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过的湿润洞口,一手扶着齐御肩头,缓缓坐下去。
齐御那活儿的确天赋异禀,从开端便不令人好受。简明异有些难忍,靠在齐御肩上忍不住轻声埋怨:“太……过分了……”
齐御恨不能帮他一把,最好是直接推倒做到他下不来床。但目前自己的手腕被束缚在头顶,怎么也用不上力,齐御开始怀疑断臂人士的生活幸福。
简明异忍耐着自己伸入一指,他的后穴微微翕张,事先做了些准备,穴口的颜色和他嘴唇相仿,也都有了一层透明的水渍。齐御想咬住面前嫣红得如同薄醉的唇瓣,然后就像夏天的冰盏一样用他解暑,吞下去,藏匿起来。
简明异闭着眼不敢看齐御神情,又将自己捅松了些,咬着牙一点点吞下去。那根火热的yáng_jù慢慢全军覆没在他身体里,全数没入时他发出一声放弃般的呻吟,带着些疼痛和甜美的意味。
秦疆决自然全数看在眼内,看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摇摇欲坠只剩根部,耀武扬威般将简明异插了个彻底。
他的情绪如简明异所料进入第二个阶段——他很想亲手宰了齐御。
齐御此时无暇嘲讽,只能感受到简明异在自己身上小幅度颤抖动作着,对方连耳朵都红透了还要逞强,腰软得直不起来,他猜测自己是顶到了什么过深的地方,以至于简明异只能埋在他胸前,借助外力才能动作。
简明异洁白大腿像骑马一样晃悠着,也像春天和顺乖巧的蒲公英,风一吹,便顺势舞动起来。
简明异扔掉了那个玉环,现下却仍然陷入两难境地,他快要将嘴唇咬破,却也奈何不得身体里的楔子。粗得太过头了,完全没有预料到。
他还以为齐御真的是个银样镴枪头,现在只有后悔当初给他上药的时候没看清楚。
他还来不及思考退路,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道沸腾到极点反而冷酷的声线,他感受得到齐御胸膛的震动——“你下次该用结实点的链子。”
瞬间情势逆转,简明异发觉自己就着被插入的姿势双腿屈起推倒在床上,齐御握住他的腰毫不留情将他整个人折叠起来,胸膛贴着胸膛,简明异唯一的感触只剩下后穴滚烫得不像话。
齐御完全贴合在他身上,身下战鼓鼓点般疯狂顶入,惊雷疾走,简明异一下子便哭出声来,搂住对方的脖子,感触却太鲜明,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便哆哆嗦嗦地被钉死在原地。
齐御阴沉地注视着他,实在憋了太久:“现在知道了——?!”
齐御拔出时简明异的声音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急促的喘息尾音被拉长至甜腻脆弱的地步。被翻过身去的间隙,简明异簌簌流下受不了刺激而产生的泪水,抓住齐御的手问:“你……怎么醒的……啊——”
他还没问完便被摆成跪趴姿势,臀部被抽打得一片红肿,显得腰肢孱弱,高高翘起如献祭般重又被巨锤撞开城门。
齐御不怀好意,所有技巧浑抛,只是用尽了生死搏斗的力气向内撞击,他深埋在简明异体内,那恨意和力度像是被活埋了千年的古尸出土。
木匠一斧劈开十人合抱的树,不容抗拒,他堵紧那哭泣着退缩的穴口,一样不留余地。顺手拉下帘幕隔绝视线,齐御一字一句气息滚烫:“我试过的毒太多,况且你这么热情,怎么好意思继续装瘟。”
他又是狠命一顶,似乎真的是想索了简明异的命去。简明异觉得腰被撞碎了,猛然间便跪不住整个人彻底趴下去,身后毁灭性的打击却仍然不停。
他整个人被牢牢压在齐御身下,握着对方手臂只能咬着床褥崩溃着惊呼。齐御完全压在他身上,笼罩住他,没完没了不知餮足地将自己往更深处送入,最好能顶穿对方。
被帐幕隔绝,秦疆决觉得喉头梗了一口血。他看不清细微动作,凭听却也能想见是怎样疯狂的情事——简明异从未在他身下发出过这样崩溃的破碎的抽泣声,像是整个人都被打碎了握在掌心。
齐御操弄得太贪心,射进去的白浊都汩汩溢出,他却仍然不停,看着简明异几乎没有力气呻吟的虚弱侧脸,他舔着对方的耳垂笑了,“时间还长得很呢——想从我这儿逃走,代价是很高的。”
齐御换了个姿势继续,简明异彻底失去哭叫的力气。
秦疆决也如他所预测,开始想毁了一切。
虽然代价高昂,结果却一如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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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狗血比盐便宜点
秦疆决就算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没用,那重帘幕还是影影绰绰惹人愤怒。齐御压在简明异身上,发泄后却听到身下的人笑出声来。
简明异回头吻上他的唇:“你有没有觉得很困?”
齐御强撑着不软倒,猛摇了摇头笑答:“是我小看你。”
简明异推开他,“你没有。我确实没想到你这么能抗,只不过为了保险多放了点药,索性它也不贵。”
齐御趴在他身上不肯起来,“让我猜猜,还有点欢好之后四肢疲软的效果?”
简明异从他身下挣扎出来,“本来不会这么严重,谁叫你自己要挣脱。齐阁主,自作自受你可听过。”
“我以为那是说你。”齐御暗沉的眼眸里带了威胁意味。
简明异仍然微笑:“是,我已实践太多次。”
他离开嘲讽地笑着的齐御,披上衣服,简单擦拭一下后便欲起身。谁料腰腿酸软,眉饧眼涩,连坐起身都痛,只想梦周公,更遑论行走。
齐御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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