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热得很,让他感到吃惊。
怎麽会这样,而身上的家夥似乎刻意杜绝他思考般,开始慢悠悠摩挲起他的三角带。
“……”他努力拉住将要随著快感驰骋起来的身体,屏著呼吸想要从蒋礼谦的禁锢中蹭出来。哪知对方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不但把他压得更紧,膝盖更是放在他胯间顶动几番。
“这麽会你就受不了了?”耳边传来暧昧的嬉笑,“时间还没到呢,你慌什麽慌?”
尤钦正本是风月老手,没费多大力,便听出男人的语气毫不掩饰的猥亵里,似乎有让他在劫难逃的意思。心头狠狠一惊,他突地挣扎起来,发现全身竟然发软,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拿过去。
“宝贝,春宵苦短。”蒋礼谦亲了他一口,身子一偏,从床下捞了个箱子上来,在他面前推翻。里面一串让他大惊失色的玩意一股脑散落出来。
什麽润滑油啊,乳夹啊,按摩棒啊,没一个正经,在灯光下争先恐後地展示著自己的淫糜。
“礼,礼谦,”尤钦正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些是哪里来的?你不会,不会想……”
“亲爱的,”蒋礼谦慢条斯理,“今晚我会好好疼爱你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你的荣幸?”
“……”尤钦正无言以对,光是想到身处下方被插入,他就无法想像,更别提被这些情趣道具给折辱了。
“别怕。”那人还是微微地笑著,很是安慰他:“为了这一天,我特意去请教了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技巧掌握得差不多,大大的及格,所以我不会把你弄伤的,尽管放心。”
原来他早出晚归,就是搞这个去了,看来是早有预谋。尤钦正也不忙著怒,只是轻言细语地说:“礼谦,我今天不舒服,改明儿,我们再做,-好麽?”
用的是那种让人听了舒服极的语气而且借口一点都不显得唐突。
“没事,”可惜蒋礼谦不吃这套,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他的後庭花好好滋润下。“不舒服?今天我就让你舒服好了,让你舒服个够,让你,”冷笑著顿住,“从此以後再不敢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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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情人一脸势在必得,当中带点阴狠的样子,尤钦正暗暗心惊,只觉头皮发麻。
可是他把想出来的搁在脑海里的话拈来拈去也没找到一句,既可以解围,又不会惨遭报复的。
眼看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大,再不虎口脱险便来不及了。在道上他尤钦正能以一挡十,两面生风,但面对这般火候的春药,并没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虽然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在美色常作为设计的无数应酬里,他向来坐怀不乱,片叶不沾,也鲜少有货色让他看得上眼。他也深知,只有攻破这一关,才能真正做到百毒不侵。
再说,於他心中,越是完美的东西越是瑕疵,连那瑕疵也让人觉得虚伪,不那麽有人情味。而蒋礼谦就不一样了,他虽说不上到底喜欢他哪一点,但就是觉得指他的心,对他的味。
不过再怎麽喜欢,要让他在下面还是万万不可。既没这方面的精神建设,也没任何心理准备,总之这事就跟颠倒是非,黑白不分一般,诞生之时就遭人忌讳如深坚决反对。
但仔细想来,似乎并没这麽严重,谁上谁下本就是随心所欲的情爱之分。所以说,他进退两难,反对也不是,同意也不成。
“哼,”蒋礼谦似乎看透了他的沈默是金,知道他不愿意,只是不知如何提及其中的不可行。“我不如给你说明白了,今晚你最好给我识相点,老实点,乖乖让我插,最好别让我扫兴。”怨毒地向他瞟了一眼,“否则让你吃不了兜著走,一个月下不了床!”
而尤钦正虽微微虎著脸,却也只得苦笑:“礼谦,别这样,你知道我不会和你计较,又何必非要对我用强?”
蒋礼谦有些生气,不喜欢男人说话时总不忘放套子:“反正我不管,今天我就要搞你。”继而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是对别人不公平的事做多了,都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接著敛笑,些微严肃的口吻里透著点蠢蠢欲动的情意:“瞧,你要爱我,我也就让你爱了。今天我想搞你,未必你不让我搞?”
这话简直说得尤钦正无言以对,心里却无法平静。谁叫对方一脚踏在了他心坎上?既痛又痒。
正纳闷,身上便有了动静,裤子被拉下去,在腿上一路摩挲,冰凉的空气从大腿浸到膝盖再漫上脚踝。最後露出他挺立的老二来。
脸红心跳地任凭自己的脚被人一点一点分开,在男人sè_qíng地注视下身体里的血液变得骚乱。
蒋礼谦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抬起膝盖,将对方的小弟弟压下去,摁在床单上,轻柔蹍弄,同时把他的双手用一双螃蟹状的情趣手铐,拉至床头靠好。
尤钦正的脖根渐渐红了,脸色发窘,他觉得自己像一卷黄带,被坼开了令人哂笑的高雅包装,里面不堪入目的淫秽色彩等著被评头论足。
“哟,你的竟然也是粉色。”蒋礼谦把一番惊喜装得煞有介事,两指伸进去将那紧致的孔挑出一条缝,再浅尝辄止地只於入口处拨弄。
尤钦正那里从没被碰过,如今又被下了猛药,极度的不适应中竟然也渐渐觉得滋味暖和。
但他依然很窘。对於男人施加给他的玩弄心有块垒,始终做不到随波逐流海阔天空。
蒋礼谦故意媚眼如丝地瞧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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