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灵蔚无奈的看着白七离开,自己却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无奈之下只能放空大脑看着天花板等着白七回来了。
也不是没有想自己距离白七如今有多远,是不是就能代表现在自己已经得到白七了,但是看着白七对自己的态度,狱灵蔚还是觉得不踏实,总觉得似乎还不是那么回事儿,是事情太顺利了?
要是一千年前他都不敢想要是白七知道自己对他的一丝一毫感情会不会永远见不到他了,可如今,就在刚刚,白七在他眼前跟他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自己跑不了了的时候,狱灵蔚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这感觉太不真实了。
这也怪不得狱灵蔚多想,毕竟如今白七没有记忆,但凡白七有从前的记忆,恐怕都不会如此,焚心噬骨的滋味品尝的太久,当初亲眼看着白七因为入魔堕入无间地狱的时候,狱灵蔚也追随而去,可是看到的是什么?
是自己心爱之人的魂飞魄散……
那样的痛苦让他深受打击,而今就这么容易的两人在一起了,狱灵蔚总么都是觉得不可置信的。
还沉迷在自己的思绪里,狱灵蔚没听见开门声,不知多久,眼前忽然出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的时候狱灵蔚才回神,就看到白七一脸诡异的看着自己。
这突然的情况把狱灵蔚被吓了一跳,不过也只是有些惊,倒是没有吓到,狱灵蔚看着眼前的爱人扯了扯嘴角,“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七站直身子耸了耸肩,“我把需要处理的文件都带回来了。”
狱灵蔚转头果不其然的就看到桌子上一对没处理的公务,脑子一转就知道白其他应该是担心自己才把公务带回来处理的吧。
“我没事,只要三天我就可以恢复如初的。”
白七不理会狱灵蔚转身回到桌子前面处理公务,“谁管你……”
说着这话,白七耳朵尖却微微的红了,不去看狱灵蔚灼灼盯着自己的双眼,把你旁若无人的处理起公务来了,只不过前面的还好,怎么处理到后面枉死城的事务也在自己的处理范围之内?这好像不对吧?
白七皱眉看着手里的文件,只觉得是不是陆判他们欺人太甚,把这个都交给自己处理了?不过既然已经拿回来了,白七还是不爽的处理好了,心里打定主意下次一定要跟陆判问问清楚,处理黑白无常分属的也就算了,怎么还有枉死城的?
将文件处理好以后发放下去,第二天白七再次去跟陆判领文件的时候问了清楚,但是陆判磕磕巴巴告诉他,这些枉死城的公务本来就是白七份内的。
白七一路皱眉回到住处,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虽然住在枉死城,可不代表自己必须要处理枉死城的公务啊,自己又不是城主!
把这话和狱灵蔚说的时候,狱灵蔚眼睛闪了闪,玩笑道:“说不定你就是枉死城城主呢!”
白七凉凉扫了狱灵蔚一眼,表示:你以为枉死城主那么容易当?逗我呢?当我不知道枉死城的状况?
看着白七的模样狱灵蔚没再说话,只是眼睛中闪烁的光芒变换,似乎带着未知的意味。
平静的日子过了三天,白七就在家里一边处理公务一边看着狱灵蔚,平静是在第四天被打破的。
起因是因为住在白七隔壁的花杀把两家中间的院墙给踹了,而且还是踹的粉碎,听到声音出来的白七和狱灵蔚纷纷表示,这个暴力女得赔偿院墙!
可是花杀却不是当初刚带回来的样子了,哪里还有在黑无常面前的活泼可爱兼话唠属性?那一双冰凌的眸子看的白七两人心里发凉,明明不怕这个女人,可是那种被阴冷杀意锁定的感觉却不会错。
狱灵蔚下意识将白七护在身后冷然看着花杀:“你要如何?”
花杀看着眼前两人冷笑一声,“白七,你对无赦做了什么?把他给逼走了?”
白七愣住了,半晌反应过来无赦是黑无常的名字,但是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奇怪,扒拉开狱灵蔚白七上前两步定定看着花杀:“什么意思?他失踪和我有什么关系?”
花杀闻言危险的眯起眸子,玲珑娇小的身躯却带着压抑的气势:“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要知道整个地府能够对他造成致命打击的除了你没别人!”
白七觉得很无辜,自己确实喜欢欺负黑无常,可是除此根本就没做什么,又怎么会逼他离开?“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孟婆的婚典上,伺候未曾见过,直至昨日得知他消失了。”
花杀有些不相信,仔细打量白七,不似说谎,沉吟一下开口:“那他离开之前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白七回忆了一下不确定道:“给我把了一下脉,然后让我不要大动肝火,有什么问题么?”
“肝火淤积?”花杀有些不信,上前几步不顾白七的反应直接霸道扣住白七的脉门,随即神色稍稍有些扭曲一下便恢复了冷然模样:“呵,原来如此,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花杀便直接离开了,看那样子肯定是去寻找黑无常去了。
白七愣了一下,随即怒气蹭蹭往上涨!
“花杀!你踹了我的院墙就这么跑了?还跟我输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是想找死?”
白七觉得自己一定是脑残了,看着花杀把自家院墙踹了还那么和蔼被对方质问,话说黑无常和他有什么关系?什么叫只有他能伤害黑无常?搞错了吧!还有,又是质问又是把脉又是怜悯的眼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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