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但他会安慰我,一遍遍吻我,直到我感受到他最真切的爱意。”
“他?!”约翰诧异地瞪大双眼。
我大方承认:“是的,我的恋人是个男人。他是我的园丁,有着非常迷人的健康肤色以及结实的胸肌。”我看了眼墙上的钟,“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红树叶了’,我想我已经痊愈了约翰。”
说着我起身前往治疗室,徒留身后目瞪口呆的小助理。
“汉得利斯顿先生。”进入治疗室,一如既往俊美着的混血治疗师穿着衬衫西裤站在房间中央,优雅的气质一点都不像是会举着鞭子抽打别人的超级s。
“今天我不需要治疗。”我姿态随意地坐到沙发上,然后示意对方也坐。
这是最后一次我走进“红树林”,从今往后,恐怕我就要与这个地方说再见了。
老实说这么多年了,我对这地方还是有点感情的,虽然很多次我走进这里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
“您一切都顺利吗?”
还有叶,我打从心底感激他,没有他,我恐怕无法等到救赎来临的这一天。
“很顺利,如同你和约翰那么顺利。”我不忘取笑他。
果然,对方露出了有些甜蜜又有些赧然的神情:“我从未想过我会爱上什么人,特别还是像约翰那样可爱的孩子。爱是一种神奇的东西——”
“它让人重获新生!”我笑着接口,“我刚刚已经和你可爱的小助手感慨过了。”
叶也笑了起来:“没错,重获新生。”
之后他告诉我他可能会将“红树叶”关闭一阵子,因为他想和约翰出去度假,归期不定。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没有太过惊讶,我知道“红树叶”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它在叶心中可能相当于“梅丽尔”对我的重要性。它们都像是我们的孩子,从无到有,耗费了我们太多的心血才长成如今茁壮的模样,我们爱护它、珍惜它,希望它永远好好的,但是……如果它的存在会让我们爱的人感到困扰或者不幸,那舍弃它便是一件必须要去做的事。
两全其美不是没有,但赌注太大。毕竟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想要追求事业,又贪心地要求爱人谅解。
我吃过这方面的亏,所以明白这样做是有多难。
如果今后“梅丽尔”进一步发展,我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的精力在工作上而忽略冈萨雷斯,那和十年前又有什么两样?
我不会再那么傻,净做一些舍本逐末的事情。所以叶会有这样的打算,我是绝对支持的。
“这样很好。你们打算去哪里度假?或许我们可以一起。”
混血有些为难:“还是算了吧,互为电灯泡什么的并不让人期待……”
“哈哈哈哈……”我大声笑了起来,“我可是有私人飞机和游艇的男人哦!小约翰一定会喜欢这些的。”
治疗师端正地坐在我的对面,弧线优美的唇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您再这样我要拉黑您了……”
就这样聊了一个多小时,我看了下手表,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向对方告辞。
“再不走我的园丁就要发火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有机会下次见面再聊。”
年轻的治疗师跟着起身与我握手道别:“下次应该就不是在这里见面了吧。”
我莞尔:“自然。”
最后一次当然也是由约翰送我出门的,一想到要告别这位小朋友,我还真有些不舍得。
“哦,瞧我的记性!”已经走出去几步了,我忽然转过身从内侧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约翰,“以后我可能不会再来了,但是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或者有什么困难要找我帮忙,都可以来找我。我永远欢迎你的到来,拜登先生。”最后一句话我完全是学他之前一直对着我念“欢迎词”的调调。
他显然领悟到了,笑着接过那张小纸片,、第一次知道了我的名字:“我会的……汉得利斯顿先生。”
我向后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早已等候多时的黑色商务车内。
“就是他吗?”我还没有坐稳,驾驶座就传来了冈萨雷斯有些沉闷地问话声。
他并没有多做停留,很快驶离了红树叶所在的那条街。
我观察着他紧绷的侧脸:“你吃醋了?”
不可否认我心底竟然有丝愉悦。
他皱了皱眉,又问了遍:“是他吗?他看起来太年轻了。”
我有些好笑,心头又有些柔软,感觉就像喝了蜂蜜酒一样,甜到了嗓子眼,同时整个人感到飘飘然。
冈萨雷斯无疑是将出来送客的约翰当成红树叶的治疗师了,所以才会这样的警铃大作,宛如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不安和焦虑都写在了脸上。
“你也很年轻。”
“我的职业不需要用年龄说话,年纪大一点或者小一点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在心里比了个大叉,这可差太远了啊……老乔治和冈萨雷斯之间起码相隔着一百个巴蒂斯特。
我没有再捉弄对方,将实情告诉了他:“那位并不是治疗师,是他的恋人。”
“恋人?”
“过去是助手,最近才变成了恋人。为此我的治疗师打算关闭‘红树叶’一段时间,和恋人度个长假去。”我不无羡慕地说。
能够和心爱的人抛开一切去看看世界,过去的十年我连想都不敢去想,这种奢望可能只存在梦中。
但是现在却到了我触手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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