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让对方各个是身姿妖娆, 衣着靓丽的腾其族少女。对于女子的吸引力, 江衡之还是很有自信的。
从薛裕丰的角度看去,那就是自家竹马又要开始拈花惹草了。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装作一副苏州才子的模样向一群姑娘走去。
不得不说, 江衡之讨女孩子欢心的招数练的是炉火纯青,不多时便已经和那几个女孩子打成一片, 在数位美女的簇拥下进入村子。
被晾在一旁的腾其若裕神色有些暗淡,正要抬脚,身旁有人伸手搀扶了他一把。他转头一瞧,是江衡之的朋友,薛裕丰。
“你是这里的圣子,听起来身份地位似乎挺高, 可你似乎又不太受尊重。”
薛裕丰望着不远处人群中那个注视他们这边的人,一针见血的指出。
“腾其氏是苗族里的一个较大的氏族,我们尊称为我们的氏族之长为族母。族母的孩子从小就是氏族长的候选人之一,被尊称为圣女,圣子。可是,氏族长从来都只由女性担任。
所以,我这个圣子的身份仅仅代表,我是族母阿妈的儿子,再无其他。”
腾其若裕说得轻松,但薛裕丰能看出来他的痛苦与挣扎。试问,从小被冠以尊称,却得不到相配的尊重时,他内心的煎熬会是多么难捱。
“阿哥!”
薛裕丰见人心情不好,还想安慰两句,远处一声响亮的呼唤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不远处,一个身着红底刺绣黑边苗服,头顶银发簪,耳挂银耳坠,胸配银围脖,四肢带满银手镯的少女兴奋地直向腾其若裕冲去,一跃扑进他的怀抱。
“阿哥,若琳日日念着你呢。”
“若琳,阿哥也念着你呢。”
还没等自称‘若琳’的姑娘在若裕怀里扭上多久,一只大手拎着若琳的衣领就把人从若裕的怀中提了出来。
“你干什么呢,若裕脚上有伤,别把你的重量压到他身上。”
“中原人?”腾起若琳将江衡之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不是好人,赶走。”
“嘿!你这丫头片子,中原人就不是好人啦,本少爷好心回来帮你,你就这样把本少爷打发走?”
腾起若琳转过头冷眼仰视着江衡之,她的个子比若裕还要矮一些。明明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却有一双布满寒霜的眼睛,与看着若裕的眼睛太过不同,这让江衡之的心里危机感骤升。
“本姑娘是这个村子的圣女,现在族母卧病在床,自然是本姑娘的命令为上。来人,将这人及其同党轰出去。”
一接到指示,几名j-i,ng壮男子便走上前围住了薛裕丰和十二,那边也将江衡之围在了中间。
十二在那些男子围上来的时候就一步上前挡在了薛裕丰面前,手上佩剑已经握在手心,只待出剑见血。
薛裕丰将手搭在十二的肩上,安慰道:“放松,那个姑娘不会赶我们走的。”
“若琳!”
腾其若裕的一句不大的斥责声,制止了若琳近似胡闹的赶人行为。
“薛大哥,白日里的事情真抱歉,阿妹性子急躁了些。明日,我会与她说查阅资料的事情。你们今夜先在此处休息吧。”
“有劳。”
目送腾其若裕离开,薛裕丰想起了白天的混乱,暗叹一句聪明的女人惹不起,会使蛊毒的聪明女人更惹不起。
腾其若琳虽然听了她阿哥的话没有当真把他们这些人赶出去,但也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这下,腾起若琳认为的‘坏人’可不止江衡之一人了,连薛裕丰和十二也被无端嫉恨上了。
一路上,腾起若琳和江衡之真可谓是不斗不消停。一个使劲下蛊,一个仗着金蛇八风不动。到最后还是误伤了腾其若裕,两人才肯罢休。薛裕丰当即就嘲笑江衡之:“你一个二十五的大哥哥,跟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小姑娘闹,不丢脸?”
江衡之理直气壮道:“是她先动手下蛊害我的!”
好在之后腾其若琳被其他族人叫走,这才避免了她和江衡之再吵起来。
回头走进小楼,十二已经将床铺好,在室内点上了烛火。昏黄的烛光下,十二的脸庞柔和了不少。薛裕丰看着心中暖暖的,拉着他在桌边坐下。他有一件事情很在意。
“十二,你可知你为何能够生育?”
十二眨了眨眼睛,实在地摇了摇头。说实在的,若不是叶筠是当着主子的面说他怀孕小产的事情,若不是主子先信了,他也万般不会相信自己肚子里曾有一个小生命。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为何能怀孕。其实,他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是可以像女人那样生孩子的。
知道十二心里可能对怀孕这个说法还有些抵触,薛裕丰便不再谈下去。
他想起,出发以前,叶筠曾找过他,对他说了一些话。
“阿丰,我在衡之的书房里找到了一本记载苗族蛊毒的书籍。上面有提到一种名为‘香火’的蛊,能使男子逆天承孕。但具体情况,书上并没有记载,你此次前往苗疆,也许可以询问一下关于香火的事情。我怕,这始终是蛊虫,不知道是否会对十二的身体有所损害。”
手指轻击桌面,薛裕丰暗自思量,若是让十二生孩子会危及到生命的话,那这个孩子倒还是流了较好。明日询问一下腾其若裕吧。
这般想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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