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甬道里面又暖又紧,还一阵一阵的收缩,很快就把他推到了顶。他趴在皇兄背上轻喘,心里无比满足:“皇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恋慕你许多年了。今日蒙皇兄垂怜,终于让我心愿得偿,我……”
白黎打断他:“恋慕朕?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躲着朕?”
白溯赶忙解释:“不是,之前我以为皇兄与皇后恩爱美满,那样的话我怎能打扰?直到昨夜我知道了真相,才敢大胆对皇兄……”
皇帝半翻过身体,直视着他:“你是很大胆,用朕的……用朕的秘事,胁迫天子……逼奸亲兄,你……你……哪会有人这样对待恋慕之人?你我做此qín_shòu之行,将来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面对我们的父皇?!”他越说越气,想到昨晚之后的种种,忽然愤怒的无法自控,连白溯会不会把那件事说出去都顾不得了:“给朕滚出去!朕不要再见到你!”
白溯呼吸一滞,本来春意朦胧的眼神冷了下来:“皇兄,不再见我什么的,我就当作是气话。”他探身欲吻皇帝的嘴,对方狠狠的扭开头,那个吻落在了脸颊上,“你说我逼奸亲兄,那好,日后我就时常来逼奸于你,除非你一道圣旨杀了我。”
皇帝气的浑身发颤,只道:“你……你……”
白溯不再看他,咬着牙,胡乱穿了衣服,几步跨出了皇帝的寝宫。
第七章
其实今天进宫之前,白溯真没想这么快与皇兄做到这一步的。
他还记得昨晚皇兄流泪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把他吓着了。本来是想徐徐图之,等他差不多接受了自己再说那种事,没想到一个没忍住,操之过急,把事情弄成了这样。
不过,白溯转念一想,皇兄品性端方,甚至有些古板,以前自己还戏称他“老学究”来的。这样的性子,靠着好言好语让他接受亲生兄弟的爱意,二王爷自觉没这个本事。
只是……现在虽然肌肤相亲过了,皇兄也并没接受自己,还生气的叫他滚。
“连逼奸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看来皇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白溯难过的想。
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要他放弃也太为难。于是,二王爷决心锲而不舍,皇兄说不要见他什么的,他就当没听到。
至于皇兄会不会逼急了真要杀他,白溯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皇兄不会这样对我。”他笃定的想,随即又有点动摇:“……如果他真的忍心杀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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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过的飞快,转眼间夏尽秋来。
这日晚上,皇帝乘着小船在宫中太液池上泛舟。
他平时没什么喜欢的娱乐活动,最经常的放松方式,就是把船划到太液池心,或者是其他空旷无人之处,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船上发呆。
太液池面积很广,池心人语不闻,往远处看,岸上灯火阑珊,更衬的水上寥落寂静。孤舟随着极缓的水流飘荡,船尾一盏孤灯,在水域之上投下昏黄的微光,更远处则是黑暗而辽阔的,人在其中,几乎能忘却尘俗的烦恼。
白黎望着茫茫的水面,头脑逐渐放空,那些烦冗的政务离他远去,另外一件恼人的事却浮了起来。
那天之后,二弟白溯几乎每天都进宫参见,不管他躲到哪里都能找到,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月余。
白黎绝不是讨厌他,其实若是在从前,他会很高兴二弟亲近于他。可是,现在的二弟总说他恋慕自己,就算嘴上不说那些叫人尴尬的话,那时时流露的炽热眼神和暧昧动作也叫他烦恼不已。更何况,他们还曾做下那等丧伦败德之事,若是哪一天二弟又要……
白黎不敢再想下去了。其实这么多日子过去,他也明白了,二弟说恋慕自己并不是虚言,只是他们同为男子,又是亲生兄弟,如何能有这等关系?只盼二弟尽快觅得淑女良配,也许就不会再有此种荒唐心思。
……
可是,今天已经这个时辰了,他怎么还没来?难道是昨天自己太过冷淡,弄得他不想来了?……
正出神间,忽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萧声。白黎凝神一听,只觉得这萧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在水面上缠绵回荡,缭绕不绝,听得他心里都软了下来。
他循着声音望去,远处,一叶扁舟从黑暗中浮现。舟上风灯映出吹奏之人的身姿,欣长挺拔,白衣翩翩,仿佛凌波御风而来,说不出的飘逸fēng_liú。
白黎没来由的红了脸,慌忙收回目光。就算离得远看不清,他也知道那人就是二弟白溯。
箫声越来越近,白溯所乘之船已经来到了他近旁。忽然声音止歇,自己的船随即一晃。
白溯上了皇兄的船:“臣弟参见皇兄。”
皇帝仍旧低着头:“不必多礼。坐吧。”
白溯挨着他坐下:“皇兄,我的萧吹的好么?”
白黎如实道:“你知道朕不大通音律。不过……刚才的曲子很好听。”
白溯又道:“那首曲子名为《蒹葭曲》,曲调皇兄可能不熟,不过,那词皇兄一定是知道的。”
白黎赶紧截住他:“朕知道,你……你不用背了。”生怕自己接的慢了,二弟要对着自己念什么“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之类。
白溯一笑,悄悄的握住了他皇兄的手。
皇帝的手一抖,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划船的侍卫脸朝船尾,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他稍微放心,略带尴尬的任由二弟抓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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