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酸,把湿漉漉的阳物前端吐了出来,抱怨道:“你怎么硬了以后这么大啊,一会能进去吗?”
胡莱正用手捂着脸,不想让自己此刻的失态被人看见,结果这人还煽风点火地耍流氓。胡莱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啪的一声彻底断了。
他把手从脸上拿下,定定地看着安靖。
安靖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刚想跑,一双大手就按住他的脑后、扳起他的下巴。
“能不能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冷硬又带着几分怒气的话音未落,那全勃的孽根就狠狠干进了他的嘴里,侵犯他喉间的软肉。
安靖一噎,又想哭了。
13.
那物在他嘴里干来干去,底部的粗糙毛发刮得他唇瓣生疼,两个沉甸甸的yīn_náng也把他白嫩的下巴打得发红。
更别提客厅的空调一直没修好,这两人又“互搏”了半天,都是一身大汗,气味自然也没那么好。
安靖唇齿和鼻尖都是胡莱浓厚的雄性气味,他本以为自己应该厌恶才对,但是身体里愈发灼烧的热度却告诉他,事实恰恰相反。他可是巴不得被这个又高又帅的空调工干死,缓解他饥渴已久的处男心。
安靖修长的十指抚上他吞咽不进的阳物根部,满含情欲的桃花眼望向正一脸忍耐的胡莱,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细小鼻音。
胡莱被他带着小钩子一样的眼神一望,泄了。
“咳,咳……你行不行啊!”
浓精呛了安靖一大口,来不及吞下的都沿着他发红的嘴角流下。胡莱从巨大的快感中回神,就见到这么一副淫靡得他浑身发热的样子。
刚刚所有的怒火顷刻间都伴着快感消逝了,胡莱小麦色的脸上都能看出几分酡红,他不善言辞,此情此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抽出几张纸巾想帮人把嘴角的液体擦掉。
结果他拿纸巾的手刚停在半空中,那人就自己伸出粉舌舔干净了。
小胡师傅的喉结处咕咚一声。
蛮横的顾客又舔了一圈唇瓣,不满道:“你爽过了,该轮到我了吧?”
14.
安靖又喊了他一声,结果胡莱还是一动不动。
安小少爷气急,抱住人开始啃,嘴里还骂骂咧咧,说他不懂礼貌不知道礼尚往来,要给他差评云云。
胡莱嘴皮子功夫哪里比得上他,堵上他的嘴,让他不能再说胡话。
两个人都是雏,也没谈过对象,吻技自然都拿不出手。胡莱贴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心念一动,伸舌舔着他优美的唇线,又舔舐他的牙,撬开了牙关。
安靖被他吸得舌根发麻,整个人都软倒在胡莱健美的麦色胸膛里,双手懒懒地绕着他的脖颈,间或发出几声好似小动物的柔软叫声来。
两人吻完,都有些气喘吁吁,两张同样年轻的面庞红通通的。胡莱望着他,和他对视。安靖却被他看得又燥又心虚,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安靖微低着头,拽过胡莱比他大了一圈的手,拉扯下自己的内裤。他把那只布满茧子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挺着胯动了几个。
“喂,胡莱,你快点帮我!”
胡莱感受着手心里的温度,低声问他,“安靖,你自己说的,做我男朋友?”
顾客哼唧两声,不满道,“对对对,做你男朋友,快点快点。”
小胡师傅红着脸看他,开始干活。
15.
胡莱的个性就是如此,认真、勤奋,当他专注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都要做到最好。
安靖很快就被他伺候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偏偏他又是个不安分的主,嘴里喊得又浪又大声。
胡莱被他叫得浑身发燥,孽根都硬了几分。
“大白天的,你小声点,别喊了。”
安靖叫得更起劲了,反问道:“怎么,我叫得不好听吗?不好听你又硬了?”
胡莱被他讲得哑口无言,只能手上发力,爽得安靖专心làng_jiào,不去骂他。
然而安小少爷此人,从来都不懂见好就收,他仰躺在沙发上,一条大长腿架在沙发背,露出某处无人问津的地方。
“嗯……你别就摸前面,也摸摸这里。”
胡莱看了眼饥渴的菊穴,又脸红了。
安靖没好气地骂他,“做都做到这儿了,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啊!”
他从沙发的缝隙里掏出一管没开封的润滑剂,见胡莱瞅着他,不由自主地解释道:“昨晚我去买了一堆,主卧次卧浴室沙发都有,连饭桌和阳台上我都放了一个。”
刚说完安靖就有些恼了,奇怪,我跟这傻子讲这些做什么。
他挤了一大坨润滑剂,全抹在了白花花的股间,左手扒住一侧臀瓣,右手就往穴里插。饥渴的艳红xiǎo_xué吞进了白皙手指的一个指节,待手指往外抽的时候,壁肉不甘寂寞地纠缠挽留,却败给了因贪吃而吞下的大量润滑剂。
“啊……怎么,怎么这么紧……”
胡莱呼吸一窒,他闭上眼不想再看,愈发清晰的水声咕叽咕叽地传入他的耳朵,伴着某人骚浪的叫喊声,几乎把他最后的理智都冲垮了。
他呼出一口热气,覆上这具白白嫩嫩的勾人身体。
安靖难耐地扭扭身子,催促道,“前面,前面你怎么不撸了?”
他话音刚落,就迷迷蒙蒙地见这人红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直盯着他看。安靖被他看得又有些发毛,情不自禁地想往后瑟缩,却被人一手按住肩膀。
胡莱另一只手直接扯开了他自慰的手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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