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自己的少年远离京都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可惜有些事情总是要事与愿违,而身为帝王的他,无奈之举便更多,微微一笑,严慕辰开口道“很快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域镇关了,转到江南后,便可直接乘水路回京。”
燕国的攻击突然间频繁起来,原本僵持的战局开始向燕国一方倾斜,林启固然是位合格的城主,但严慕辰还是需要一位绝对信任的人为他看一看战况,而且毕竟天高皇帝远,他无法及时操控边城的战事,萧寒手中有巡查令和鱼符,必要时可当兵符用,他已经写下手谕,赐予萧寒在全国调兵统兵之权,让他可以根据战事变化,调动军队。虽是将在外有所不受,但萧寒毕竟不是普通的监军,而是赫赫有名的巡察使,在官场上甚至有修罗,瘟神之名,手中更是有着可以歼灭一族的实力,由不得那些将士不听命。
严慕辰心中一叹,他不能保护自己*恋之人,反而要亲手将其送到危险的境地,虽知道萧寒不是可以困在黄金牢笼中的金丝雀,严慕辰心中却免不了有些愧疚与无奈,想起自己对萧寒基本上可以算是上渺茫的*恋,这位君主的眼中闪过一丝苦涩,终还是求而不得,最苦!
受相思煎熬的不只严慕辰一人,这边萧显与萧楚固然是为自家少年感到自豪,却也免不了担心,尤其是萧楚,后续不知又派出了多少手下,就怕萧寒在办案中被那些奸诈险恶之徒伤害到,萧楚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如此想念一个人,白天忙起来的时候还好,夜晚时分,总觉得心中怀中空荡荡的,似乎生命缺少了重要的一部分,牵挂着那个少年,怕他在外面受苦,渀佛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人会好好照顾他,即便知道萧寒身边的人绝对不会让少年受一丁点苦头。
愈是牵挂便愈是想念,渀佛都成了一种执念。刑部众人发现自家尚书神色更加冷凝,周身的温度直线下降,整个刑部现在正在高速运转,整理那位巡察使提交上来的各种证据,将空缺的位置报给其余各部,好及时派遣新官上任。萧楚自然也是听闻萧寒修罗之名的,心中十分不满,他家的少年是这世上最乖巧最可*的孩子,怎么能与这般恐怖的名称相连,所以京都逐渐出现了几幅绝妙的画,还有一本只有十多页的诗集,玉穹公子之名再次风靡起来。
水墨丹青,素描抽象,不超过五幅却已是文人争相欣赏收藏的宝贝,徐良睿尤为推崇这种创新的画法,邹玮等翰林大学士却是捧着玉穹公子的诗集*不释手,无论是其中多变的字体,还是其风骨文采俱佳的诗词,都让其非常喜*。
这样一来,萧寒身上的血腥气渀佛一下子被文气掩盖,但官场中人,还是默默地记下其修罗之名,尤其是那些被萧寒铲除其势力的官场中人,更是对其小心提防。可以预见,萧寒卸下巡察使的职位时,等待他的将士那些人凶猛的报复行为,即便是有皇帝和镇南王的看护,那些人依旧会铤而走险,毕竟萧寒的所作所为实在是狠狠地得罪了一大批人。
萧寒查案固然是厉害,但以往也不是没有查案高手,只不过没有萧寒那般的胆量,看萧寒的架势,即便是皇亲国戚也不会轻饶,那些底子不干净的人,自然是容不下这种人的,即便是他们不计较被铲除的势力,萧寒也不会放过他们,现在不过是忌惮着萧寒背后他们猜测的属于皇家的势力而已,但是那些暗卫不会一直跟随萧寒,一年后,萧寒回京,那边是他们动手的时刻。
清晨下了一场大雾,显得天色愈加迷蒙,两辆马车从白雾中轻然驶来,马脖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让两旁的行人和周围的马车得以及时避开。
陆浩与昱泉正在车上对弈,棋子紧紧吸附在棋盘上,萧寒靠左在陆浩身上,有些昏昏欲睡,完全对棋盘上战局不感兴趣,昱泉看着少年眼睑下的阴影,轻轻地将棋子丢回棋篓中,反正他也赢不了,只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罢了,伸手抚了抚萧寒光滑白皙的脸颊,昱泉看着萧寒带着水汽的朦胧双眸,露出一丝微笑。
“昨晚没有睡好吗?”这段时间确实是奔波了些,少年看起来纤细单薄的身体,让他有些担心。
昨晚?萧寒瞥了眼陆浩,打了个小哈欠,昨晚下半夜倒是睡得很好,但是上半夜……他从来不知道陆浩对交配这种事情有那么大的热情,虽然感觉很舒服,但是,真的是挺累的,即便现在身上没有什么酸痛的地方,但还是有些困倦。
昱泉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却不再像以前那般满是暴戾的怒气,实际上,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至少萧寒现在已经不再排斥与他的接触,偶尔也可以得到一些甜头。昱泉真的觉得萧寒与自己十分相配,他这个魔教头子也算是杀人如麻了,但在萧寒眼中,那些有罪之人的生命还比不上一块甜点,便好像施舍一点目光都奉欠。
一般人杀人的时候都会露出杀气,目光暴戾,然而萧寒沐浴在鲜血之中时,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依旧是滴尘不染,举止之间渀佛在花园中随意活动一下,旁边的残肢断臂也不过是在运动的时候不注意间碰掉的花花草草罢了。昱泉无疑是喜欢这样的少年的,越加注意便愈加迷恋。
他虽然佩服陆浩的那些神奇的手段,但并不代表他能忍受陆浩与萧寒之间渀佛任何人都无法插入的默契,但是看情况,他总觉得陆浩离开萧寒的可能性非常渺茫,除非能够杀掉陆浩。但昱泉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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