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话,就是酒吧,然後找个小受做到第二年,估计你也是,那我们就回家做吧,嗯嗯!”
嬉闹著搞定年货,到了收银台,妈蛋啊,人多得一逼,女王看著排起的长龙,直接就後悔了,“谢安,我们不买了,回家直接网购吧。”把车子随意一推,就拉著谢安走了,穿过川流不息的人群,终於还是引起了不少的回头率。
谢安就被他牵著,一直接受路人的侧目,甚至还有不少腐女的尖叫和闪光灯,次奥,什麽事儿啊,不就是牵个手,有必要这麽惊叹麽…
一直到停车场,女王陛下都没放手,当然也没在乎一路上的人怎麽吱吱喳喳的讨论,女王可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别人怎麽看,他才不管呢。
☆、二十除夕
二十 除夕
除夕夜,白夜里挤满了人,两位老板坐在吧台里,手里拿著马提尼看著众人,聊著天,偶尔有认识的人来打招呼,似乎大家都接受了两人凑一对的事实。其实两人一起真的很养眼,一个带点痞气的优雅,一个带点浪荡的狐媚,很搭。
“谢安,你家以前是怎麽过年的?”晃著酒液,手肘撑著头,半趴在吧台上,表情一如初见时诱惑,却带著那时没有的温柔。
“我小时候家里人穷,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病死了,我妈改嫁了,也没带我,亲戚们偶尔看我几眼,给点吃的,到我初中,也没有人理我了,就开始自己打工赚钱养活自己了。”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所以每年过年,我大概那时候都在想办法赚钱吧,卖点小东西什麽的,过年的时候钱最好赚了。”
听他说完,白左航居然不知道要接什麽话,似乎可以从他眉眼里看到那个在冬天里叫卖著些什麽东西的小男生,脸上一点带著过分早熟的谄媚的笑,以他的性子,可能还比一般人卖得好,是不是会有大人欺负他,有些心酸。
“怎麽这麽可怜啊,我小时候还挺好的,那时候爸妈也还没开始吵架,爷爷奶奶疼著,你过年都卖什麽?”
“也就是小烟花,还有几年卖过糖葫芦。”
“你家在哪啊?”话说还不知道他究竟是哪里人…
“我是f市本地人啊,一到过年,我就在旧游乐场的门口卖小孩子喜欢的东西,我家在郊区,每天要走两个小时到市区,还提著有我一半重的箱子。”
“谢安,你比我老多少啊?”说起来,小时候每年过年都会去游乐场,搞不好,还帮他买过东西。
“我32,你26,也没大很多啊,你就老叫我大叔…”
“谢安,你说我们小时候会不会见过面?”笑得极魅惑的白左航,连眉眼都带著桃红的情意。
“有可能,肯定是小时候你给我吃过点什麽,不然我怎麽爱你爱得这麽夸张呢。”楼过人就亲起来,和著暖暖的酒气,交换著呼吸。
轻咬一下他下唇,又分开几寸,“切,我还看不上你呢,真当自己有宝了啊。”
“对,不要那才是走宝了。”
待到倒数後,两个小丫头和男仆们玩得正h,交代了店员和保安几句,又给他们都封了压岁钱,两个老板就回家了。许久没有和人一起过年,似乎与谢安一起後,很多小习惯都被改变,虽然也被他宠得女王脾气十足,但是似乎心底慢慢柔软起来,放在从前,一群人过年什麽的,一点都没兴趣。
喝得有点多,白左航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捧著家庭装的雪糕挖著,谢安在浴室泡著澡,窗外偶尔绽开一朵灿烂的烟花,房间里很暖,雪糕很甜,挖著挖著吃腻了,无意识地戳著。
谢安擦著头发,坐到他身边,“宝贝,不吃别糟蹋它…喂我一口。”
随手舀起一勺,伸到他面前,手一抖,落在他因为擦头发而有些敞开的领口里,粉红色的雪糕挂在他挺嫩白的皮肤上,白左航居然有些看呆了,最近丫的锻炼得不错啊,胸大肌都出来了。
趁著微醺的醉意,转身趴到他胸口上,把那点粉红的雪糕慢慢舔掉,右手直接将他他浴袍扯下下,在他赤裸的分身上拂挲,左手的雪糕缓缓都倒到他身上,惹眼的粉红将皮肤衬得更白皙。
“航航…”尽管开著暖气,又刚洗完澡,但雪糕倒在身上还是很凉的。
☆、二十 除夕2 h
并不回答他,舌尖在他身上轻轻舔吃起来,融化的雪糕顺著腹部一直流到逐渐抬头的性器上,突然地刺激,让他全身都跟著一颤。将他性器含进温暖的口腔,小舌在沾满了雪糕的茎身上勾勒著,逐渐把甜腻的草莓雪糕和泛著点点酸味的淫液都吞食下去,本来有些醉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小腹上融化的冰淇淋不断顺著他练得有些结实的腹肌流下,顺著纹路往上舔,小软舌带著温热在脐部画著圈,跨坐在他腿上,头轻微地顺著舔舐的动作稍微向上一下下地抬起,看见他难耐的表情,很动情。
谢安扣住他的腰,难耐地向後仰著头,感受到他温热的舌头舔在身上,软软的唇瓣触碰到皮肤带起一阵带了电流的轻颤,声音也因为情欲变得沙哑“航航……”
直到把他身上粘腻的雪糕都吃完,白左航也被他勾得有些迷糊了,眼前的身体变得从来没有过的诱惑,两人性器隔著单薄的衣物相抵磨蹭,逐渐呼吸跟著粗促。
“谢安……”吻上他脖子,种下一个个小红印,种草莓,似乎是白左航最近的爱好,被谢安笑称为标志领地。
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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