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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瑟瑟,风卷过几片落叶,旋落在桌上,景尘用手轻轻扫过,落叶就掉落在地上。
亭子里挂着两盏红灯笼,映得景尘的脸色有些微红,风吹过,灯笼和树一起微微作响。
“好,我知道了。”话轻飘飘的随着风吹过。
小安子心中纵对景尘的反应有多大反应,均藏在心里,依旧垂着头,“那九王子可有何话要小的带给王上?”
景尘抬起茶杯,抿了口茶,“无事了,识止送小安子出去吧。”
“是,公子。”识止便是刚刚那名书童。
小安子也不多做停留,“九王子,那小的便告退了。”
景尘“嗯”了一声,接着下面前的棋。
识止看小安子走了,立马就关上门,半含怒气的冲到景尘面前。但看到景尘淡然的坐在那时,识止再多的怒气也化散了不少。
景尘状若看不到识止的表情,仔细研究着面前的棋,最终是识止忍不住了。
“公子,难不成你就答应和亲了?”识止自幼时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是陪在景尘身边,看着景尘憋屈那么多年,如今说和亲就和亲,景尘认了,他不服气啊。
“答应了如何?不答应又如何?”景尘知道识止是为他抱不平,“你说我们现在好还是不好?”
庭院杂草丛生,若不是识止和景尘还在这住着,识止都会觉得这偌大的院落无人。
听到景尘这样问,识止再多的话也都咽了回去。
景尘接着开口:“如今我们的情况如此,若是我们去了,你觉得会比现在糟糕吗?”
最坏也不可能比这坏了。
识止在心里默默回答,脸上却没有表情。
“从血缘上,我还算是一个王子,可我从未做过为国争光一事,若是我能去和亲,那我也算是做了一件为国之事。”景尘又咳嗽了几声。
识止心中不忍,“公子,可和亲是背井离乡,我们去了那,还能回来吗?”
“都还没定下来的事,以后再想吧。”景尘咳得撕心裂肺,胸口疼得厉害,“扶我回去吧。”
识止立马送景尘回屋,去给他拿药。
景尘看着黝黑的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喝完了药,这药陪了他二十多年,连苦涩都变得浅淡无味了。
小安子一出府就立即往宫里赶,路上心里一直在琢磨该如何回复王上。
一路急行,小安子一直低着头往前跑,也没注意前面有谁,不巧就撞到了大总管。
“该死的小安子,你赶着投胎去呢?”大总管被小安子撞到了肋骨,疼得呲牙咧嘴,连忙破口大骂。
小安子看到自己撞的是大总管,立马就跪下去,“大总管,小的错了,求大总管饶了小的吧。都怪小的狗眼瞎没看到大总管。”
小安子一直骂着自己,让大总管也舒坦了些,但口气还是难听,“狗奴才,你赶着去干什么?”
“大总管,我是奉王上之命去九王子那去,现在回来了准备去回复。”小安子低着头,恭敬的对着大总管说。
“那你不用去了。”大总管听完只觉此事不重要,“王上此时已经歇下了,明个你再起早去。”
小安子听完这话心中也有了大概,想来王上是去妃子那睡了,他此时去别说得赏了,没被罚就算好的了。
“谢谢大总管。”看来大总管对他还有几份照顾,不然不会提醒他这事。
“滚吧。”大总管还是厉声厉气。
小安子爬起来低着头灰溜溜的跑了。
第二日,小安子一夜睡得都不安稳,半睡半醒,到了后半夜,小安子直接被吓醒,起来倒了盆冷水浇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一个人就回屋坐在床边发呆。
天微微亮时,小安子顶着红彤彤的大鼻子,趿拉着鞋子,头昏沉沉的去站在了昨夜王上睡下的宫门前。
睡不好加上冷水让他有些发起烧来,困意也一**的袭来,他时不时就像一只小鸡在那点头。
“咯”的门声缓缓打开,小安子猛然醒过来,挤了挤眼睛,头趴下去跪着,对着出来的人喊:“王上万安。”
纤尘不染的白色锦靴出现在小安子面前,小安子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颤粟。
“起来吧。”木景衍眉头一皱。
这小太监怎么也没个眼力见,跪在这里堵路。
木景衍三步并做两步往外走,小安子立马跟上,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走了半刻,木景衍才想起来这是昨日他唤去给景尘说和亲一事的小太监。他当即站住脚,回头对着那小太监勾了勾手指头。
小安子胆战心惊的走到木景衍面前,低声喊了声:“王上。”
“昨夜你去了九王子府上,可把孤王的话带到了?”小安子作势就要跪下去,被木景衍拦住,“站着回孤王的话。”
小安子结巴道:“是。回、回王上的话,奴才将王上要、要奴才带到的话,奴才都一一转告给、给九王子了。”
“九王子可有何反应?”木景衍不在意那小安子的结巴。
“九、九王子没有何反应,只说了句知道了。”小安子不敢撒谎。
“没有了?”木景衍与自己的九弟并无接触,只是听父王说景尘不能留,可他狠不下心弑弟,也就让这个弟弟留在那座院落里,偶尔派人送些银钱去。
“是的。”小安子心跳得厉害,深怕木景衍一个不高兴把他给咔擦了,“九王子只说了这句话。”
木景衍对这弟弟一无所知,只知道他体弱多病,一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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