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夏森顿时暴怒,两手拎起周廷的病号服就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老子拿你当最好的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第十九章、属于野男人的胜利[doge]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他下面那两张小嘴里里外外都被我尝过很多遍,一碰就出水,一摸就发浪,c-h-a起来真叫人欲仙欲死,我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不出来咳咳”
夏森一下一下用力挥拳,周廷被打得伤口再次迸裂,鲜血滴得到处都是,神智都开始模糊,但他还是一直在刺激夏森。
夏森打红了眼,听到动静赶来的医护人员好几个人加在一起都拦不住他,“你这个畜生!畜生!我杀了你!”
夏森确实快被刺激疯了,周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就爬起来和夏森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都像愤怒的野兽,完全忘记了人性,逐渐开始下死手,本来还敢拦他们的人现在也不敢了,怕把自己也搭进去,只慌慌张张地按铃叫保安。
“苏砚是我的!”周廷这j-i,ng神抖擞还能揍得夏森头破血流的力气真像是某种神奇的回光返照,看得人发怵,“他是我的,你听到没,他是我的!”
“我才是他老公,”夏森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吼道:“你他妈算哪根葱,强j,i,an犯!”
砰砰砰——
随着这道声音,病房的玻璃碎了一地,两人终于从破碎的窗口摔出去了。
因为知道病房外面都是柔软的草坪,他们掉下去后,原本在病房急得火烧火燎的工作人员反而都松了口气,因为那两个人大概是能消停了。“快,我们快去救人!”
两人果不其然都晕了,周廷因为伤势加重又转进,夏森受的都是皮外伤和一点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
夏森也是心力交瘁,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在梦中都还一直轻轻颤动,他感觉有两只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费力睁开眼,就见到苏砚被泪水洗后有些红肿的眸子。
夏森反手抓住苏砚,“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苏砚十分茫然地看着夏森,“我当然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之前做的戏,到底除了恨周廷之外,还有没有点别的,他是不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也变得有些沉迷了。
夏森气结,他又不傻,苏砚现在这样的表情他能看不出意味着什么就有鬼了!
周廷这个背信弃义的强j,i,an犯野男人无耻下流的混账狗东西,他绝不能让他得逞!
于是夏森不顾劝阻,坚持很快办了出院,他完全不想再和周廷有什么牵扯,更不希望苏砚去见周廷。
等两人回了银杏街,他又想要立马换个地方和苏砚重新开始,但转念一想,他们两个都没错,凭什么要躲着周廷那个狗东西走,见不得人的应该是周廷才对,他们明明是受害者,干嘛还要自己给自己压力。
都是周廷的错。他不断这么跟自己说。
但苏砚一直很不安,他毕竟从来都是个善良而柔软的人,平时蚂蚁都不会踩死,更何况是杀人。差点杀掉周廷这件事还是让他备受煎熬。
夏森劝过他很多遍,既然周廷选择把这件事压下来,那只能算是这个强j,i,an犯勉强还有一丁点人性,而且他也不一定就是为了苏砚,要是苏砚肚子里没揣着孩子,他指不定就把人送进监狱了呢。
苏砚对这个观点并没有反驳什么。
“只要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我都要当他的爸爸,”夏森抱着苏砚说:“因为他是你生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很爱他,就只比爱你少一点。”
“我也会好好地教育宝宝,让他长大了不要学某些强j,i,an犯,见色起意到连自己是个人都忘了,拿自己当畜生。”
夏森非常迫切地确认了自己的合法正宫地位,但就算这样也仍不满足,随着苏砚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也感到越来越焦灼,每天除了在家陪苏砚一起孵宝宝,就连工作也不怎么管,苏砚也没说他,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手上赚钱的案子都是周廷给的,他不想做了,不想再和周廷沾上关系。
但他从小和周廷一起长大,两人是所有人眼里的铁磁,那关系还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只要出门,就总有些没眼色的傻逼上来触他霉头。夏森也是真搞不懂,就是周廷跟他直说看上苏砚了,他都不会有这么愤怒,这种背着自己逼迫强j,i,an苏砚的行为,真的很让他齿冷。
也许周廷从来就没有发自内心瞧得起自己过吧,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毫无尊严毫无个性的“朋友”而已。
也许在周廷眼里,给他戴绿帽,睡他的人,让他的人肚子里怀上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是一种能感到愉悦的游戏吧,能有一种把人踩在脚下作践的爽感吧!
夏森开始不吝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周廷,但这样是不够。
他又开始天天出门往医院跑,杵在周廷跟前说些特别难听的话,而且不带重样。
周廷一直都面无表情,还能边听夏森骂人边给自己削苹果,只在听到夏森说“只要是苏砚生的孩子就得管我叫爸爸,你一个野男人就别妄想了,有多远滚多远,苏砚永远不可能有一丁点喜欢你,他只希望你赶紧死了干净,赶紧!”的时候突然发怒,把苹果砸向了夏森。
夏森说了这么多这么久也算是出了点气,这天以后就不再来医院了,专心在家陪苏砚。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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