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郁凌寒的头,把他当做一只真正的猫儿一样轻轻地拍了拍,什麽也没有说,起身离开了。
秦永夜讨厌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原先只是惜他怜他,要小猫用手帮自己解决一下就可以了。
可怎知小猫竟有这样大的魔力,搞得自己似乎是没见过世面一般的,再加上那一咬,差点就让他丢了精关,这简直就是笑话,若是传扬出去,谁知道了他就要让谁死,当然面前这个等著他宰割的罪魁祸首,他首先就要要他生不如死!
然後,在这以性命为誓的惩罚之中,秦永夜释出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而郁凌寒却没有好过,秦永夜将他手依旧绑了,不让他自己去触他的身。可怜他後面还夹著硬物,里面的欲液早在不知什麽时候就已经渐渐凉了下来,再被秦永夜多一番抚弄,肠中又泌中许多水来,只觉那腔道之中更是鼓胀,又排之不出,头上冷汗一直是一滴一滴地渗出来,秦永夜最後赐给他的精华也慢慢地有些冷了,有些还顺著他的侧腰流下,痒痒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在床上不停扭动,只想借著这扭动能蹭到身上的奇痒,可是吃盐止渴,饮风果腹一般,更是南辕北辙。
他累了,其实他很早就累了,只是一次一次被秦永夜拉著,逼著他的身随著秦永夜的起伏做著最剧烈的舞动,现在秦永夜放开他了,他明明已经累了,可是还是停不下来,总是有什麽地方不对,非常希望能有什麽可以帮他一下。
他不知道是什麽,但是他想要的好像就在身边。他不禁暗责自己为什麽不会说话,否则开口问问,或许也能找到心中的答案。
慢慢有人踱了过来,是秦永夜。到了郁凌寒身边的时候,就把他抱起了。
在秦永夜怀中的时候,郁凌寒似乎就已经能够确知他祈盼的已经到来,心中又不禁地砰砰乱跳,然後感觉到秦永夜掰开了他的下肢,就如同给小孩把溺一般,双腿悬开,空空地吊著。
这还不算完,秦永夜手里拿过一个小碗,先是边转边退地移出那玉器,然後就将小碗接在他的花口之下,郁凌寒心里一惊,这动作只怕是他记事以来就再也没有过,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能接受,於是就胡乱挣扭起来。
秦永夜一手圈著他腰,一手接在他花口之下,见郁凌寒又不安份起来,低喝一声:“别动。”
郁凌寒不听,秦永夜一口就含住了他的耳朵。这样一来,郁凌寒身子立即就软了,秦永夜在他耳廓上轻轻地过了一道,复又吻到颈上,护住腰的手也轻捏起他的腰肉,郁凌寒先前紧张,花口紧紧闭著,现在被秦永夜上下交错一动,腔道内又有清液渗出,连带著,方才秦永夜的欲液也流了下来。
秦永夜欲液浓稠,若只是等著自行下落,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幸而郁凌寒清液一出,两相混和,慢慢地也就滑落下来。先是透明粘稠一股,落到碗中之後,就慢慢出来不少。
秦永夜手上有感,继续挑弄於他,非要他把腔道内所有华液滴出才可,最终他捉摸著可行了,就要将郁凌寒放回床上,可惜他也手持著那碗,自己也是看不见的,一个不慎,右手食指之上也沾染了一些。
秦永夜将手送到眼前一看,不过丁点,但为谨慎起见,还是立即用水冲去了大半,然後还回来将他的手解开,却又绑上了四肢,对他道:“小猫,你哥哥把你送给了我,我自然会好好享用你,你先别急,今夜你有别的事要做。”
郁凌寒一听还没有完,只得闭上眼睛,这一世,他无论什麽事情也做不得主。
秦永夜这时将那个小碗端了过来,令郁凌寒睁著眼看,郁凌寒知道那碗里装的是什麽,以为秦永夜要令他喝下,惊恐地睁眼看。而秦永夜却从旁边拿出一粒药丸来,拈碎,洒到碗中,用小棍搅了搅。
然後邪魅一笑:“我魔教有很多药,以你那小脑袋瓜,定是想也想不到,这药要是往你身上抹了,即使是寒冬腊月,你穿再厚的衣衫,隔衣一摸,你都会,很想很想要。”
秦永夜见他脸色一变,很是高兴,压低了声音,“当然,在我身边,你不会有很多机会穿衣服的,哪怕是在冬天,我会让你热到,永远不会要想穿衣服。”
室中原本就只有二人,秦永夜唯我独尊完全可以不需要压低了嗓音说话,只是为了增加郁凌寒对此话的印象,故此。
秦永夜说完,手中小棍往碗中蘸了一蘸,便往郁凌寒身上抹去。
先自然是腹下那物,绕过一圈之後,秦永夜瞧它顶处又有泪珠滴出,心想这可不行,於是用了线来绑牢之後才又继续。然後是他两腿尽处的内侧部分,热物与花口中间。
又将郁凌寒翻身扑在床上,沿他花口而出,顺著脊梁往上划了一道,看看还有剩,将郁凌寒手捉起,把小棍抵在他腋下,压住他手反复过了几过,瞧瞧几乎没了,就将所剩无几的毫末全部地刮到他乳处,最後已经弄不出了,拉著他指直接往碗中去揩,直到那碗光净可照人,才住了手。
郁凌寒得此见隙,已经是随他怎麽弄,倦意上身,已在半睡之中。而秦永夜今天不过是小小的开了下胃,主要的目的却主要是为了能破他处身,然後再在他身上涂抹这些,然後等著药都渗入他身,於是也就暂且放过了他。
待那混著药的欲液尽数都渗与郁凌寒肌里之後,秦永夜这才躺到了郁凌寒身边。郁凌寒虽然想他抱著,又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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