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昏迷不醒的梁子往门外挪,想赶紧离开这个吵闹的地方,服务生拦住我,问我要钱。
什么钱。
酒钱。他说。
酒钱没要成,服务生还倒搭了二十来块的打车钱,我不住的向他表示感激,表示明天就来送钱,他自认倒霉似翻了个白眼,还是把我送到外面。
他一边哆嗦一边说他明天就回家了,酒吧休息,要还钱等春节之后再来。
我连连点头说好,心说原来这小子就是老板,真是人不可貌相,之前怎么看丫都像个酒保。
梁子的衣服不知甩到哪里去了,这小子醉得毫无意识,却跟筛糠似的在我怀里不停的抖。
服务生,不,应该说老板,很忽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认真的说:对他好点。
我言不由衷的回答,那是必须的。
老板没理我这茬,只道梁子以前被一王八蛋摆了一道,搞的挺惨,本以为他看开了却突然指天发誓游戏人间绝不谈感情;本以为他麻木了吧,可现在又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谈起了恋爱,哦不对,我是说,唉,你明白的,呵呵,我这人嘴笨得很。
这话听着甚是别扭,尤其是当我把自己对号入座成了现任的王八蛋,更是心虚,我搂紧了酒鬼梁,赶紧溜之大吉。
回家的途中这小子又吐了一回,我们是顶着司机师傅的白眼下的车。当我把他放到床上,他忽然有些清醒,看了我一眼,立马露出极为厌恶的表情。
别、别他妈碰我。他含糊不清道。他笨拙的扭了扭身体,大概是想翻身,不过此人从外形到内核都跟煮熟的螃蟹一个样,此举反复了好几遍都没能成功。
他一脸潮红,眉头紧锁在一起,一边喷着酒气,一边不断的将被子踢到地上,修长的手脚大字型摊开,翘臀和内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被这性感的场景触动,双腿先是不住的哆嗦,最后一软就跪倒在地,我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艰难挪动着双膝蹭到床边,我轻轻板起他的腿,悄悄的亲吻他的膝盖骨,终于忍不住向上移动,满心欢喜的对着他粗壮的大腿又啃又咬。
我一边做着苟且之事,一边不断的忏悔,希望梁子能原谅我。
沉睡中的人被我弄的痒了,下意识的将下肢收回被子里,我的心脏怦怦乱跳,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身体,然后慢慢的揭开了被子。
干这种事情的确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我小心谨慎,生怕胳膊撑不住体重压在他身上,令他惊醒,我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伏在他两腿之间,抱着他的腰腹的两侧,用鼻尖轻轻蹭他的内裤,贪婪的闻他下腹处的气味,这味道又熟悉又刺激,我几乎没做犹豫,便隔着内裤不断的吸吮起来,不一会就把内裤给舔湿了,而梁子的阳物,也在我不断的刺激之下,彻底的膨胀了。
就在我对着他的jb如痴如醉的时候,梁子忽然支起身体,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这一下差点没把我给吓软了,可梁子只是笑了笑,慢慢的蜷起双腿,搭在了我肩膀上。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胸前两个红豆,把手伸过去拨弄了两下,立刻挺立,胸肌也因为梁子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百看不厌。
小唐?他忽然摸了摸我的头。
是,我在。我低声应着,满是憧憬的看着他。
你在干什么。他继续问道。
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老实回答道,我在舔你的jb。
我慢慢蹭了上去,在他的腰腹出种了几棵草莓,我一边摸他的胸一边道现在我在吻你的肚皮。
他一言不发,很好笑似的看着我,好像我在耍猴。
我战战兢兢抚摸他,看起来他似乎没有一点反感之情,反而很享受我的手指按压他的rǔ_tóu,他不断的深呼吸,闭上眼睛,似睡非睡。
梁子,我喜欢你。我说
我连连亲他眼睛,想叫醒他,但他毫无反应。我失望极了,只能讨好般撬开他的嘴,大着胆子把舌头伸了进去。
巨痛从舌根处蔓延,合着不断涌出的血,我一时吃痛,猛然缩了回来,这小子刚才绝对是下了力气的,惟恐不能咬断我的舌头。
我抹掉嘴角的血,里面疼痛到麻木,舌根僵硬,连说话都困难。
梁子轻蔑的笑着,愉快的把刚才留在他口中的血全数退还给我,吐在我的脸上。
疼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把血糊糊的舌头伸出来给他看,他多少有些遗憾自己的牙齿不够锋利。血腥味一直在我口腔里,任凭我怎么往肚子里咽,都没法将这股子腥甜去掉。一时间我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要我就这样张开血盆大口去吃他的阳物吗。
要我给你止血吗?
他冲我张开双臂,我着了魔似的扑到他怀里,即使他这回真的咬掉我的舌头,也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被他迷住了,要杀要剐都随他的喜好。
一旦接触到我的嘴,他便用力吸住不放,舌尖在伤口处戳弄,我只觉得越发疼痛,却欲罢不能,梁子一下一下吸吮着我的血,那一瞬间身体好像通了电流,麻酥酥的快感一下接着一下沿着脊椎跑,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爽的舌吻,抱着梁子的头,拼命伸长舌头,想让他吸走更多。
梁子冷淡的推开我,郑重宣布这是他最后一次吻我。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拍打我的脸,冷笑道而你这辈子只配舔老子的脚趾头。
我大着舌头回答:只要你发话,让我舔哪里都可以。
但是,我现在只想和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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