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的站在门口恭迎自己回宫,此次门前却没有一个影子。看来是都被蓝玉娆给收服了啊。
嘴角还挂着些许自嘲的笑意,已经踏过了门槛。
院内如同大门口一般的安静,仔细听去,没有任何吵闹纷杂的声响。
寝殿内急急跑出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婢女,距离三步开外的地方慌张的跪下磕头。
“殿下,殿下,那位狐族的太子,被天兵抓走了!”
心中一下陷入一片泥泞的沼泽地。明明院中百花齐放,香味扑鼻,自己没有闻到半分,只感觉到空气中都夹带着血腥味的紧张凝重感。想要前行的步子无论如何都迈不开,仿佛真的要掉到这白玉石铺就的地底下。
小婢女还在嘤嘤哭着禀报,没命的磕着头。
“小的们想要去通知殿下,可是门口不知被谁设下了结界,小的们法术低微,伤的伤,晕的晕,没有一个能闯出去的,还望殿下恕罪。。。”还在委屈的哭诉着,眼前一阵白眼闪过,主子已经不知了去向。
香,虽是轻微的味道,还是可以闻到断魂香的味道。这天上的断魂香和妖界的静神香味道大体相同,只是更加的浓烈,更加的迷幻,瞬时让人安静下来。
大哥,一定做了什么!
“将这个调戏嫦娥仙子的登徒子,关入最里面的牢房,等待玉帝的定夺!”几个天兵领命后抬着昏迷不醒的蓝玉娆手脚麻利的将他仍在一间阴冷窄小的牢房,无情的关上锁仙门。
“不知道什么来路,敢调戏嫦娥仙子。”
“就是啊,谁不知道玉帝最关心嫦娥仙子,敢和他老人家抢,真是胆子大啊。。。”
两个守天牢的天兵瞥一眼尽头黑暗的牢房,尽量压低了声音,八卦的讨论着。
、
蓝玉娆陷入了不知第几次的昏迷。这次的昏迷来的很是突然,很是猛烈。
自己仿佛置身于自己的“聚魂”之中,眼前的场景一幕一幕清晰的触手可及。那是,他一直想要记起来心中空白的部分。
黑暗潮湿的阎罗殿内,一袭红衣的少年,笔直的站在高高的案台下,仰着倔强的小脸,怒视着案台后端坐的阎罗神君。
“说吧,如何改掉遥清的命数。”站着的少年冷冷的说着,昏黄的光线在俊美的侧脸投下淡淡的光晕。冷意自周身慢慢散发出来,和这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明明是一袭火热的红色华服,却让看他的目光感受到刺骨的冷意。
案台上端坐的阎罗神君捋捋羊角胡须,瞥了一眼按案台下熟悉的身形,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这个传说中是个断袖命的蓝狐族太子。
“本神君说过,遥清的命数是改不得的。那狼族的王后用自己的精元在遥清的身上下了血咒。所以他只能世世代代轮回成为男人身下的玩物。看你这一往情深的摸样,本神君也很是佩服,无奈力不从心。小太子你还是请回吧。”
案台下的蓝玉娆依然默立不动,缓缓的跪了下去。
岿然不动的身躯就那么直直的跪在泛着水渍的地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言语间透着丝丝的无奈。
“求神君告知破解血咒的方法,我将感激不尽。”
阎罗神君忙站起身绕过案台,扶起这个瘦弱的少年。
“不是本神君狠心,是真的没有方法可以破解。除非。。。”
“除非什么?”似是看到了黑暗深渊里幽暗飘忽的灯火,蓝玉娆激动的抓住阎罗神君的衣袖,眼里光芒刹那间四射,熠熠生辉。
“你能找到同样修行的精元,抵消掉那个下了血咒精元的修为。可能会有所改变。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足以确定。”阎罗神君自顾踱着步子沉思,没有注意到,面前跪着的红色身形已经不见了踪影。
画面自动在黑白交错的影像中切换到另一个场景。阎罗殿外的投生井。
被鬼役压着赶来的是瑟瑟发抖的遥清。
那么倔强的一个少年,那么清秀的一个少年。眼前已是不复存在。只有止不住的颤抖,断不了的眼泪。
被押着的人感受到井边的那个身形,缓缓的抬起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
记忆使劲的翻滚着,却记不清他的名字,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吗?
“遥清,我来了。”井边的身影伸出修长干净的双手,将浑身颤抖着的遥清一把拉进自己的怀中。身后两个鬼役看了一眼不远处挥手示意的阎罗神君,默默的退了下去。
怀里的人听到“遥清”,记忆更加的混乱。身子抖的更加严重。
抱着自己的双手越收越紧,似是要将自己狠狠的揉进另一个身体。
“我不是遥清。”怀中的人推开拼命抱着自己的身子,低低的回应着。
嘴上忽的就覆上来温热的唇齿,细滑的舌头迅速的占据大脑空白的遥清嘴中,不停的交缠,不停的侵略。
蓝玉娆在怀里人的额头落下最后一个吻,将身上的羊脂玉佩解下,细心的挂在遥清的脖间。
“不要害怕,这一世,我不会让你在再那个狼族王后的血咒中恐惧一生。你记不得我,没关系。我会让你重新认识我。”看着身前的遥清没有反抗,只是愣愣的盯着自己。
“戴着这个,我若还有一口气,必会去寻你。”
蓝玉娆抚摸着挂在遥清胸前的玉佩,上面的小狐狸活灵活现的,很是让人爱不释手。
“你为何要帮我?”遥清鼓足勇气抬头对上蓝玉娆明亮如星的眼睛。
“因为你喜欢我。”
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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