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鲜花簇拥中的青年,那时的他一定穿着笔挺的制服,肩上的金丝四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
“好。”尹琛点点头,回抱住男人坚实的臂膀。
人常说,民航人有三苦,红眼、驻外加考核。
红眼就是夜航,飞国际航线经常体验;驻外就更别提了,一周至少得吃三天西餐;至于考核,打从尹琛穿上飞行员制服的那天起,大考小考就没断过。无论是考证还是审核,他的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可面对机长考核的时候,他却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忐忑的滋味。
毕竟飞行员一辈子就只有两次考核机会,如果全部失败,就只能成为终身副驾驶。
可偏生每个知道尹琛将要参加考核的同事都十分看好他,仿佛考核对于他而言就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有些同事甚至已经提前拍着他的肩膀让他请客吃饭。
他们越是如此,尹琛越是紧张,眼看着距离考核只剩了一个半月,他的进度仍然不尽如人意,只好随身带着书以便随时复习。
从机队离开的时候,尹琛刚好碰到来跟他讲考试安排的隋和。
看到尹琛提着一兜子的书,十分勤奋的样子,隋和心中感动,忍不住大发感慨:“还记得你刚来机队时我对你说的话吗,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尹琛讪笑着点头。
“听说贺尧在住院,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你可以叫他多指导指导你。”隋和并不知道贺尧是眼伤,只当他是请了普通病假。
尹琛想起自己的进度,暗暗叹气,这回是真的得让贺尧操劳一下了。
之后的几天,病房就成了尹琛的自习室,他在床位旁边支了个小桌子,方便他在照顾贺尧的同时看书。若是看到不明白的地方,他就一句一句念给贺尧听,让他给自己讲。
最开始尹琛怕影响贺尧休息,并不常和他沟通这些,但渐渐地,他发现,每当他们讨论航空相关的问题时,贺尧就会变得活跃很多,经常手舞足蹈地侃侃而谈,整个人又变成了那意气风发的机长,即使他的眼前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尹琛忽然有些欣慰,他知道男人终究还是属于天空的。
于是他开始刻意抛给贺尧一些颇有争议的问题,想让他保持这种生机。有时候两个人甚至会为了某个观点争论起来,因为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贺尧总是处于劣势,他便想出了属于病患时期的特殊应对方法——假装眼睛疼。
尹琛从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看到贺尧耍赖的样子,被骗了好几次,但就算后来他知道对方在和他闹,他还是忍不住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当。
今天辩论至一半,贺尧又故技重施,尹琛无奈,索性捧住了对方的下巴就来了个深吻。
三周不知肉香,这一吻就吻出了火。
贺尧先是一愣,随后迅速用舌勾住了对方,纠缠的有些急切。他的舌苔扫过尹琛的齿贝和牙床,带着明显的性暗示。视觉的缺失让他的其他感觉变得格外灵敏,青年湿滑的舌、好闻的气息和加重的呼吸声,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尹琛的理智也在这激烈的唇齿纠缠中逐渐消散,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解开贺尧宽松的病号服,用火热地手掌抚摸着对方坚实的腹肌和腰身。流连了片刻后,他又继续向下,探入内裤握住了男人抬头的yù_wàng。
那里滚烫蓬勃的生机让他爱不释手,他五指轮动,温柔地抚弄着,引得贺尧不由发出了一声赞叹。
“琛……你好棒。”
贺尧说完,一把将对方拉倒在床上。尹琛吃痛,发出了一声轻呼。
这声音让男人精准地堵住了尹琛的嘴,舌头凶猛地在他嘴里搅动,吻得他嘴唇都麻了。尹琛难耐地喘息出声,赶紧调整身姿,张开腿跪坐在男人大腿上。对方趁机解开了他的皮带,抓着制服裤和内裤猛地一扯。
“你慢点儿,别那么急……”尹琛生怕制服被对方扯坏,手中的动作顿时一滞。
贺尧不满地哼了一声,抓着尹琛的手又抚上了自己的灼热,同时摸索着握住了青年半勃的那根,将两根肉茎皮肉相贴。他一手抚着尹琛的腰,一手同时抓着两人的性器,上下套弄。
两人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部分紧密相接,血脉隔着极薄的皮肤交汇,统一了脉搏和频率。男人用手有技巧地抚慰着彼此,极致的快感让尹琛不自觉地溢出了呻吟。
贺尧被这声音打动,撸动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他感到手中的肉茎都蓦地勃大了。久别的性事让两人有些把持不住,不知是谁的顶端先冒出了液体,随着手上的节奏润湿了茎身,发出淫靡的水声来。
他们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眼看就要共抵高潮。贺尧隐隐有些遗憾无法看到尹琛此刻的表情,但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青年潮红的脸和迷蒙的眼,心中激荡万分,手上的速度也不断加快。
“啊哈……尧……”触电般的快感直达脑干,尹琛小腹一紧,成汩的白浊pēn_shè而出,弄脏了衣服和床单。听到自己的名字,贺尧也立刻缴枪投降,尽数交待在了青年的小腹上。
尹琛还兀自喘着粗气,贺尧长臂一捞,再次封住了他的唇。
两人胸膛贴胸膛,汗涔涔的皮肤摩擦着,细致地吮吻着对方的唇瓣,耳鬓厮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贺尧揉捏着尹琛腰腹的敏感带,撩拨起一阵野火,尹琛舒服地叹息出声,稍稍挪动臀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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