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家伙沒有扯谎,你和他认识,可是他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还以命令的口气要我和你分手,若我不这么做,再和你保持恋爱关系,他就会对我不客气。”
“他胡说,无中生有,我还是纯洁之身,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我信你,可你在一个晚上先后被三个男人碰过,这点我一时难以接受,而且他说的真真的,我不知如何判断了。”
“这点我莫囗难辩,天灾**,我遇上了**,遭到了非理,你不同情我,可怜我,而是蔑视我,拋弃我,那我也没办法,我想你不会是那么小家之气的男人吧,假如是的,我只好独自承受。”
“不是,我怎会那么小气呢,你在那种状况下都能保持清白,我还能不同情你吗。只是那家伙凶神恶煞地象个土匪,我可斗不过他,我不愿意在平安无事之时遭到土匪的侵害。”
“这么说你是被他吓住了,想打退堂鼓了吗?就那么眼睁睁地把我让给一个根本就不爱的人吗?”
“不,我没那么傻,那么不堪一击,只是事情太突然了,我没有思想准备,必须好好想想,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师妹,我决不会轻易放弃你,我们相知相爱的那么久,又那么深了,我怎么可能就凭着他一个土罪的几句假话就失去你呢。”
“师兄,我相信你,我爱你,我从心底里感激你。”高红萍此时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师妺,我也相信你,爱你,那这事就当他没发生过,我们仍然如过去一样相亲相爱吧。”石元伟也激动起来。
一语道岀,令高红萍感激万分,那打转的泪水总于夺眶而出,她情不自禁地拥抱住石元伟,边落泪边说:“师兄,谢谢你理解我、同情我,我比以前更爱你了,放心,我还是女儿之身,师兄若是想要,我随时都愿意给你。”此刻的高红萍又如被救了一样,说出的话近乎于不顾颜面了。
石元伟动情地望着她,望着这张饱含深情的美丽面容,也无限感慨地腑下了头,和高红萍紧紧地吻在一起。
到这里,误会解除了,这对恋人又一如既往地心心相应、恩恩爱爱。
天不随人愿,人不由自主。正当高红萍和石元伟这对相亲相爱的师兄妺俩沉醉于甜言密语之中欢欢喜喜的时候。一九八二年五月十日星期一的下班之后,高红萍送石元伟往公交车站走,边走他们边有说有笑地十分开心,谁也沒有想到有三条尾巴正紧随着他们而行,这三条尾巴是什么,一会儿便见分晓。
高红萍挽着石元伟走着说着“师兄,你的记忆力真好,学校里学的古文你基本上都能背得吗,尤其是成语故事,不象我早就还给老师了。”
“是啊,只要是我感兴趣的文章基本都忘不了,还有许多文言文我至今都背的很熟,不代半字之差的。”
“那背一段听听如何?”
“行,你听着,看有沒有错的。”石元伟说着便半是随和半是卖弄地背起了叶公好龙‘叶公子高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也写龙。于是天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施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是叶公非好龙也,好夫似龙而非龙者也。’有一个字错吗。”
“好象沒有,你太有才了,我佩服自至。”
石元伟被高红萍夸的有点飘飘然,于是便接着卖弄地说:“这是一段韩非寓言,说的是一个人喜欢画龙、图龙,可是当真的龙到面前时他又害怕地直跑,这说明他只是喜欢象龙而不是龙的东西。此寓言是讽刺那些只喜欢表面而不爱内涵的人。”
“这个我懂,爱人或爱物都应该全面彻底地爱,而不是只爱其外表,不注重其在因素。”
“说的很对。”
他们就这样笑笑谈谈,谈谈又笑笑地步行到了公交汽车站,不多会儿,汽车来了,(那时的公交汽车以拖挂式的长车子为多,共计有三个门上下,现在此车已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全是装有空调,只两个门上下的无人售票车)石元伟便和高红萍道别后从前门上了那公交车。而那三个尾巴从后门也先后跟了上去。高红萍和师兄挥手再见,后目送着那车驶离车站便又向厂宿舍反回。
大约半点钟时光,公交车行驶了五站路后,在一个叫大成宫的车站停稳后,石元伟下了那车,当他川过慢车道刚刚跨上人行道时,有三个粗野的男子忽然从他的身后窜到了他的前面,尾巴终于现身了,石元伟当即认岀其中一个是冯志刚。
“你们干什么,别挡着我的路,我要回家。”石元伟冲这三人气愤地说。
“不是和你说过高红萍已经是我的女朋友,让你离她远点吗,你小子不识相,还和她好,是想让我修理修理你吗?看来不给你点颜面,你不知道自已有几千几两。”冯志刚恶狠狠地说。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师妹根本就沒有答应你,她早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们相爱已经有一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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