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认为,他在这个话题上打了好一会儿转,“相当有钱,他们在房地产、传媒、石油各方面都有投资,虽然到了这年头,可是这些贵族还在某些程度上推动着经济的发展不是?”
“你是说,那些资金还在还有在被使用吗?”
“哦,这是当然的,”老人说,“我猜一直有些中介人在帮他们管理钱财,让他们的钱生出更多的钱,保证他们活得像个国王。”他的手骄傲地在搜罗到的资料上轻点着。
“你知道他在伦敦有什么房产吗?我是说,住宅方面的。”默文说。
老人狡黠地笑了,他翻开那些薄薄的纸张,像在干什么重大的事儿一般,“当然有,我看看……”他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成果,把它反过了摊在雇主面前,“离这里很近。”
默文看着那行地址,它看上去普普通通,貌不惊人,难以想像会引发什么离奇的事件。是的,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件,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认识那个人而已,他想起那个男人俊美沉静的面孔,他感觉得到背后藏着一个故事。
我只是去找他,不会有任何危险,他露出一个微笑,把资料收回包里,向老人举了一下杯,“您真是个雪中送炭的人,这次我请,干杯。”
那是一栋富人区的小别墅,但并不算太偏僻,当默文找到那里时,条件反射地搜寻了一下周围的建筑,在它的斜对面发现了一家小咖啡馆,还有一家乐器行、一家裁缝店。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进了咖啡馆,找到一个靠窗口的位置,要了杯咖啡,观察那栋安静的房子,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干,就这种行为来看自己并不像是诚意的来交朋友,但小心点总是没错。
房间里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没有仆人进出,早报还在草坪上,所幸只有一份,那就是说这里还是有人居住的,但虽然默文是下午来的,也可以从这里判断出这里一个白天都没有人在。
他在咖啡站里坐了好几个小时,还好他的耐心早已被训练出来,所以并不觉得着急,直到华灯初上,伦敦被如雾般弥漫开来的夜色包围,他才看到那栋小楼里亮起了灯。
他直起后背,感到有些紧张,接着客厅的灯也亮了,他死死盯着那一片光亮,思量着那个人是不是住在这里。
可是里面的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默文打了个呵欠,没有酒的时间有些难熬,直到又过了三个小时,门被打开了。
走出来的人并不是那个金发男子,而是一个黑发的年轻人,他的头发有些打卷地披在肩上,五官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瑕疵,姿态优雅,他取了放在院子里的报纸,走回去,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再次穿着整齐地出门在门口,不多会儿,一辆车子停下来,他上了车,便离去了。
默文依然坐在那里,灯没有灭,那说明仍有人在那栋楼里。他又等了一会儿,这次不到三十分钟,灯熄灭了,接着门被打开,一个金发男子走出来,随手带上门。
默文像怕他消失一样紧盯着他,对方并没有叫车子,他看上去姿态随意,并不准备去哪里,只是晚餐前散一下步。他慢悠悠地延着里的方向走去,若是走到地方可能会花好一会儿时间,但看上去他并不介意,也许他根本不是想进城,他只是想散散步。
默文喝了口咖啡,坐在那里没有跟过去。今晚的监视初步结束了,他不想冒险跟踪,他还记得那晚身后无声无息出现的黑衣人,他的脚步像雾一样轻,像随时会消失在黑夜中不见踪影,又仿佛到处都是。他知道自己的顾虑有些太多了,可是他不想冒险。反正不急着交稿,他有很多时间慢慢研究这个问题。
可是很快的,他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这个咖啡馆不是通宵营业的。过了两点之后,便有侍应来告诉他他们要打烊了,本来默文喝了好几杯黑咖啡准备通宵等待看看这两人何时回来,这会儿也只有作罢。
他离开咖啡馆,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身后的灯光熄灭了,一切仿佛都在霎时间陷入黑暗,他打了个寒噤,路灯鬼气森森地看着他,他决定还是早些回去,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在黑暗中和那个人碰面。
有了这次的经验,默文借了辆汽车,打下午起就躲在了旁边的小树丛内,并用大部分时间后悔着自己的愚蠢行为。
天,他想,冷静下来想想,他没有任何证据说明任何事,这个年轻人可能只是和他的祖先长得比较相似,他为之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已经不是作为工作的舒缓,而是有点过分了。他一个白天都在打呵欠,喝了足有一桶的黑咖啡,还是弄出了好几处错误。
一切的幻想到此为止吧,默文,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看着手中的钥匙,准备发动汽车。
别墅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金发的男人走出来,他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杰拉尔德,等等我!”
默文停下动作,他吸了口气,感到一阵激动!
杰拉尔德!他叫他杰拉尔德!
被叫做杰拉尔德的青年站住脚步,转头看他,黑发男子把门关好,加快脚步走过来,虽然长相英俊,可是他的表情却有些孩子气,他嚷嚷着,“得了,别那么无趣,杰拉尔德,这只是开个玩笑。”
“这叫低级趣味。”杰拉尔德说。
“好吧,随便你怎么说,”对方毫无诚意地说,他转头看向一片黑暗的灌木丛,黑色的双眼像黑暗中的捕猎者一般美丽与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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