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我怎忘了你的话,殊途难归,早便该散了。我当日不知,所以种了因受了果,我竟还不知。”胡生便道:“他与你既不是一路,便该散了,你何必也想着?”狐妖道:“是了,当日是我骗他,想了又何用?”胡生道:“你也是呆子,我也是呆子,正月中无人伴酒,你同我一起喝醉了,也好过一人坐着寂寞。”狐妖道:“也好。且让我先替你除了身上那孽障,只怨我耽搁了行程,它气候已成,如今也只好便宜从事。”这话一出,无异腊月里的冰水,静夜里的响雷,让胡生三魂丢了六魄,再不得安生。
第十回:不察觉空添身上伤惊变故还因旧事怨
客官要问,前回说道狐妖欲寻胡生,因何耽搁以至延到今日?说来话长,那日狐妖因事,要随胡生上京,好了前事,寻思道:我化诀缩地须臾行千里,凡人脚力怎能及?于是也不十分着紧,一应安排嘱咐了才带着石儿哥离了松朦。正寻胡生,不料没行几步石儿哥突地发起狂来,目中血红,暴躁不安,口做虎啸,最后竟往地上一个滚儿,变做了兽形。好个虎妖!身似小山,目若铜铃,爪尖齿锐,铁尾钢鞭,其震声一吼,山林抖瑟,百兽胆裂,便是狐妖,也不提防遽然大骇,胆战心惊。再看虎妖,虎踞平川,一派狰狞凶狠之相,筮阿大惊,道:“怎的突发狂性?”他指使石儿哥惯了,与他日夜亲密,虽不由不惧,却未怕极,只远远退了一步,问他:“蠢货!可还识得我?若是不识,你我便散了,我与你露水夫妻,自不想做了你腹中肉!”话虽如此,这般可心的人,轻易丢开也难舍,狐妖见它并未动作,道:“你果然胆子渐大,我的话也不听了?莫非你心大了,要往外头寻新鲜的?你便想错了,从来只有我丢开旁人,我不叫你走,你便走不得。”于是拿手揉捏兽首,扯耳揪脸,肆意玩弄,石儿哥竟渐渐弄得乖顺了。筮阿笑道:“蠢货,你也是银样枪头。”于是拿脚趾拨弄虎尾处,顺着两股蹭至孽根处,果然那物不堪作弄,三两下便气昂昂勃发起来,再看虎妖,目中微红,筮阿故意道:“看你这里呆直直成日里只知道朝天向,却又不是银做的。”正调笑间,平地起风,清香流溢,有仙鹤白鹿踏云而至,那仙鹤落地便变作一个垂着双髫的仙童,脆生生道:“大胆妖孽,怎敢作乱犯上?”话音未落,便手持宝剑,杀将过来。筮阿连忙唤出法宝,挡了鹤童,怒道:“谁家不知事的呆鸟,怎这般不讲理?”他与鹤童杀了一回合,见其手执仙器,知道不敌,且石儿哥正不好,故意卖了个破绽,往鹤童眼中丢了把细沙,转身喝道:“走!”
不想那白鹿幻出的青年挡在身前,筮阿见其身后石儿哥已缩做一团,似有不豫,心中着急,拼着受了青年一掌,长袖卷起石儿哥,翩然离去。
踉跄折返松朦回了窟穴,筮阿见石儿哥双目紧闭,翻滚不已,似是苦痛难捱,便不顾自己伤重,将青冥鼎内妙药掏出一粒,喂其服下,见其果然安缓,方才松气。心道:那两只什么来历,气势汹汹上来便杀,怎叫我惹了这般恶神?百思不得,于是丢开不提。
石儿哥翌日醒来,无事人一般,倒是筮阿伤重,气得筮阿直骂:“我便知你是石头做的,皮糙肉厚!那恶鸟若再来,只管将你丢出去便是!”这石儿哥却也知事,成日出去叼了肥美鲜嫩的果蔬肉块堆在筮阿榻旁,筮阿昏睡便以兽身于侧趴卧。若有风吹草动,不必筮阿吩咐,便跳起做警惕模样。筮阿虽嫌弃蠢笨,不会伺候,见其如此忠耿,也颇有可爱,于是和温些许。石儿哥最会看他脸色的,便也胆大妄为起来。
一日筮阿睡醒,侧身自思道:那白鹿是甚么来头,掌力兀的霸道,竟让我养了这十几日?突觉身后有一硬邦邦长热棍,没有没脑贴着自己戳蹭,往下一探,果然捉住一只色中饿鬼。原来石儿哥禁了几日,便按捺不得,因筮阿熟睡,不敢叫醒,于是自己找些快活罢了。见筮阿醒来,不愧反喜,挺着粗物往筮阿手中蹭动,目露讨好之色。那黑紫物什莽粗硬实,筮阿一手难控,便两手握住,故意摩挲数下,拿指尖一勾到底,见硕圆顶部颤颤抖动,露出一小孔,里头吐出许多黏液,沾湿两手,便道:“湿嗒嗒的,滑不溜秋。”于是低下头去,香舌微吐,沾了些湿液送入嘴中,道:“略咸。”石儿哥自然狂躁,一根粗长尘根直直对着筮阿唇边,弹跳不已,奈何受缚他人鼓掌,不得直捣黄龙。筮阿道:“驴也不及你这般呆蠢行货,吃了也腌臜我的嘴。”到底也勉强将那蛋似的头部含入嘴里,软舌圈勾舔弄,双掌抚弄不得入内的茎身,故意紧握擦摩,如此进出,如吮美食,啧然有声。石儿哥做赫赫之声,浑身崩紧,茎身上亦是青筋怒爆,怎奈他得力非常,筮阿百般含弄了半日,僵酸不已,心中恼怒,故意拿舌去探那孔口,掌心则揉搓两侧沉沉子孙袋,石儿哥果然耐不得了,双目微红孽根抖索,于是筮阿抿嘴一吸,便震天嘶吼,畅淋漓丢了个痛快。筮阿躲闪不及,弄了满嘴满脸,含泪呛了一刻,打骂道:“你这孽畜!”石儿哥忙做小伏低,将筮阿脸上白浊舔了干净,筮阿见其阳物又抬头,恨得拿脚直踢,道:“你这蠢货!也只知道这根破毛几 毛巴(j),也不怕哪里精元耗尽,才晓得厉害!”原来妖狐一族最善采补,筮阿伤重,若采了正阳精元,比甚么灵丹都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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