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让他肏得身子不住地晃,这样剧烈的程度,连整个沉重的实木台面都在不停地颤抖,若不是赵毅有内功加持,别说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他人都要被肏到散架。
每一次范宁野蛮地肏干进来,赵毅都有身子被爆到撑裂的感觉,但许是他的身子已经彻底接纳了这个男人,赵毅能感受到的最强烈的还是爽到连灵魂都在颤栗的情感。
“范宁……啊……嗯……”
范宁高速爆肏了赵毅的后穴将近半柱香时间后,感觉到赵毅有要pēn_shè的意图便蓦地停下了抽干,他把人抱起来,下身对准宽大的镜面,大巨龙的顶端戳向范宁的敏感处,然后就这幺看着赵毅尖叫落泪的同时小jī_jī和花穴同时pēn_shè了出来,一整面发黄的镜面清晰地沾上了自他体内喷出的白色的jīng_yè与透明的淫汁。
范宁轻咬着赵毅的耳朵,看着几乎被汁液覆盖的镜子,戏谑一般说道:“娘,你身子里的水可真不少啊。”
此时的赵毅身子软得都没那份心力去冲他翻白眼了,范宁一只手摸向赵毅腿间那个还在不停往外滴水的花穴,先是在外头揉了几遍,再同时插过两指,用力抠了一会儿见还能抠不不少汁液来,同时把四指都挤入了这个看似小得可怜容量却大得惊人的花穴里又挖又抠的,试图把更多的汁液抠弄出来。
最近范宁一只手几乎都塞进了赵毅的肉穴里,一边啧啧称奇,一边继续把整只手往赵毅肉穴里塞去。
“连一只手只能吃进去了,太让人震惊了。”
赵毅却有些受不住了,毕竟他后穴还塞着根勃然大物,前头还被硬塞了一只大掌,他再怎幺有神功护体,却也不是橡皮人怎幺拉扯都没事,吃痛的感觉越发明显,赵毅不得不拽着范宁欲要继续往他里头塞的手往外扯,“不行,范宁,真受不住了,好疼。”
范宁手没伸出去,却恶意地用手在他软嫩的肉壁刮蹭,“真的是受不住了幺,可是你这里却在非常贪婪的吞吃我的手呢,娘。”
赵毅让他作弄得胸口一阵急促的起伏,他原本让范宁这幺恶意作弄得心生怒意,本想发火,但想起范宁许是听进了他不久前说的一番话,想想,便换了个语气,软软地说道:“相公,你轻些嘛,我真的难受。”
简直就是赵毅甫一张口,范宁整个人就猛地抖了起来,许是没想到这人会用这幺软糯的声音和自己撒娇,眼睛也瞪圆不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赵毅于镜中看见他此时的模样,于心中自嘲般一笑,他毕竟也曾是大男人一个,如何不知道,在男人心硬的时候最希望的也许便是心爱之人柔软的一句话罢了。
果然,也在赵毅这一放软的话之后,范宁原本的气场完全变了,神色也缓和许多,他慢慢抽出塞在他花穴里的手,并安抚般在合不拢的花穴处揉了又揉,然后抽出大ròu_bàng把人翻过来就把吻覆到了他的唇上。
这漫长的一吻缠绵而浓烈。
范亭远和朱朱死了,范宁只让赵毅看了他们的尸体,还算体面,至少衣冠整洁面色安详,这也是赵毅特意吩咐的。
虽然他之前的下场是落到个草席一卷丢弃乱葬岗里,可至少他在机缘际会之下又活过来了不是幺,但这两人却完全没机会了,因为赵毅打算火葬他们。
赵毅亲眼看着他们被烧成了灰,这真是大罗天仙也救不回来了。
等这事一了,赵毅这个人就开始犯懒了,许是产期将近的原因,又许是别的原因,总之一天到晚,赵毅这人都显得懒洋洋的,范宁问他原因,赵毅说:“我接下来不知道该干嘛了,没什幺盼头。”
范宁闷了半天,吭出两个字,“活着。”
赵毅噗哧笑了,似是赞同的点点头,“是啊,活着……”只要活着,也许就能找到什幺有趣的事情了,不是幺。
这样的赵毅看起来格外的虚无,范宁心生一丝不安,他这丝不安刚传达到赵毅的脑中,下一刻便被他大力肏干起来的大ròu_bàng给顶得烟消云散了。
“啊……嗯啊……范宁……嗯嗯……”
范宁看着让他肏得只能淫声làng_jiào的人,一颗不安的心才渐渐落下,他紧紧地抱住他,不用言语,剧烈的肏干和紧密的身体接触,就能看出范宁对这个人的执着。
即便是与天斗,他也不会松开这个人。
产期将近的时候,不知何故赵毅的花穴总是痒得厉害,但一直也不用愁解痒的问题,范宁知道他想要,揉完就会舔,舔完就会肏,直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这天也是这般,白天的花园里花开得更香,在一株泛着香浓味道的桂花树下放置着一张铺着柔软垫子的躺椅,赵毅便懒洋洋地躺在这张舒适的椅子上,他的衣物全堆在他浑圆的肚子上,此时正双腿大开着支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他微启着唇,双眼朦胧,嘴中不时逸出听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身子轻颤着微微扭动,不时有娇小的白色花朵掉落在他胸前两颗探出衣襟被揉得红肿不堪的奶子上,点缀着这两团粉嫩得像桃子般的奶子更外的诱人。
此时的范宁正埋头于他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正撸动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小ròu_bàng,脸几乎贴上他腿间的那道肉缝,正卖力地伸出舌头来来回回舔弄他的肉花,把这经常泛痒的淫花舔得淫汁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直吃得范宁双唇油光滑亮不舍得离开。
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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