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把东西拿出自己的礼物。
“来喝茶。”赵母拉着钱柱在沙发上坐下来。“你人来就好了,还带什么礼物过来。”
“不是什么好东西。”钱柱声音闷闷的,看来被打击得很严重。赵时贤咧咧嘴,把屁股往筍礼那里移得更加近了。
筍礼嫌恶地瞪了他一眼,自顾自抓起瓜子磕了起来。
“你先坐和筍礼还有时贤聊聊天,看看电视。我去做饭,死老头陪我进去做饭。”赵母拉着赵父又回头对钱柱说,“晚上留下来吃饭今晚就别回去了。”
钱柱受宠若惊地想要感谢一下赵母,他确实想要留下来,多看看赵时贤。
“妈,你怎么随便留人吃饭,说不定他不想吃,想要回家,对吗?”
钱柱被他眼刀子扎得坐立不安,开始局促起来。
一只抹布咻地飞到赵时贤脸上。
“臭小子叫你乱说话。”
“哈哈哈……干妈!你的准头真棒!时贤开枪都不过如此。”筍礼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嘲笑被抹布盖头的赵时贤。
赵时贤抬起一脚踹向筍礼的肚子,筍礼连忙躲了过去。
“妈,这是你干什么的抹布呀!这也乱扔!”赵时贤把抹布从头上拿下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还好,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擦马桶的!”赵母故意说到。
“逗我!厨房里有马桶吗?”赵时贤嚷嚷着。
“闭上你的马桶嘴。”赵母忍无可忍。
钱柱却在沉默中艳羡着赵时贤和筍礼亲密无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自己也能这样和他打打闹闹就好了。
赵时贤左右变换着姿势试图躲避那胶人的视线,这当然是无济于事。
“想不到你这种货色也有人这样追求啊!你怎么不从了他!”筍礼咔嚓一下嗑开一颗瓜子,舌头一卷把肉卷进去。“我看你和他挺合适,一个呆一个怪!绝配。”筍礼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赵时贤冷笑了一下,筍礼知道惹到了这尊大神,伸过去的脑袋又缩了回来,并且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后果不堪设想。
这顿饭大家吃得貌合神离,赵时贤更是不知其味。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我又来瞎逼逼了,照例什么都求!还求扩散,么么哒!
☆、[十三]
打算在郊区常住的赵时贤开始思考自己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了,一边防备着意图不轨的人还要一边赚钱养家。确实有点幸苦,赵时贤单手撑着下巴,两眼放空,上次吃完饭钱柱就没有来找过自己,可喜可贺,可口可乐。看来得感谢一下筍礼那小子,回头请他去吃酒,不醉不归!
电话铃声响了好几遍,赵父和赵母估计都有事情在忙,赵母在厨房里高声叫赵时贤的名字。
赵时贤答应了一声,直接用自己房里的分机接了电话:“小礼子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静悄悄地,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赵时贤疑惑地皱起眉,搞什么?不是筍礼?
“钱柱有事?”
依然是静默,赵时贤啪地一下把电话撂下!
心脏咕咚咕咚地在胸腔跳动,就好像要撞破那小小的一隅,从嗓子里冒出来一样。
叮铃叮铃……
“时贤!快接电话!”
乳白色的分机在赵时贤眼里变成了魔鬼的化身,他死死地盯着分机,叮铃……
一声一声敲击着他的胸膛。
“喂?”
铃声消失了,魔怔的赵时贤猛然从惊恐中抬起头,一阵风吹过,赵时贤瑟缩了一下,这才惊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
“是筍礼,时贤你怎么了?不去接电话。”赵母埋怨的声音隔着门版传过来,赵时贤一把抓起话筒。
“……时贤,你在家吧,晚上找你出去浪啊!去不去?”筍礼唧唧咋咋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哎哟!我怎么忘了,你现在不能浪了,只能别人浪你。”
“行了,傻逼,正想找你喝酒呢。”赵时贤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刚刚的惊吓让他脸部肌肉都是僵硬的。
怎么变得草木皆兵了,赵时贤放下手里的话筒。现在过去找筍礼,晚上应该可以和他畅饮到天亮了。
筍礼把赵时贤接到一家酒吧,不枉赵时贤幸苦赶车过去找他,这龟儿子找的地方倒是逼格高,一看就是专门放别人血的地方。
“你请客,我可没钱挥霍。”赵时贤先发制人,不先告诉他,指不定又要被这小子坑了。
筍礼点点头也不在意,就当可怜这个众叛亲离,无人可依的o吧。
“看见了吗?”筍礼带着赵时贤坐在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
“看见什么了?”赵时贤忍不住问。
筍礼一脸认真:“看!这里的服务员可都是o。”
“然后呢?”赵时贤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四周,的确他所看到的服务员都是面容姣好的o女。
筍礼一脸坏笑:“看别的o多柔弱多招人疼爱啊!你得好好学学,别人是怎么勾人的。别说兄弟不为你着想啊!我可是时刻关心兄弟的终身大事的。”
上一秒面若桃花,下一秒惨白如纸。
筍礼捂住自己被赵时贤一肘子撞得肝肠寸断的肚子,哼哼唧唧起来:“靠!开玩笑懂不懂?这叫幽默!啧!”开玩笑有必要下手这么狠吗?
赵时贤一动不动,只用一双眼睛睥睨着他:“有本事打回来!”
“要不是我不打o,老子抽死你!”筍礼揉着肚子叫嚣着,赵时贤可真狠,这一肘子肚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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