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蹭上了他火热的胸膛。
“这是提前的贺礼,是谦儿贺我得胜归来的礼物……”贺戚骆骆骆用手托住沈谦的后脑勺,逼着他向自己靠近。
“哪有人自己安排好要什么礼物的……”况且,谁说了要送你礼物啊!
沈谦被他惹烦躁了,狠狠的收缩了一下,贺戚骆骆骆嘶嘶抽气,于是,更大力的鞭挞开始了……
“草原”的星空很美丽,星空下的人和物都挺迎合这幅美景的,起码悠闲吃草的踏雪和翻滚在草地上的两人非常用力的在“迎合”。
不知道闹成了几时,沈谦光,裸着身子被贺戚骆骆骆用大麾卷吧卷吧抱在了怀里,他自己穿着整齐随时可以亮相出兵,沈谦却被他折腾的衣裳破破烂烂不说,露出的地方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可怜兮兮的……
“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情不自禁,情到深处啊……”贺戚骆骆骆抱着他像踏雪走去,低声哄他。
沈谦伸手掐他腰间的软肉,但由于力气绵绵一点威胁都没有。越走越远,不知道沈谦说了什么,只看见贺戚骆骆骆搂的他更紧。
“不会再如此没分寸了,谦儿……腰上是不是被石子给咯了一下?是我疏忽了,回去给你按摩好不好?”
沈谦沉默,按摩的下场他再清楚也不过了。想到明日他就要奔赴生死战场了,沈谦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你一定要平安归来,不然我一定会疯掉的!”
贺戚骆骆骆像是喝下了神仙水一般的舒爽,抱着沈谦就想在这草地和旷野中飞奔大吼,瞧了瞧怀中的人,他觉得偶尔这样一次也很好啊,增进夫夫之间的情感,多能调剂压力呀!
偷偷溜进营地,大帐中,带着困乏躺入了贺戚骆骆骆的怀抱,沈谦与他相拥而眠……
晨曦微露,沈谦倾身向前抱住贺戚骆骆骆宽大的肩膀,轻轻说了一声“保重”。
身后是整装待发的将士,面前是这一辈子渴求的梦想,贺戚骆骆骆伸出双臂揽着他,嘴唇轻轻擦过他的嘴角,在沈谦的耳边说:“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其他人,等着我回来!”
沈谦抿唇笑,看着他翻身上马举剑出发,心中汹涌的豪情像是奔腾而来的黄河水,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魅力。
杜立德拉着童颜,戎装盔甲在身,狠狠的捏了他一下。
“好好想想,我不逼你。”
童颜低着头,半响,还是点了点头。杜立德一笑,使劲儿揉搓了一下他的脑袋,单手环过他的肩膀。
“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家公子,他好了我才能知晓你也是好好的。”
童颜抬起头,迟疑了一下,看着杜立德满怀期望的眸子,开口说:“保重,我我们等着你们回来!”
说完,童颜像一只灵巧的兔子一样敏捷,窜到了沈谦的身后,挥手向他们送别。
贺戚骆骆骆带走了精锐,留下的士兵三成都是在前面的战争中负了伤的,虽然他们也想跟着贺戚骆骆骆直取匈奴王的首级,但看了看沈公子,觉得留下来保护他似乎也是一个很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公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季康此刻作为副将,不仅仅是沈谦的个人护卫了,肩上担当的更多的是坚守营地的重责。
沈谦抖出一张大纸,说:“接下来的布防就按着这上面画的来,一步都不能更改!”
季康点头,瞥了一眼,似乎是沈谦亲绘的手稿。
崔吉钮走进来,后面跟着的是抱着一摞药材的童颜。
“营地里受伤的士兵们恢复的都挺好的!”崔吉钮笑起来,圆圆的脸蛋儿也带着几分光晕。
“都是你医术高明,否则这种药材稀缺的地方哪里还能指望康复呢?”沈谦颇为敬佩他的医术。
崔吉钮眨眼一笑:“除了治疗外伤,我其他方面的造诣也很高,你不是早已领教过了吗?”
沈谦微微脸红,握拳抵在嘴边咳了几声,说:“说正经事要紧,做好保密工作,尽量不能让贺戚骆骆骆他们离开营地的消息泄露出去!”
崔吉钮摇头走向一边,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季康点头,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上前和沈谦沟通了一下。
远在南阳的沈氏夫妇却是比他们过得要安逸多了,南阳是沈家的祖籍地,在这里生活远远比在京城要惬意潇洒的多。
高阳领着女仆笑意盈盈的从林子里走出来,院子里花草一片,沈氏妇女二人就在花卉的清香中泡一壶清茶悠闲对弈。
沈菀扔掉棋子,说:“没意思,还是输了!”
“比上一局少输了半子,不错不错,有长进!”沈文抚着下巴的胡子笑着夸奖女儿。
“哼!要是哥哥在,父亲你一定没有这么高兴!”沈菀皱皱鼻子,下棋这种事,只有她哥能和父亲一较高下。
高阳走近拍了拍沈菀的肩膀,笑着说:“别生气,今天才摘了新鲜的野菜,有口福啦!”
“野菜也算口福?”沈文抬头,挑眉。与沈谦动作的神似度看成十成十。
“在京城大鱼大肉吃得腻歪,偶尔这种清粥小菜养养胃也不错!”高阳落座,对着挎着篮子的侍女说,“都放到厨房去吧,等会儿我亲自来做。”
“是,夫人!”侍女乖巧的退下,沈氏父女惊诧的瞪眼。
“怎么?很奇怪吗?我又不是天生的金枝玉叶,我也会下厨的哦!”高阳扬起眉毛,非常自信的说,“以前跟着母后东奔西走的时候比现在的情况恶劣了数十倍,只有我做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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