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全篇预警雷萌自见: 养父子,年龄差十四岁,受十八,攻三十二。可能会有爸爸梗。
商界大佬霸道总裁老狐狸攻x外傲娇内敏感感情略迟钝猫系受。
1v1,无炮灰。≈老狐狸欲擒故纵看着崽崽一步步往坑里跳的故事。微慢热,文火炖r_ou_。
裴迟宴在凌晨两点多被雨声吵醒,睁开眼便再也睡不着。没拉严实的窗帘剩了一条缝,远处路灯的灯光泄露进屋里来,在他的床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线。裴迟宴盯着看了许久,掀开被子下床。
他光着脚踩在走廊的地板上,哒哒哒地来到书房门前,门缝里透着光,里头亮灯,说明裴敬堂还在。
他犹豫了一下,抬手扣门。
“进来吧。”低沉的嗓音,透出时隔着门,像一把大提琴的音色。
裴迟宴打开门走进去,只见书桌前那个坐着他眼馋了将近三年的男人。黑色衬衫领口半敞,露出里面小麦色的皮肤、因为坐姿而微微凸显的锁骨,隐藏在布料下j-i,ng壮的手臂肌r_ou_随笔尖的移动绷实,刀刻般的脸部轮廓,光影在上面变幻。见他进来,裴敬堂很快搁下笔,抬头望向他。
“睡不着?”裴敬堂问。
裴迟宴嗯了一声,走到他面前,手撑在桌面上,毫不露怯地看回去,说:“下雨太吵了。我来看看老年人这么晚还在干什么。”
裴敬堂一笑:“老年人要看文件。”
“哦……”裴迟宴拖着长长的尾音,转身向后一倒,稳稳当当地砸进一个又暖又好闻的怀抱里。
裴敬堂接住他,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你怎么还这么瘦?”
“我哪知道呀。”裴迟宴像只小动物似的收起四肢窝着,“可能在学校吃不饱呢?”
裴敬堂拿起文件继续看,边看边说:“那让人顿顿给你送。”
“你给我送。”
“我可以偶尔送一餐。”
“那就算了。”裴迟宴撇撇嘴,仰起头看他,目光明明超脱了不可言说的界限,比依恋更火热,比敬仰更深沉,透露出一股不理性的渴望。
裴敬堂似乎察觉到了,又似乎没有,只维持着那个姿势。良久,他微笑着叹了一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这么娇气,到底是怎么把你宠成这样的啊?”
裴迟宴没说话。
过了几分钟,裴敬堂再去看他时,他已经睡着了。
骤雨打窗的声音还响在耳边,但雨势已经慢慢小了,敲击的节奏竟像极了胸膛里的心跳。
昏暗的天色,潮s-hi的墙壁,破旧的木地板。
记忆又倒退回那一天。小七蜷缩在房间的角落,躲在堆积的杂物里,因为恐惧而全身颤抖,死死盯着那扇门。
窗外下暴雨,雨漏进来,浇在他头上,他也不敢动。
只有这里是安全的。
忽然,走廊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好几个人在往这边走。小七的汗毛都直竖起来,脑子里浮现出那群人穿着白大褂给孤儿院的小孩打针的模样,不住地往后退,背靠墙面,抖得更厉害。
脚步声停了,有人在外说了什么。咔哒。门锁响了。
他们进来了。
小七屏住呼吸,把脸埋进膝盖里,无声地哭泣,眼泪和雨水一起吧嗒吧嗒地滴在地上,承担着一个孩子绝望到尽头的情绪。
极度的恐惧中,他听见有一个人在朝他走近,皮鞋踩在老旧地板上发出吱呀声。那人来到他面前,蹲了下来。
“这儿还有一个。”
小七没憋住气,猛地抽泣了一声,接着其他脚步声也响起,都朝他来。
“把脸抬起来吧。”那人说,“坏人已经都被抓走了。”
呼吸一滞。
“真的,没骗你。我们是来救你的。”
小七慢慢地抬起脸,露出一双眼睛。
眼前的人离他大概两步远,穿着黑西装,眼含笑意地看着他。
刀削的轮廓硬朗英俊,还没有多少岁月馈赠的成熟痕迹。那是六年前的裴敬堂。
或许是当年那一眼惊艳了裴迟宴整段不长的小小时光,在他心里深种下今日的情根,并且彻底改变了后来的人生。
当年的小七只有十二岁,裴敬堂二十六岁,一个是孤儿院黑幕的受害者,一个是鸿州商界新贵,因为一场掺杂政治与利益博弈的争斗而猝然相遇。
市公安局大厅里,小七低头坐在沙发上,瘦小的身躯还在细微颤抖。裴敬堂从里面走出来,身边跟着一个送他的领导,他的目光瞥见那个小孩子,忽然顿住了脚步。
他侧过身问:“黄局,那些孤儿院的孩子怎么办?”
“他们啊,估计只能先送到别的福利院了,市里有机构会安排。”
“如果有人愿意领养呢?”
黄局微微一怔,随即笑道:“那当然再好不过了。这些孩子都是命苦的,有善人收养,要比送进福利院好得多。”
裴敬堂转头看向小七,黄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细瘦细瘦的孩子坐在那。只听裴敬堂说:“那我想领养他。”
第二天裴迟宴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迷迷糊糊地洗漱穿好衣服,下楼时裴敬堂已经走了,照例他一个人吃完早饭,司机开车送去学校。
上午的课清一色乏味,裴迟宴吊着神听完,下课铃一响同桌孟岑拉他去吃午饭,刚要走,就见走廊那头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裴迟宴挑了一下眉,站在那。陈助理脚踩高跟鞋手提保鲜盒,微笑着朝这边走来。
“迟宴。”她打了一声招呼,“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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