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助的环绕住某样温暖的物事。皇帝的舌退了出来,粘着一丝暧昧晶莹的银线,在红肿的唇上细细描绘,麻痒酥软,少卿觉得他像泡在温泉水里,沉沉浮浮,不知己身所在。
皇帝盯着少卿迷蒙的眼,声音低哑,;你若不愿,便对我说。;皇帝再没有说出一句话,顺着颈脖,锁骨,小腹,一路轻轻吻下,虽然浅得不留一点痕迹,但当唇舌碰到一处时,少卿就会忍不住轻轻颤抖,而皇帝便会加强对那处的掠夺。由浅吻一直到深吻,留下一个个青红的淤痕。
即使再怎么难堪和不愿,少卿的肌肤终于火热起来。
皇帝用膝盖分开紧拢着的双腿,当最柔嫩的肌肤碰触的刹那,少卿迷蒙的眼光终于闪动了一下,带着恳求看向皇帝。却不知,那种目光只能让男人更难以自持。皇帝安抚的吻着那殷红的薄唇,手指粘了清凉的膏药,没入那紧紧闭合的处所。
少卿身体颤抖,他要拒绝,话语却被皇帝堵住,只能发出连自己都不能明了的呜咽声。身体最不能为人言道的那处被强硬撑开,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干燥的地方还是难以接受外来的物事。皇帝动作很温柔,舔着他的唇,吻着他渗出泪水的眼角,;再忍忍。;
一声声渗了mí_yào的温柔,最终让他妥协了,或许,他永远都逃不掉。
冰凉的膏药开始融化,皇帝的手指借着膏药的滑润,慢慢的探入,直到那许久未经人事的地方无奈的接受。
无比温柔无比怜惜,但当比手指粗壮数倍的物体骤然探入的时候,少卿仍感受到了那撕裂身体的火辣辣的痛,手指紧紧揪住被褥,牙齿咬着唇,不肯喊出一声。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皇帝停下动作,静静待在他抽搐的体内,一边用手指分开他紧合的唇,;不要伤了自己。;
下体的痛楚随着温柔的低语渐渐消失,少卿喘着气,迷茫的看着皇帝。皇帝忽然笑了,艳丽得一如曼珠沙华。少卿垂下眼眸,放在身侧的手被人握住,十指交缠,被那温暖惑了心,身体柔软下来......
静静停在体内的硬物一点一点退了出来,再猛的撞到最深处。
少卿仰起脖子,喉间溢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音色。
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额上,;少卿,不要伤着自己,现在舒服吗,舒服吗?;
少卿说不出话来,身下的抽动一下比一下剧烈,一阵阵说不出口的酥麻从尾椎升起,变成入髓蚀骨的欢愉,燃遍全身。少卿看着红光流动的帷帐,竟悲哀的有一种沉沦其中的感觉。最终,仍是无法逃掉......
少卿,少卿,我们就该纠缠一生的。;
当一切平息下来后,皇帝意犹未尽的吻着他汗湿的身体,犹如誓言般诉说着。
少卿困难的合拢被强硬分开的双腿,拖着疼痛倦怠的身体,便要下床。随着动作,双腿之间不停流下温暖的液体,少卿战栗着,执意要离开这处华丽的处所。
皇帝只是看着他,但眉目之间却聚集起淡淡的怒意。
到少卿即将下床的刹那,猛的揽住了少卿酸痛的腰,将他拖了回来。
做......做什么......;
少卿感觉那无力的双腿再度被人分开,皇帝沙哑甜腻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说过,再不放开你!;
又一次情不自禁!
又一次天昏地暗!
而只有那紧紧笼着的摇晃的帷帐,见证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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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阁外,李福海用力跺了跺脚,雪越来越大,厚厚的落了一地。李福海侧了耳朵,麒麟阁内已经听不到什么动静了,李福海送了口气,将扣在外面的锁解开。这两人啊......明明眷恋入骨,为什么见了面反倒冷冷淡淡的呢?
一阵风过,李福海拢了拢衣襟,瞥眼见旁边的灯笼被风吹得忽明忽暗,便掀了盖子,将灯芯挑得高高的。忽然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来。他以为是皇帝,连忙迎了上去,却见到一席已经皱了的藏青色的袍子。
大将军......;李福海有些怔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少卿脸色苍白,只有双唇是殷红的。;李公公,我要出宫。;
李福海犹豫了一下,;大将军,宫门要到天明才开。;
少卿眉头皱了一皱,往前走了几步,似乎不愿沾上阁内甜腻的龙涎香。;李公公,能否通融一下,我一定要回去。;
李福海看着少卿蹒跚的步子,忽然明白了什么,心中不禁酸楚,;好,大将军请随我来。;
少卿回到府邸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夜,天外黑沉沉,雪却是越来越大了。少卿手脚冷得像冰,当木兰将温暖的大氅批到他身上时,忍了一晚的旧伤终于汹涌的发作出来,最后他只看到,旋转的灯火与木兰模糊的脸庞......
第五十四章
这一夜,北风一直没有停,带着锐利的呼啸,卷着一切能卷起的东西,毁天灭地。
将近天明时,一夜没睡的木兰听到扣门的声音,随即起身,撑了油伞,艰难的打开了被积雪冻得严实的门。一身黑衣的青年站在门外,手上提了一壶酒,眉间同样拢了浓浓的倦意......
木兰认得他,这五年来,当大将军府门可罗雀时,只有他仍旧每月到大将军府上来。木兰不知道他究竟执着些什么。每一次,他手上总拎着一壶酒,问他,他说是上好的花雕,大将军最喜欢的。木兰清楚的记得,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案上摆两只酒杯,看着窗外的春寒酷暑,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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