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借着将作大匠的名义中饱私囊啊亲,怎么这么像豆腐渣工程。”虽然知道大猫天生神力,李绰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原本以为自个儿的皇陵万年不坏,没想到家猫一爪子糊过去就漏了。
“讲道理,我给你用的可都是真材实料,所以才需要爪子往上糊啊,一般的地基大高楼都不用伸爪儿,吹口气儿就化了。”张涛信誓旦旦,给他扣上个安全帽绝对是大忽悠包工头儿一枚。
“啧,这就是你给我修的坟?没什么特别嘛。”李绰从大猫身上跳下来,看着四下里空空荡荡的前殿,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别动!”
就在李绰长腿一伸刚要迈步的时候,张涛一猫腰直接滚到了小孩儿的前面,屁股一撅把他拱上了自己宽厚的背部。
“干什么?”虽然语气里带着质疑,李绰倒是很自觉地伸出胳膊抱住了张涛的脖子,他们处了这些日子,彼此对于对方的肢体语言已经相当熟悉了。
“等一会儿哈。”张涛眯起了眼睛,如果从正面围观的话可以看到,他人类的眼睛里眼珠儿渐渐淡化了,眼神变得尖锐了起来,圆滚滚的猫眼逐渐瞪得浑圆,搭配着小圆脸儿简直萌的不要不要的。
张涛的猫眼里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不断地环视着四周,被他的猫眼照见的地方,渐渐的浮现出了一根一根好像琴弦一样的细线,张涛扯下自个儿的一根头发,往空气中一吹,头发沾染在几根细线上面,吹毛立断!
“这啥?红外线防盗?电影看多了?”李绰翻愣翻愣眼睛。
“哎嘿,差不多,古代红外线。这是一种蛛丝,通体透明肉眼不可见,而且万年不坏。”
张涛说着,伸出肉爪轻轻地用锋利的指尖勾了其中的一根丝,琴音叮咚作响,不一会儿,旁边的几根蛛丝也跟着一起共振了起来,没过几秒钟的时间,整个儿大殿里回响着一首几乎成了乐曲一样的作品,仙乐飘飘,听得人心旌摇曳目眩神迷。
“看到没?只要碰到其中的一根,整个儿大殿里的蛛丝就会随着琴声共振,把人卷进去,不出一会儿,碎得跟破壁机打过的一样。”大猫危言耸听,成功地感觉到背上的小孩儿打了个很明显的寒颤。
“说好的后宫白莲花傻白甜呢?”
“哦哦崩人设了,重来。”张涛收起了汪藏海一样神秘的危险,自动变成dge脸。
“那现在怎么办,蛛丝弄不断吗?”李绰有点儿为难,可是又不想就这么放弃了。
“弄断了更麻烦,会从四面八方迸射过来的,到时候就不是破壁机的问题,还涉及到整个儿前殿的自毁功能。”
“那……”
“有法必有破嘛,不过体位比较麻烦。”张涛一脸淫|笑。
“这里头还有体位的事儿?”
“你到我前面来,好像猴爬杆儿一样吊在我身上,我带你穿过去。”张涛说。
“→_→”总觉得这是套路,然而事到如今,小孩儿也没了脾气,只好听话地好像八爪儿鱼一样扒在了张涛的身上,感受着大猫行云流水一样流畅的动作,无数被猫眼的绿光照出的蛛丝在他们身边穿梭着,好像是在为这场特殊的舞会伴奏的竖琴。
“哎哟呵,终于到了。”爬到了前殿中央没有蛛丝的地方,张涛累的一个葛优瘫坐在了地上,顺便把小孩儿抱到了身上歇会儿。
李绰暗搓搓地动了动屁股,自己的裤裆都要被这个小妖精擦出火儿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哼。”李绰翻身下马,滚到了另外一边继续瘫。
“这里也没有什么嘛。”小孩儿躺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敢情他们演了那么久的动作片,就是为了看看中央这一快空旷暗昧的土地啊?
“嘘,等一下啦,我把太阳弄出来。”大猫拍拍肚子,晃悠了两圈儿,似乎是在主宰着体内的日升月落。
“嗝!”可能是很长时间没有人为控制过身体机能了,大猫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什么反应,除了一个饱嗝儿。
“搞什么。”李绰开始还兴致勃勃地期待着,到后来干脆盘腿儿席地而坐,伸手一摸,地上磨砖对缝,非常富有质感,虽然是坚硬的材质,可是坐在上面又有一种温润的触感,一时还真是猜不出是什么材质的。
“你地上铺的是什么石头啊,好像很结实又很舒服的样子。”李绰在黑暗之中问道,还不等大猫回答,忽然之间前殿里似乎有了光线,明晃晃的金色差点儿把小孩儿的钛合金龙眼闪瞎了!
卧槽,这就是史上最贵马赛克吧?如果用这玩意儿打码,朕确实可以做到眼中有码心中□□的境界。李绰虽然是个见多识广吃过见过的下岗皇帝,可是这会儿也不得不承认,张涛这位将作大匠简直就是壕无人性。
跟这里比起来,自个儿办公的大殿上面所谓的金砖简直就是lw的一比,因为张涛用的是货真价实的金子和玉璧,本着事死如事生的原则做成了跟小孩儿办公室大殿的金砖一毛一样的格局,只不过这里金玉相间、美不胜收。
“我的眼睛。”
李绰瞪着凤眼看了没有几秒钟就觉得自己已经瞎了,还好他是被张涛亲自刨出来的,要是自个儿醒了一下地也要被晃死,怪不得这些年没听说过盗墓的新闻,是不是以前进来的人都被闪瞎了钛合金狗眼只好哭唧唧自个儿爬出去找了份儿盲人按摩的工作从良了。
“哪儿来的光……啊。”李绰一抬头,从一个密闭的庞大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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