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像是从我口中发出来的!
“不!”我低喊了一声,但睡美人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奥秘一般兴致盎然地抬起头来,他艳红的舌舔了舔我的耳根,让我全身都抖了抖,就在这一瞬他的性器开始不断进攻那个要命的地方,同时他用手臂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逼迫我紧挨着他的身体,用最深处容纳他的顶端。猛烈的撞击差点让我晕过去,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我跪坐在他身上差点没喊破嗓子。
这声音听起来实在是过于羞耻,我连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但是睡美人在这时却从不纵容我,他强硬地把手指塞进我的口中,即便我的獠牙在上面留下伤痕。我含着他的手指却不敢咬,害怕把那漂亮的手指咬断了,只得顺其自然发出含糊的呻吟,很快我就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而耳根发烧,但又因为猛烈的快感而一再地放纵自己。
这时候我已经感受不到身后的那些人了,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牢狱,我只觉得我和睡美人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恋人,在天为盖地为席的世界里自由自在地交合着,我们才是一切的主宰。
他每一次进入我的时候,我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长时间的冲击和颠簸并没有带来麻木的感觉,而是让酥麻和颤栗一次比一次强烈。我看着睡美人的脸,发现他并不是冷静自持的,那形状完美的唇开合着,血红色的眼睛里像是藏着汹涌的暗流,乌黑的长发随着我们之间的动作而起起落落,几缕粘在他的脸上,几缕贴在我身上,悄无声息地使我们以另一种方式相连。
然而睡美人像是不满意,似乎是觉得那垂落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将它们一再地往身后撩,但那发丝太过顺滑,总是再次柔软地下垂,最终惹恼了它们的主人,他拾起那缕发丝将它们咬在了嘴里,眉毛轻轻地皱了皱,但是很快又舒展开,接着若无其事地加快了动作。
每一刻我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靠近崩溃的边缘,睡美人的脸对我而言又是一种致命的刺激,他皱眉的样子和他微笑一样,让我本不会再跳动发热的心脏又一次的活跃了起来,我感到自己的脸上像是有火烧,头很晕,眼前一片雪白,过了半天才清醒,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射了出来,在睡美人象牙色的皮肤上留下了斑斑白浊。
“很棒。”
他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紧接着扣住我的腰,在我的身体里释放。
我被填满了。
这种充实让我感到了久违的温暖,我的身体软倒了下去,偎依在睡美人的身上。我不再急于用那已经污秽不堪的斗篷给自己遮羞,因为现在我想做的,就是对着我的睡美人打开全部的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疲劳让我合上了双眼,但是这一瞬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幸福。
我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清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仍然躺在睡美人的怀里,周围的环境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那些猎人和教众想必是给我们光天化日下的兽行吓得不浅,根本没有挪动我们。我和睡美人仍然保持着做爱时的姿势,身上半挂着那个沾满了血污和白浊的斗篷。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跳下椅子站在地上,很快就感受到他释放在我体内的浊液从股间流出,这让我尴尬地往后退了几步,躲到他的身后拿他的斗篷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理,接着就完全不知所措了。
睡美人躺在宽大的椅子上,再次陷入了沉睡,他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但是现在绝对不是什么做美梦的时候。
“你怎么这么……任性。”我在他耳边轻轻地抱怨了声,他像是没听到一般完全没有反应。
我现在可以确定他能听到,梅丽阿姨告诉过我,血族大都能听到比自己位阶低的同类的心声,睡美人早在我第一次和他交换血液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彻底的清醒了,在那以后他所表现出来的“沉睡”只不过是闭着眼睛的小憩,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包括每时每刻我的想法,我相信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大概猜到他打算把装睡进行到底,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扶着椅子的靠背弯下腰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认命地走到墙角,打开水龙头将斗篷沾湿了用来擦我们彼此的身体,那张大椅子已经脏得不像话,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从头到尾擦了一遍,接着和睡美人将就着挤在上面,乍一看就像是两只鸟儿强行要挤在一个狭小的窝里。
我们两个都什么也没有穿,一丝不挂地紧挨着,也不知是因为不久前才纵欲过度,还是因为他半死不活地睡着毫无反应,我竟然没有产生任何涉及色欲的想法,只想紧紧地抱着他,亲他的嘴唇和面颊,和他一起以这极为亲密的姿势入睡。
这漫长的囚禁生活再一次的开始,我依旧靠着睡美人身上的血液维持着生命,依旧与他亲密无间,但是一切还是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我再也不敢对他做什么过分暧昧的举动,因为他周遭的气息和初次见面时明显不一样了,那种qíng_sè的味道让我觉得他随时有可能猛地睁开眼睛,把我按在椅子上做一些能让我晕过去的事情。
道伦森和教众都没有再来看我们,估计是被吓的够呛。只有阿尔弗雷德来过一次,他丢给我两件白色的袍子,示意我穿上。
习惯性的,我先替睡美人把衣服穿好,他安静地躺在椅子上任我摆弄,我把他衣服上的每一道褶皱都抚平,所有扣子都扣起来,然后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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