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让人给埋了,也是窝囊,不过现在看起来,终究还是这样最好。”
李绰看了看祭祀台的泥胎偶像,又看了看张嫔温香软玉除了比一般嫔妃大上两倍之外没有别的毛病的body,点了点头表示朕心甚慰。
“真的?为了我,连皇帝都不想做啦?”
“嗯,你比皇帝好做,别发情。”李绰伸手戳开了张涛靠过来的嘟嘟唇,领着他从祭祀台上下来。
“寝殿只有在祭祀的时候一些皇族和官员才能从正门进来,至于一一般的时候,负责祭祀的奴婢们只能走角门,角门后面应该直通着便殿,也就是现在的阿姨房间。”
“哇,真气派啊,等等,你自从到了这儿以后,不是一直住在铺子里吗?怎么也知道有保姆房间这种东西啊?”
“多亏了爱卿收集的总裁。”李绰面无表情地说道。
“唔,那是……为了丰富您的业余文化生活。”张涛心虚地应承道,小孩儿被自己天天睡前故事主受文洗脑了,等到发现被攻为时已晚,从此对于张涛的睡前鸡汤十分不满,但是又放不下,惩处在又爱又恨的冰火两重天阶段。
“行了别贫了,嗯?我好像看到角门儿了,咱们过去看看吧。”李绰领着大猫绕过了祭祀台,果然在后面的空旷地方找到了两边的角门儿。
“可恶,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水里已经锈住了。”李绰伸手拧了拧金属的门栓,发现完全拧不动,龙颜上觉得过不去,小脸儿憋得通红。
“是要弄掉这个铁锁吗?”张嫔的大脸从小皇帝的脖子后面绕上来,伸手一捏,“裤衩”一声,铁锁应声而断。
“就你能!哼。”小皇帝一脸功高盖主拉出去攻了的猜忌脸看着自个儿手下的碎催哼唧了两声。
“哎嘿,主要的力气是你使的,小的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张涛非常上道地说着,一看就是得到了和二的衣钵真传。
“这还差不多,走着,唔……”李绰刚刚耍完了威风,就发现自己竟然又一次被打脸了。
“可恶。”小皇帝憋得满脸通红,使劲儿地推着角门儿,平时不弱的膂力这会儿完全发挥不出作用,累得他狗爬兔子喘,一点儿威仪也没剩下。
“额,恕臣妾直言,是不是门口应该写个‘拉’字?”张涛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提醒到。
“→_→”李绰在一瞬间还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沦落到了智障儿童欢乐多的智商,不过低头一看,面子还算找补回来了,从下面的门槛形制看起来,角门儿本来就是往外推的。
“我来我来。”张涛脾气很好地接过了男朋友肩上的重担,轻轻伸手一推——没动!
“蛤蛤蛤!”李绰笑得略魔性,感觉自己大仇得报。
“我就不信了。”张涛气急败坏地使劲儿一推,大猫的破坏力还是很强悍的,一脚就直接把铜墙铁壁的角门儿门板直接踹了个窟窿!
哗啦啦!
源源不断的水流从大窟窿里倒灌进了他们容身的后门空地上面。
“敢情这水还没放完呢,噗噗噗!”张涛摸了摸脸上被溅到的水花,回头看了看早就躲远了的李绰。
“圣上,你不够意思啊,怎么不同甘苦共患难。”大猫炸毛儿了。
“好说,好说,朕忽然想起里面的时间流动得应该更慢,啊哈。”李绰有些心虚地顾左右而言他。
“渣……唔?”张涛正要理论,忽然觉得唇边有一丝丝腥咸的味道,提鼻子一闻,周围怎么有股腐坏的气味,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身后咕咚一声响,回头一看。
“!是死人!”张涛大喊了一声,往李绰那边扑了过去。
“个把死人你至于吓成这样子吗。”虽然知道张涛曾经手动调节过自己的应激反应,李绰还是没办法萌上他的这一点,铲屎官抱住炸毛的大猫安抚,一面仔细看看地上的那一滩。
那是一具高度蜡化的尸体,好像一个被使用得天长日久,已经失去了弹性的热水袋一样装着水滚了进来,肥嘟嘟的一大坨。
“这有什么可怕的吗?看上去好像一只大白。”李绰摸着张涛的毛儿,凑近了去看那个肿得好像充气皮球似的尸体。
“唔,你这么一说我就不怕了。”张涛被李绰非常富有治愈性的形容很快就哄好了,跟在他后面过去围观。
“这个人是谁?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角门儿的门板后面?他……是她?”等到李绰看清楚了蜡化尸胸部的凸起之后,脸上有点儿尴尬地往后躲了躲,随手抄起地上被他乱丢的衣冠冢上面扯下来的衣裳给地上的“大白”稍微遮掩了一下。
“会不会是你说的那些来送一日三餐外加一顿宵夜的下人啊?”张涛想了想问道。
“不知道,这后面是什么?”李绰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小心翼翼地绕过了大白,穿过了那道被张涛一脚踢开的门框。
“呕!”小孩儿愣了几秒钟,立刻难以抑制地呕吐了起来,一面吐还一面不忘记拼命地朝着张涛摆手,示意他千万不要过来,以他的应激反应看完肯定不需要坐窜天猴儿就能直接上天!
“李绰!你没事儿吧!”张涛管不了那么多,一个猫扑就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小孩儿正在呕吐的身体,不断地帮助他抹着前心捶打着后背。
“你……别看。”李绰刚刚喘过一口气来,马上就要把张涛往后推,那股护犊子的劲儿简直不压抑老鹰捉小鸡里的母鸡扮演者。
“不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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