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浅浅的睡几晚上,最多伤口好得慢些。”
他说得有理有据,没有半点强迫萧凌孤的意思,末了还无奈地笑了笑:“算了算了,当我没说过,如何能委屈太傅大人睡在一个受伤之人的身边。”
“没关系的。”
“嗯?”眉毛饶有兴味地扬了起来。
“如果那样对你休息有好处,我可以睡你身边。”料想著,这人都伤成了这样,总不能再做出一些过分的事。这点牺牲,萧凌孤也没有觉得很过分。
几天前的那个夜里,两人恐怕也是睡在一块的,自己……自己好像没有很讨厌。
男人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意,道:“那你看书吧,我等著你上床。”
☆、(11鲜币)25
话说得暧暧昧昧的,什麽上床,只是……一同睡而已。萧凌孤也懒得纠正他乱七八糟的话,坐在桌子边上告诉自己要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地备课才是正经。
可是那人眼神像是带有温度似的,说看著自己,当真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萧凌孤觉得自己的背被望得热热的,连脸也开始生热,那一个个书上的方块字都认得得,连在一起,却稀里糊涂的分辨不清是什麽意思。
他做学问那麽些年,也算得学富五车,这会儿却像是刚入学的莘莘学子一般,一知半解,稀里糊涂地囫囵吞枣了一番,实在看不下去了,才把书一放,妥协道:“你别睁著眼了,我这就来陪你睡。”
说出来这句话才发现简直比等他上床还要暧昧。萧凌孤几口吹熄了蜡烛,生怕被男人看出他的尴尬似的,解开了外衣,背对著他,睡去了段清朗的身边。
“唔……”身体被他从身後搂抱住,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在他发烫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有太傅大人在怀里,今晚我一定会睡个好觉。”
习惯真是个恼人的东西,萧凌孤这般被段清朗抱了几天,一开始还有些睡不踏实,後来竟然睡得香甜无比,甚至比自己一人睡觉的时候还要恬静。
而段清朗也很是自持,没有再对自己做动手动脚的事情,这点不得不说,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心,有时候被他抱在怀里一晚上不放开,也不会太过计较──毕竟只是抱一抱,比起以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局势似乎一件件的都在好转,自从沈子德被段清朗救走之後,左相那边的人虽人一直在气急败坏地加大通缉力度,奈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要栽赃陷害,也没个真凭实据,眼睁睁看著自己的一腔苦心付诸东流。
而段清朗的伤,养了十天半个月,看著也是极有起色。萧凌孤履行著自己的诺言,每一次都给他亲自换伤药,不知是萧哲的药好,还是段清朗这人的恢复能力太强,伤口没几日就开始结痂,萧凌孤看著粉色的新肌已经开始长出,伤口再也没有崩裂的危险,总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这些日子,萧凌孤虽说不能算对段清朗完完全全地改了观,但至少心里也不再排斥他。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段清朗是这个世上第一个说要同他做朋友的人,也是……也是第一个同他这般亲近的人。这种亲近和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尊重有所不同。萧凌孤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同,总之,只要他不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的话,有这样一个朋友,萧凌孤私心里有点隐隐的高兴。
已经很习惯每天夜里吹熄蜡烛之後睡在他的边上,等著他的双臂把自己搂进怀里,後背贴著他壮硕的胸膛,甚至能听到他充满力量的心跳声。初冬的京城已经很冷了,萧凌孤却没有再被冻醒过,整个被窝里都是让人舒心的暖意,有时甚至还会不愿意大清早起床去上早朝。
温暖,多诱人的温暖。
人真是容易堕落的动物,一旦置身於温暖的环境里,便开始偷懒,这样下去可不行。萧凌孤一边认认真真地反省著自己近些日子的不对劲,一边仍然抗拒不了自己对温暖的向往,晚上不用段清朗叫,便会乖乖地爬进他的怀里。
然而,因为伤重,被迫当著柳下惠的段清朗到底不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即便真的是正人君子,太傅大人软玉温香的身子乖乖地窝在自己怀里,段清朗的伤口越来越好,心思也越来越蠢动了起来。
最近自己征服太傅大人的计策每一条都十分地有用,用以退为进,让他对自己心生愧疚,又装成心无杂念的好友,诱惑著他习惯自己的怀抱,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段清朗却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在太傅大人的美妙身体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听著他夜里轻轻的呼吸声,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姣好的侧脸白净温柔,毫无白日里的冰冷,红唇紧闭著,呼出来的气息甚至都带著诱人的甜蜜,段清朗大半夜里睡不著了,半坐起身子来,就著月光深深地看著他的太傅大人。
自己怎麽就那麽蠢让自己置身於这麽一个看得到吃不著的境地呢?可是那麽关键的时刻,眼看再加把劲,太傅大人就要爱上他了,自己若是此时此刻忍不了欲念又强行侵犯了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恐怕都要付诸东流了。
轻轻地叹了口气,若是只要他的身体,那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可自己什麽时候开始贪心到非要掠夺到他那颗有如高岭之花的心呢?一开始明明只是觉得他好玩而已,最後却因为不忍见他愁眉苦脸,借酒浇愁,宁愿为他去劫狱。
就算是这样,这个冷漠的男人也未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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