确很可爱,被他恶意欺负得红著湿润的眼睛不断哀求的样子更是极致诱惑,害得谢少爷经常会不顾场合就回味般地陷入深思,露出让与会的各位董事毛骨悚然的笑容。
呃,至於要舒念骑在他腰上火辣邀请之类,虽然他也很向往,不过暂时还是不要想太多了。
他知道舒念只是顺从,却还不信任他,也许这的确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但偶尔还是会觉得烦躁,连戒指那样的承诺都给了,他还有什麽可以证明自己心意的事情没做呢?
想方设法地对舒念表白,可还是不行,好象不论他怎麽努力,都只能证明现在,而没办法为舒念保证将来。
他也不轻松。他是调情高手,可并不是恋爱行家,人类微妙的心情,他没办法把握得住。
让他捉摸不透的不仅是舒念,还有他那长年在外游荡的爸妈。明明说要在巴黎过完当季的f
week,却一声不吭就飞回家,还来势汹汹。
他当时在沙发上伸直长腿,抱著舒念心不在焉地看电视报道,专心致志地研究恋人的脖子亲一下要多几分锺痕迹才会消失,正在自得其乐,毫无防备地客厅门被打开,害他当即僵硬。
还是舒念反应更快,从他怀里挣出来只用了那麽电光火石的一秒锺,总算免去被当场撞破的尴尬。
事出突然,虽然爸妈什麽都没看见,舒念也被惊吓得脸色青白,越发沈默寡言,餐桌上坐在远离他的地方,受刑般地低著头默默吃饭,不敢弄出一点声音,直到就寝时间,各自上楼休息,也还是没把背挺直。
当晚舒念卧室的门也没有像平时那样朝他敞开,而是闭得紧紧的,恋人那种大祸临头般的避难动作让谢炎又好气又好笑,一边也觉得被遗弃似的满心不爽,故意用不必要的力度敲著门:“小念,是我。”
舒念似乎本来是打算躲在门後面过一晚上的,被他敲得没办法,更怕让谢家家长听见,只好打开那扇蜗牛壳似的门。
门一开就被谢炎一把搂住,舒念吓一大跳,躲闪著落下来的猛烈亲吻:“这,这样不好,今晚你还是回自己房间吧。”
“为什麽?”谢炎亲不到嘴唇,就退而求其次,偏头含住他的耳朵吮吸,听到他因为这个细微的刺激而倒吸一口凉气,就微笑著宣布,“你明明也是想我的嘛。”
“不行,”舒念是认真在反抗,“老爷夫人都回来了……”
“有什麽关系。”谢炎答得坦然,“你管他们。”
“怎麽能不管!”被制住所有反抗,而後强硬推到床上,舒念狼狈地拼命抓著快被解开的衣服,“万一他们发现的话……啊,你不要摸……别闹了……”
“发现也无所谓吧,不是迟早都要让他们知道的吗?”
舒念惊愕地微张开嘴:“让他们……”
“难道有可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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