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出了一身冷汗。
车子越停越多,出租车司机有些着急了,我终于依依不舍说走吧。
早知道自己就不该来,如今心口疼的死去活来也没有人心疼,自作自受。
夜色酒吧,就着吵杂的噪音,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身后一个好听的声音道:“方一白,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更何况,你是我的谁?”转脸看到一双熟悉的黑色眼睛,我愣住,“许奕飞?”
“我不是许奕飞。”
“化成灰我都认得出你,还敢说你不是许奕飞?”
“你喝醉了,”他上来扶住我,带着几分无法拒绝的强硬气势,“我送你回去,现在住哪里?”
住哪里?哪里都不是我的爱,租来的房子冷冰冰的,我一点都不想回去享受孤单。
“去你家啊。”
他愣了下,随即狡黠的勾起嘴角,“求之不得。”
那笑意就像一盆凉水迎面泼来,使我整个人都陡然清醒。许奕飞绝对不会这样笑,至少他从来不会对我笑。
想想许奕飞此时定是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我又何必孤家寡人为他守身如玉?yī_yè_qíng罢了,去便去!
2狐狸与狐狸精
其实在性生活上,我是个非常自律的人。
许奕飞在床上一向简单粗暴,这也导致我对这种事的兴趣不高。
喝醉的我很老实,沉默话少思维慢,从来不会呕吐闹事,也不会借机发什么酒疯。
上车后,对方随手拉上安全带,伸手摸摸我的头发,“你跟我家小哈很像。”
“小哈?”
“我养的一条哈士奇。”
居然拿我跟狗比?不过我喝醉了,不想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方一白,你什么时候回江城的?”
“上,上周。”我说话大舌头,差点被自己咬到,“你是谁啊,为什么认识我?”
“哟,认出我不是许奕飞了?告诉你我姓肖,叫肖子期。”
怔了会儿,我把他名字念两遍,“肖子期,肖子期,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你是许奕飞的……”
他笑着接上,“老同学、好朋友。”
我立刻去扒窗户,“下,下车。”
虽然没跟肖子期接触过,这名字我却听过,能跟许奕飞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绝非善类。
肖子期拉住我,“干嘛呢,注意安全。放心,我会不会逮你回去见许奕飞的。”
听他说的诚恳,我才安稳下来,“那你想干什么啊?”
他转过脸看我一眼,“干你啊。”
“去你的,”我用手将他俊脸推开,“别以为长的好看就能诱惑我,就能掩盖你臭流氓本色!”
他将车停下来,伏在我耳朵边吹气,“我说真的,我想干你很久了。”
喝了酒本来就热,再加上他靠的近,我整个人都快燃烧起来了,“别,别挨那么近,痒。”
他瞳孔在路灯下似乎变了点颜色,涌出股让人害怕的恐怖气息,不过转瞬即逝,轻笑了声又将车子启动。
跟着他上了楼,一开门就有条黑影迎面冲出来,吓的我打了个激灵。
灯亮后才发现是条耳朵还没竖起的小黑狗,四条短腿毛葺葺的,真当自己是狼狗呢,瞪着蓝眼睛冲我汪汪叫。
“这就是你家小哈?”我伸出脚蹂躏它。
“是啊,可爱吧?”
“傻不拉叽的。”稍稍用点力,小狗嗷的一声倒地不起。
他笑了下,把小哈抱起来安慰一番送到房间里去,取出干净的浴巾问我,“谁先洗?还是我们一起洗?”
我紧张,“你,你先。不用管我,我口渴喝点水。”
肖子期走过来,很暧昧的凑到我耳旁,“怎么,还想着许奕飞呢?他今天订亲,在凌云酒店订了套房,现在不知道有多快活……”
“你闭嘴!”
“现在十一点,你猜他们两个现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瞪着他,愤愤抽过浴巾冲进浴室。
如果不算钙片的话,我目前只有幸见过两个人的身体,一个许奕飞,一个是我自己。
肖子期身体很漂亮,虽然没有许奕飞的强壮肌肉,蜜色肌肤线条却很柔和,就算是在身无片缕的情况下,他还难得保持着古代书生的那种俊雅,五官带着挥之不去的书卷清气,看起来温和无害。
但当他关上浴室门后,整个人瞬间改变,视线锁定目标就像猎豹一样敏锐犀利,酒吧中我会把他误认为许奕飞,不是没有道理的。
浴池很大,躺下两个大男人完全不是问题。单人居住却有双人浴池,由此可见此人私生活不检点。
肖子期扬着眉毛,语气古怪道:“方一白,又在发什么呆?想许奕飞?”
我连忙否认,“我喝了酒会很迟钝,一直这样。”
他坐过来,用手臂将我禁锢在池边,声音低低的很性感,“我想吻你,可以么?”
说罢立刻吻了过来,并没有丝毫要听我回答的意思。
他的吻强势而温柔,跟许奕飞凶狠的占有方式不太一样……不过凭良心说,我喜欢前者。
接吻的时候,他手也不闲着,很轻的贴着胸口肌肤四处游走,像条灵活的蛇一样。
“喜欢我这样对你么?”肖子期声音跟人很不一样,似乎适合用来念神秘古老的咒语,邪恶而极具蛊惑。
可悲的自制力迅速瓦解,我像丢了魂魄一样由他摆弄。
他将手插在我发丝里,“想要更多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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