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義盡了。至於你親生兒子怎麽上了你的床,呵呵,真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說完瞥了眼像雕塑一般石化的段雲陽,輕蔑的口氣,說,真是可笑,我一眼就看出來那個孩子跟當年那個女學生長地簡直一模一樣,你竟然絲毫沒看出來!還做出那樣齷齪的事情,竟然連小飛也被你帶壞了!
段雲陽沮喪地捶著自己的腦袋,搖著頭,悲傷地說,對,還有小飛,我真是罪孽深重。
剛抽了血的段飛,臉色蒼白地打開小賢的病房。病床邊,阿源正緊握著小賢的手,低語著些什麽。
段飛儘量克制著情緒,急切地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源並沒抬頭,幽幽地說,等小賢醒了,他會告訴你的。
段飛氣血上湧,沖上前提起阿源的領子,吼道,你到底知道什麽?告訴我!
阿源面上扭曲地笑,他湊到段飛耳邊,獰笑著說,小賢是不是很好操,尤其是一邊被操,一邊爽地叫你哥哥的時候,簡直美極了。
段飛似乎聽到什麽東西嘩啦碎掉了的聲音,他抓緊阿源的襯衫,不顧縫了十針的手臂,狠狠地揍了他一拳,阿源也不示弱,兩人扭打到一起,困獸似地互相毆鬥,發洩著心裡的痛苦與悔恨。
這時小賢無力的聲音細細地叫了聲,哥哥。
兩個人頓時停下打鬥,不約而同地應了一聲。
一個月後,段宅。
段雲陽和段飛站在臥室外的走廊上,窗是開著的,外面是一片玫瑰花海,芬芳的清香隨著晚風撲面而來。
段飛遞來根煙,段雲陽就著火點燃了,狠狠地抽了一口,悠悠地吐了出來。
一根很快抽盡,段雲陽迎著風,遠遠地扔出去,煙蒂並沒有飄太遠,在晚風中蝴蝶般打了個旋,落在玫瑰花圃中。
他似乎做了什麽決定似地,鎮定地轉身,打開了臥室的門。
洗了澡的小賢光溜溜地趴在床上玩遊戲機,纖秀白皙的小腿晃來晃去地,露出渾圓美好的屁股。他在門口看了片刻,臉上不禁掛上和藹的微笑,邁著沈著的步子,走向那張yù_wàng的大床。
段飛狠狠地踩滅了煙,雙手向後捋了捋頭髮,隨著父親,走進臥室,落上鎖。
管家提著太太的行李,走到玫瑰花園邊,說,太太,行李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太太最後一眼看了那扇窗戶,厭惡地說,真讓人噁心,真想放把火,連同這個屋子,一起燒死他們!
尾聲
一年後。
高大英俊的阿源關上與小賢的視頻,該死的段飛,整天無所事事,說是慶祝大學畢業拉著小賢去了西藏,一去就是半個月!阿源還忍得住,幾次應酬上碰到段雲陽都是一臉欲求無法疏解的菜色,等段飛回來,說不定會被直接發配到索馬里。
一年了,真快呀,這一年裡阿源定期進行心理治療,對過去的自己反思良多。小賢在段家父子的極度疼愛甚至可以說是溺愛下,再也絕口不提找段雲陽報仇的事情了,幾個人磕磕碰碰,卻也時時覺得幸福滿足,一切都很好,除了心裡的某一個角落,偶爾會隱隱做疼。
電話鈴聲打擾了阿源的思緒,李秘書打來內線,有些異樣的聲音,說,總裁,那個人來了。
阿源極力控制著聲音,淡淡地說,讓他進來吧。
犀利的眼神從簡歷上笑地溫和靦腆的照片,轉到對面顯得有些局促緊張的男人,那人左臉太陽穴處有一片肉紅色疤痕,在斯文俊美的臉上雖有些突兀,倒也不顯得醜。
蘇錦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問,您認識我麽,我覺得這裡很熟悉,但是什麽也記不起來。
阿源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結婚了?
蘇錦幸福又有些靦腆地笑,說,是的,是我當時住院時的醫生,據說還是我中學的同學,雖然我不記得了。
阿源輕輕地哦了一聲,似乎有些莫名的惆悵。
接著他頭也不抬,淡淡地說,下禮拜一去人事辦手續吧。
蘇錦興奮地站起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看得阿源一時晃神,記憶中的男人從未如此喜形於色,即使是兩人最親密的時刻。
回憶一晃而過,他站起身,伸出手掌,說,歡迎你,再次加入宏達。
蘇錦握住他溫熱的手掌,那裡有種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觸覺,被切斷了的某種複雜的感覺似乎又死灰復燃地蘇醒,闖入他的心門,也許那裡從不曾忘記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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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要票!
這是sun開始寫文後,第一篇完結文!可能結局倉促了點,但是我實在是太想完結它了!這個結局大家還滿意麽?不知道我這個結局有幾個猜到了!
後面還會兒幾個番外,以獨白的形式。
番外一
1.初h
小賢的獨白
我有一本日記,日記上最多出現的詞語是爸爸。
最早的記錄是在5歲的時候,幼稚園裡大班的小朋友總愛欺負我,說我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我不敢跟他們打架,因為他們的爸爸很高很大,好像一伸手就能把我媽媽推倒,我沒有爸爸撐腰,只有努力做到乖巧可愛。
我6歲的時候,家裡來了一個阿姨,臉拉得長長的,很鄙視地看著媽媽和我,扔了一個東西在我媽媽臉上,兇狠地說,拿去,這是最後一次給你錢!
事後我問媽媽,她是誰,為什麽給我們錢。
媽媽說,她是爸爸的老婆,爸爸因為她才不要我們的。
我很生氣,說,爸爸為什麽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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