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棱角。但他也知道,恨将永恒,前提是必须不断在旧恨里添上新仇,来维持这一段错误。
他突然觉得可笑自己竟然会想这麽多。人确实是种奇怪的生物,明明无数次想开过,但谁叫人生百态本就是拨得开却散不尽的烟雾,一时的清醒只会让你迷糊更多。
肖腾发现如今他需要提醒自己才能进入角色。那个把他苦苦经营的友谊默默酝酿的情愫杀得片甲不留的家夥,他不能有半点放过。
但是他又觉得这真是一场得不偿失的持久战,就像是国破家亡的士兵去屠杀同样惨遭不幸的残部。毫无意义。因为这将是一场悲哀的胜利,为的只是双方要失去的东西要一样多。
哎,想入非非心都弄乱了,肖腾将这些多余的心思屏蔽,手伸进去摸到内裤里包著的男性时终於有了万分的清醒。男人开始重复著以前的颤抖的身体,在他心中洒满了快意的种子。
“不要担心,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肖腾下意识地安慰著他,因为他知道,有了他的保证男人只会更加害怕。准确的是害怕自己身体里女人的那个部分在他的撩拨下将会代替他作为男人的根本。
裤子全部拔下来後,就著将那人压在沙发上有点勉强的姿势,摸到了那朵娇嫩的花。
“华总,从来没有人碰过你这里吧,都三十二岁了才有人帮你开处,不过朝花夕拾也不错。”
华泽元不理他,头都要偏断了,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沙发背里,连呼吸都不给自己。
其实和男人调情蛮有趣,对方看上去是个木头人,也不过是外表的错觉罢了。只要他的身体布满了神经,只要他的心还是肉做的,就不会没有反应。
手指夹著花瓣慢慢揉搓,然後中指曲著在下面一点突起上打著转。循序渐进地一路撩拨,深处紧闭著的小眼则用么指进进退退地刺著。
“腿张开,张大点。”将他下意识合拢的腿拍开,又转移阵地在他仍是紧绷著腿根处按摩,“把脸露出来!”肖腾停下动作,柔和的嗓子裹这一层冰冷的金属质感,久久,身下的男人才把蜷缩著的脚趾慢慢伸直艰难地露出半张脸来。
“你羞个什麽,你哪里没被我看过?”肖腾一边轻言细语地嘲著,一边手指再度蹍动,力道比先前加大了许多,一遍又一遍把他干涩的花瓣从里向外拨著,大麽指宽厚的指腹在中心地带优雅地打著旋,华泽元‘哼’了一声,露在外面的半边额头流下一缕汗,脸又埋了进去只剩一个红起来的耳朵。
“是不是很舒服,看,都有些湿了。”云淡风轻的一句却令对方的身体紧密地颤抖起来,肖腾微微一笑,手指更深地刺了些进去,四根指头排在一起顺著他像害羞草般躁得发蜷发软的花瓣。然後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剂,“用点东西,你那里恐怕比你後面的洞都还要紧,还是润滑下比较好。”
肖腾自言自语地将润滑剂挤出一大坨,放在指尖上串起,重新插进花穴里挑开一条缝手指斜著让液体慢慢淌进去,再细心地将周围的肉壁涂匀。
他一点都不著急,只是专注地玩弄那偶尔会收缩个几下的淫洞,两指捏著肉唇稍稍用力,将两片合紧。就这麽花样百出地弄了会,听到一声小小的呻吟,“混蛋……”男人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头滑出来垂到胸口红著脸喘息。
肖腾笑了一下,他做爱从来不用润滑油之类的东西,如果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用那玩意前戏,除非是春药之类能让他之後更加尽兴的调味剂。而这瓶就是他从黑市上高价买来的极品,要不是卖家向他承诺五分锺就能把压著的人变成十足的骚蹄子,他才不会花这个本钱的。
“混蛋……要做快做……”华泽元缩著身体往角落钻去,有点受不住地抖著鼻息,肖腾心头大喜,他知道男人说出这麽委曲求全的一句话已是破例。他的极限也就到这里。
不过他对他下药,就是想看他主动扭著屁股,而不是逼出几句羞恼的话就善罢甘休的。
“华总,没有你的命令,我怎麽敢进攻啊。”
“你……”华泽元咬牙切齿低低地呵气,脸酡红一片,眉都快皱成碎片,他痛苦地向前伸出手,紧紧抓住沙发的一块皮。
随著花穴里的手指加快速度在最脆弱的位置刮擦个不停,男人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另一只手抓紧胸口的衣服,每一次猛地仰头後面就一阵抵死收缩。
“不要……不要逼我……”男人双眼变得混沌,表情也有些迷离,紧咬著唇嘴里翻来覆去地低喘著,焦灼中流转著一抹清澈的脆弱,当手指转抚为按的时候,他的身体腾了一下双腿再次将挤在腿间的手紧紧夹住。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肖腾看著男人一只手扯著浏海,五官挤成一团,自暴自弃争先恐後地和如此yín_dàng的自己决裂著的样子,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低下头,轻轻地诱导著:“华泽元,说要我,快说,说了就万事大吉了。听到没有,说你要我。”
“滚!”哪知男人突然转过脸,染满情欲的眉梢一下子就被怒火焚成灰烬:“滚!啊──”结果被猛力刺入内里的手指又打回了原形。
“恩……啊……呃啊……不……”男人疯狂地甩著头,在肖腾的几下大力chōu_chā下溃不成军地剧烈颤抖,双腿开开合合,但仍是躲不脱手指在他敏感带上强势地搅动,慌乱之下呻吟发岔屁股胡乱挪著倒把手指送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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