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俩差不多就得了。”穆权冷不防开口打断,“要不要喝点醒酒茶?”
miki碍于穆权的威严立即转头闭嘴,但李司靳还是笑眯眯地看向他,低声道:“学长,我没有醉。”
的确,除了说起话来有些肆无忌惮、眼神有点迷离飘忽外,逻辑还是清晰的,走路也不摇晃。
四人走进山顶的老房子,这里早已灰尘满布,原本穆谨还会定期派人打扫,后来就干脆闲置了。穆珩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甚至连他本人的遗体,也完好无损地躺在了这座房子的地下冰窖中——这是老爷子死前的强烈要求,一定要安葬在这个山顶。
“太老爷闲时写的一些东西,都放在这面墙的书架上。”
穆权随便拿另一本档案翻阅起来,“这些东西很多,而且琐碎,要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要花不少时间。”
“我们三个人这段时间有空就到这边整理吧,”李司靳建议道,“有什么情况就随时汇报给学长。”
穆权沉默了一下,道:“可以,但你们要过来最少也要两个人,不要单独行动。”
“少爷说得对,这个地方怪可怕的……” 地下室的凉意让miki抱住了肩膀,退后两步差点撞到书架。
“小心点,”刘伯扶住女儿责备道,“别乱碰这个书架,万一惊扰到太老爷了怎么办?”
“爸你别吓我啦!” miki捂住耳朵。
穆权和李司靳相视一笑,“好啦刘伯,今天我们是没时间整了,先下山吧。”
作为忠实老仆的刘伯,离开`房子前还虔诚地朝屋子拜了拜。
*
穆权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领带解开、西装外套脱掉。澳门的夏天逐渐逼近,在酒店和室内还好,下车穿过花园道走到屋里这段距离就让人受不了了,下午的阳光让他额头出了一层汗。
“学长,我们凉茶吧,今天宴会吃的东西都太上火了。”
“你们随意,我先去冲个凉。”
透凉的水让他浑身都舒缓下来,把仅存的酒意也冲去了。穆权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上面隐约还有一些旧伤,有些是打黑拳留下的,还有些是更久以前的枪伤。
三年的事后,他似乎比以前更惜命了,尽量避免正面的枪战。即使他有异于常人的强健身体,他也不想再去冒险。
是变得懦弱了吗?穆权觉得并不是。
“少爷,喝点茶吧。”
“谢谢刘伯,”穆权坐下,“阿靳呢。”
“他刚喝完,好像回房间休息去了。对了,我把这些衣服送去洗吧……咦,少爷你的领带呢?”刘伯疑惑地翻找着沙发。
穆权顿了一下,“好像放包里了,没事,你先把拿这些去吧。”
刘伯走后穆权又喝了几口茶,然后上了二楼,放慢脚步悄无声息地来到李司靳的房间门口。
他轻轻推动门把手,没有锁,便慢慢推开了一条缝,这个角度正好对着李司靳的床。
李司靳闭着眼,此时的表情带了几分醉意,两颊的那抹红晕更严重了,让穆权怀疑他是不是又从冰箱里拿了半杯来喝。那张脸无比享受,随着lu 动的速度越快也愈发投入,细密的汗从泛着粉色的白`皙皮肤上渗出来,眉头微微皱起,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从口型上看应该是“学长“无疑。
高`潮来临,李司靳的双腿紧紧并拢,摩擦着床单抽搐着,那些东西一股股地s,he出来,满床单都是,有的还ji-an到了他的领带上。
这条领带是今天出门前李司靳帮他挑的,和刘伯还产生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分歧。李司靳总喜欢给他戴一些有深蓝色元素的领带,但刘伯总觉得这个颜色已经用了太多次,想换一个。
他知道李司靳为什么那么喜欢深蓝色,这个颜色恰好是他们高中篮球队的代表色,象征着漫无边际的天空和大海,出征勇往直前。
此时那条深蓝暗纹的领带沾上了白浊的粘液,李司靳睁开眼,四肢瘫软地把它拿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掉,表情餍足。
穆权闭上眼,然后再次睁开,眸里已经通红。
他推开门,然后关上锁好,在李司靳惊恐的目光下走到床前,伸出手:“给我。”
“学、学长,”李司靳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手攥着领带,整个人直接慌张地跌下床跪下来,“对不起……”
“没关系,这种东西也满足不了你。”
“我、我……我可能有点醉了,学长你刚刚说什……”
他还没说完就被穆权直接从地上捞了起来扔回床上,整个人弹了起来然后又被压下,深深地陷进了床里。
穆权的吻炽烈得像火,极具压迫性地将李司靳整个人裹挟到窒息,后者刚发泄过的身体绵软无力,抚摸之处都战栗得发烫。穆权只见他羞耻又兴奋地闭着眼,接吻时还激动地差点碰到了自己的牙齿。
他用力扒下李司靳那可有可无的白衬衫,手抓住对方的胸前的r-u`头用力揉`捏起来。他力道之大,揉得李司靳都发疼了,对方眉毛皱起来,可下半身与此同时也更兴奋了。
”学长,请、满足我……啊哈……“
穆权咬着对方发红发热的耳朵,将李司靳狠狠摁进自己怀里,把对方的双腿分开直接挺了进去,同时低声道:
“那是当然。”
李司靳痛得低呼一声,穆权的欲`望刚进去一半就被死死卡住了,“等会、学长等我一下……嗯……”说着伸长手从床垫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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