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留我个男人在后宫。
他都这么说我了自然是不能还说要走。
何况我也不想走了。
不得不承认,八年前长得真他娘的好看的少年,现在已经是个长得真他娘的好看的青年。
身为一个码农、it界的民工,我文学方面的词汇量不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但硬要我说,感觉就像是神在造别人的脸的时候用的是二进制代码,到他这就换成十六进制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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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睿渊这张睡眠中褪下防备与帝王气息、尚有几分青涩的脸,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操了我半年多的少年天子,现在其实也只有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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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哦。
大概就是嫖娼嫖了个未成年。
身为前世在现代世界里长到二十大几岁的心灵成年人,我忽然有点违法犯罪的良心不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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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不安感,在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未成年人压在身下的时候,就消失了。
出嫖资的那个是他不是我,我是躺倒被嫖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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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朝代讲究十日一休沐,就是每十日朝廷大小官员休息一次。不是工作狂类型的天子,在休沐之日没有要事也不会召见臣子商量公务。
今天正好就是放假的日子,所以楚睿渊也不用早起去上朝,他就早起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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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被他按着面对面地操。
后穴本来就被他顶得爽了,再看到他那张脸,简直是快感翻倍,没被他chōu_chā律动干上多久,我就达到了高潮。
从我身下肉物射出的白浊一下子染湿了我们两个人的小腹。
把皇帝弄脏了什么的,这我还是第一次,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是赶紧谢罪。
结果还在我体内来回进出的楚睿渊一脸惊诧地说:“原来你舒服了?那你怎么不叫啊?”
“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就大力撞了我一下,然后说:“我在书上看到,被入的那个舒服了都叫得很厉害。”
……敢情他还希望我提供叫床服务呢?!
身为本朝ceo的炮友想让我叫,那我就得叫,别说叫床了,他就是让我叫爸爸我都叫。
所以后面再被他用粗长肉刃贯穿密穴,我就叫了起来。
什么“操死我了”“好大、好深,要被捅破了”“美死了、爽死了”“要射了,要被插射了”……我都统统敬业地叫了一遍。
当然,我也是真这么感觉的。
估计是因为有叫床服务的加成,楚睿渊今天干得特别来劲,又是搞了两个多时辰,最后抱着浑身无力、后穴还往外滴着白液的我去了浴池。
结果洗着洗着他又硬了,这回他没假装没注意到,直接把我抱在池子里面又来了一回。
每次被他chōu_chā操干的时候都有水涌进我身后密道里,那种奇异感觉让我又有点羞耻又有点害怕还有点性奋。
等他在我体内shè_jīng的时候,我自己已经高潮两次了,是真真正正全身都使不上劲,最后是又在宫里住了一晚,等第二天天亮了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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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炮又一炮中很快就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和我器大活好的皇帝炮友“促膝长谈”的频率从最初的十天半个月一回,变成了八九天一回,又变成了五六天一回,最近这一年基本固定在了两三天就来一回。
两三天来一次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活动频率,但显然不是一个皇帝正常召见男性无官职童年玩伴的频率。
这就显示出来了当年楚睿渊想要补偿我个禁卫军校尉的预见性。当然,我觉得他当初肯定也没想到我们最后能达到这样的生命大和谐,大和谐起来会有这么频繁。
所以我倆性福美满以后楚睿渊又暗示过赐官的事,而且这回有职位“空缺”的是禁卫军中负责宫中安全的这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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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感动,然后装作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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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为证:
炮友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前者可以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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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不能一直让楚睿渊隔三差五地派太监来我家招我入宫,然后再大半夜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回家。
我爹娘和我哥虽然一时半会儿不会去往某方面想,但时间久了还猜不出来就白瞎了这一个丞相一个吏部侍郎和一个相府真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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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说一句。
我娘原本是打算好了把管家的事交给我嫂子,自己去享清福。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她还没把班交出去,选好的接班人就早早离去。
按理说这一府管家的人不是主母就是长媳,可是我哥眼瞅着带着我侄子侄女为我嫂子守了三年节,还有一辈子守下去的迹象,我娘就把注意打到了我未来妻子的头上。
我一看大事不妙,既不想出柜又不想骗婚,就让好基友关明月他师兄给我配了一副方子。
此方子喝下去后,短时间内都会呈精血不足、腹下疲软之状。
嗯,就是俗称的阳痿。
我爹娘前后找了京中四、五个有名的大夫来看,最后只能接受自家二儿子“不能人事”的现实,一时也就歇了给我相看妻室的心,任我单身到了二十出头、这个古代大龄剩男的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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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大龄有炮友剩男,我在京中商业圈里买下了个带后院的二层茶楼,重新装修之后开了间类似于现代书吧与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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