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属的名分强一些。”李绰记得自己治下的时候就有过这么一次罪衣罪裙案,所以印象深刻。
“哎?虽然没有罪衣罪裙,不知道这个行不行。”张涛也不嫌脏,在手动调节了自个儿的应激反应之后胆子变得不是一班二班的大,穿梭往来于滑腻的大白之间,灵巧得好像一只泥鳅,不一会儿就摸出一块牌牌儿来。
“这是什么?”
“不造,是戴在一只大白的脖子上的,上面还有字呢,可惜锈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来。”张涛对着光线瞅了半天,似乎还是没有看出上面早已斑驳的字迹来。
“这样不行,伸手摸摸,是阴文还是阳文。”李绰伸手接过了张涛手里的牌牌儿,修长的手指在上面耐心地摸索着。
“宫女……杨氏……某年月日……误期闭夹道门……陷妃于风波……无赦。”李绰精通铭文文字,随随便便一摸就解读出了上面的秘密。
“一个姓杨的小宫女不按时关上了一道门,阻碍了什么‘妃子’的道儿,这个‘妃子’淋雨了?”张涛还算是脱盲了一样磕磕绊绊地给翻译了下来。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看来这些大白们生前都是得罪过这位‘妃子’的宫婢,所以被囚禁在这个地下王国的别宫之中,终身为这位‘妃子’守灵,没想到还没熬到油尽灯枯,就葬身于水下了。”李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唔,这还有一块儿。”张涛趁着李绰解说的工夫儿,又钻进去摸出了一块铭牌,这回他学乖了,自己也摸了摸。
“丽妃周氏……某年月日……朝贺愆期……妃跪于堂下,逾时,无赦。”张涛念完,愣呵呵看着李绰。
“这是怎么回事,都是妃子,为什么要跪?除非……”
☆、第133章 地三鲜
“丽妃周氏……某年月日……朝贺愆期……妃跪于堂下,逾时,无赦。”张涛念完,愣呵呵看着李绰。
“这一段是说,这个周丽妃在朝贺的时候故意放缓了受礼的过程,致使这个什么‘妃子’跪在堂下超过了礼节规定的时间,这是不能够原谅的罪行,所以把她也锁在别宫之中为‘妃子’守灵。”李绰解释道,紧接着又蹙起了眉头,显然觉得哪里不对。
“这是怎么回事,都是妃子,为什么要跪?”
“也许是职称不一样啊。”张涛说。
“还职称,你以为是厨子考试吗。”李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不是啊,就拿我来说吧,我刚刚侍寝完了你不是让我当官女子吗,后来一路爬上来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后面再立了别的官女子,那个妖艳贱货见了本宫怎么能不跪?”张嫔一个脖子,做出一副敢勾引我男朋友小心老子把你削成人彘的丧心病狂脸。
“你够了。”李绰摇了摇头,表示张涛的判断明显不对。
“你没有看见铭牌上记载的史实吗?周丽妃和这位没有名号的妃子都是妃位,同样等级的嫔妃们互相见面,就算有尊卑之别,也不能互相称‘朝贺’之礼,而且跪拜的词用的也有些不妥当,原文中写着周丽妃,丽是封号,不是等级,这就说明也许这个王朝的后宫里妃的位份之间没有等级上的差别,而不像有的朝代还有妃、贵妃、皇贵妃之间的差异。”
“走近科学啊。”张涛由衷赞叹,以后小孩儿毕业了,他要考虑给他当个经纪人,让他踏踏实实在家写本书,嗯,就叫我的前半世,绝对大卖,等等,要不要再举办一个古代粽子展,唔,那不行,展览的粽子都要脱得光溜溜的,自己家东西不能给别人看。
“你又在脑补什么?”
“臣妾不敢。”张涛心虚地说。
“不过,你这样一解释,岂不是更神奇了吗?你也说了,丽妃只是个封号,既然都是妃子,一个跪了另一个,不科学啊。”
“确实不科学,不过只要换个方式想一想,也许说得通,如果这个‘妃’,不是皇妃,而是……王妃呢?”李绰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似乎并不对自己的猜测抱有太大的信心。
“哦!不愧是圣上,我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张涛膜拜。
“等一等,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李绰还是不太能确定,他总觉得自己这么恶意揣度似乎有些脏心烂肺。
“这样很说得通啊,等等……是不是反了?”张涛给李绰疑神疑鬼的态度弄得也有点儿懵逼。如果说现在这个陵寝埋的是‘妃’的老公——某王爷的话,他哪来那么大的权力把皇宫里的宫婢和妃子弄出来为自个儿的陵寝守灵;可如果这个陵寝埋着的就是当时的皇帝,他又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去惩罚自己的宫婢和嫔妃,只是为了一个兄弟或子侄的妻子出口气呢?怎么都说不通啊。
“感觉有些烧脑。”张涛看着夹道里那些塞满了的大白,忽然觉得它们死得莫名其妙,也许到最后一刻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无缘无故遭此横祸吧。
“这就是我不敢肯定的原因,如果真是诸侯墓的话,也许是这位王爷其实功高盖主,是个摄政王,而皇帝不过是他手中的傀儡,这种事情历朝历代也不新鲜,可如果是另外一种情况的话,那……”那就证明这座帝陵的主人与他的某个姻亲之间有着一种不可告人的不正当关系。
“就好像书里说的那样?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张涛拐弯抹角地说道。
“怪不得到现在为止还没看到墓志和金印宝册什么的,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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