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白离开了,不知去了哪儿,以前的沈星捷也不知去哪儿了,从伦敦回来以后,他便没再回过学校,终日消沉萎靡,颓废不堪,白天跑去外面的网吧打游戏,夜晚到酒吧里喝酒,他酒量不好,每次仍执意把自己灌得烂醉,醉了就能忘却烦恼,他还想上台去跳脱衣舞,看场的小弟认出了他,赶紧奔过去把他从舞台上拽下来。
“你干嘛?!快放开我!”
沈星捷挣扎着想要甩开他,那小弟死活不肯答应,苦苦恳求道:“捷少,拜托你可别乱来呀,要是让东爷知道的话我们这个月的奖金可要被扣没了。”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可能知道?”沈星捷突然发力,猛劲将他推开,走到吧台随手抄起一瓶别人喝过的啤酒,咕噜咕噜地往嘴里灌,喝着喝着便昏头转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啤酒洒了一身。
小弟急急忙将他给扶起来,把带他到角落的卡座上歇息,随即转身给他去拿毛巾。
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走过来轻轻晃了晃他的肩膀,“帅哥,你今晚一个人?”
“你谁啊?”沈星捷努力睁开眼睛想要打量眼前的人,却怎么也看不清对方那张脸。
“现在告诉你也没意义,反正明天早上醒来之后大家都是陌生人。”
那人笑着,凑到他耳边吹了吹气,他感到有点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没来得及开口拒绝,腰部突然一紧,那人直接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带着他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从吧台拿完毛巾回来的小弟见状迅速追上去,把那名图谋不轨的陌生男子给拦下,扬起下巴冲他瞪眼,凶巴巴道:“你他妈谁呀?想对我们捷少做什么?”
如此一问,那人立马就心虚了起来,本想到夜场找个皮囊不错的玩玩419,结果直接被看门的几名壮汉粗暴地撵了出去,直到最后他也不晓得这个差点被自己拐走的“捷少”到底是何方神圣。
“十八年了,你这臭小子特么就没一刻是让我省心的!”把沈星捷接回去的路上,沈丹东一边开车一边骂道,不时通过后视镜狠狠地扫他几眼。
到家了,沈星捷还躺在后座上不肯醒来,沈丹东直接把人给拖下车,明知道现在说什么这兔崽子都不可能听得见,还是细细碎碎地叨絮着:“个子长了,体重也长了,就是不长出息,你就使劲儿折腾吧,作不死你。”
一进客厅,把人往旁边的沙发上一丢,沈丹东就懒得再管这死小子,自个上楼睡觉去,由他爱咋地咋地吧。
相安无事地睡到下半夜的时候,rubee突然闯进沈丹东的房间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老侄别睡了,快点儿起来!你听没听见一楼有很大动静,咱们家进贼了!”
rubee刚说的时候沈丹东还不信,这小区安保措施相当严密,这么多年从来没人丢过东西,怎么就有贼进屋了呢?还想开口反驳来着,下一秒便听见楼下传来阵阵摔破东西的响声,沈丹东立马谨慎起来,迅速穿上外套,抄起放在门后的高尔夫球木奉蹑手蹑脚地下楼查看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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