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司绝抓得手臂泛疼,宫弈棋也不多说,强行拧开了宫司绝的手,便打算朝外走去,左羽少不想跟自己有什么牵扯,他甚至都不想看见自己了,要是自己还留在这里,那样算不算自取其辱?
“不放!”宫司绝皱眉,心口莫名的赌了气:“好好的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以为你三哥你多年没有见过羽少,这回应该会很开心的,可是为什么你连问都不问就要回去?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宫司绝气恼,他想要的可不是这个效果。
“许是心虚了呢?”宫司绝话音才落,屋里的宫南厉忽而冷笑出声。
“什么心虚了?”宫司绝不明白他的意思。
宫弈棋双眉紧拧,用力一把摔开了宫司绝抓住自己的手,举步朝这雅居外跑了出去,胸口的感觉涩得好慌。
“三哥!!!”宫司绝喊他不住,看他的身影一下子不见了踪迹,双眉一拧,黑着脸就朝屋里的两人看去:“你们倒是怎么回事?大家那么多年没见过面了,为什么这刚一会面,就像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四哥你更奇怪,好好的说什么冷话?”
“我说的是不是冷话,你不清楚他心里可明白着呢”宫南厉环胸冷笑。
早前遇见左羽少的时候,他从左羽少的口里得知件他完全没有想过的事,这下子,与宫弈棋的冷战更是多了几许火药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咕~看了这章要是有人想吐槽的有想pk我的估计可能是和我有了一样的赶脚,要是木有的就当我神马都木有说~~~咕~~
☆、第零十六章:小游戏,泉眼报
十年前宫司绝还不过只是个孩子,宫弈棋与左羽少之间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若不然今日也不会想着将宫弈棋带出来见这人了。
屋里,宫南厉话音才落,门口就传来那疾步的声响,宫司绝拧眉才刚回首看去,就只瞧见那老鸨一脸紧张的神色从门外直接滚了进来:“不、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老鸨气息魏峦,见宫司绝黑着面色的朝自己看来,咽咽口水这才说道:“刚才王爷您带来的公子他、他、他在门口被人劫走了”
“什么叫劫走了!?”老鸨话音才落,宫司绝瞬间脸色全变。
屋里那一袭白衫的人,在听见身后传来的话音,更是浑身一震,转身大步朝着老鸨跨去:“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劫走了他?”宫弈棋出来,难道身边都不带人的吗?
被左羽少吓着,老鸨面色全变,张口结巴道:“不、不、不知道,他们架了马车出来,一眨眼就把公子抓了上去,我、我没看见……”
得言,左羽少眸光一凛却是带了几许杀意:“他们朝那去了?”
“郊……郊外……”
老鸨话音才落,左羽少拔了腿,就朝外跑,宫弈棋这人身体本来就弱,又手无缚鸡之力,要是在遇上什么事,他连自保能力都没有,被人劫了,能够平安的几率是……零。
左羽少前脚刚奔了出去,宫南厉同宫司绝也相继追了出去,奔出天香楼的大门,这里早没了马车的踪迹,心里想着老鸨刚才的话,左羽少体内气息一提随即施展轻功直朝着郊外方向而去,要是知道,宫弈棋负气离开,会出了这样的事,那刚才,他就不会对他视而不见了……
被人强行拽上了马车,一路狂奔的颠簸,让他的胃里开始气闷翻搅起来,马车上还有谁?他不知道,只是隐隐的看见有条影子,在将他拽上马车不久之后,便从窗口越了出去,不见踪影,躺在马车上的身影有些无力,想要定下自己这摇晃的身体,结果却只是被颠的四肢发软,使不上力气。
是谁安排的这一出戏?他们是想做什么?
得不到答案,混沌的大脑却因为胸口的翻搅,最后忍耐不住,却是伸手捂住了自己嘴,强行忍下那想吐的冲动,马车却于这时缓缓停下。
四周的动静,早已没了方才的喧闹之声,只是隐隐的树叶声响从窗外传来,忍下喂里的不适,宫弈棋软在地上,休息了片刻这才缓过神来,刚一撑起身子,墨玉的眸,却看见了那软榻上放着的东西。
又是那红色的锦囊。
身体一绷,宫弈棋立马伸手将锦囊拿了过来,拆开一看,里面的小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字:“泉眼以还”
泉眼以还是什么意思?它指得又是什么?
心里狐疑,得不到回答,拧了眉,才刚起身打算塌下马车,结果一只冷箭却从前面放射来,咻的一声,落在宫弈棋的掌边,顿时将他惊了一跳,连忙收回手去。
跌坐车板上的人,一双墨玉的眸,静静的观察着自己四周的动向,明明就静得听不到什么异样,却偏偏有种说不出的危险隐藏四周。
这是谁在同自己玩那狩猎游戏?
“三哥!”
听身后传来的声音,宫弈棋兀然回首,却只看见身后的那三人御风而来,墨玉的眸,在看见那一身白衣翩然的人时,更是有些意外,眸色微变的人,一时间眼睛里面便只剩下了那人。
他,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时候左羽少居然会来……
领头而行的人,一身白衣翻飞,黑色的眸,在看见那插在车门上的羽箭之时,面色更沉,体内气息更运一份,领了前的就朝那跌坐在车板上的人而去,谁料想,就在左羽少即将上前之时,轰隆声响却是呈圆形之态,在马车四周兀然响起,左羽少心里一惊逼不得已回了身去,刚落于地面,才一抬手,就只见那些白色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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