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地回答,“我还能干什么?你家老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怕是我连活着离开这里都办不到!”
“胡说!”凤夙浓眉一皱,脱口而出。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他真的…………就算你再厉害也捂不住这岛上那么多人的嘴,众怒难犯,你真的能保我平安吗?”
烦乱的心情因为他的回答有所缓和,却因为要救活这折磨了我两天的老家伙而不爽在心。
“乖乖,下手的人还真是想要你家老头的命耶!”
看着老头身上几乎刺穿心脏的剑伤,我惊呼一声,同时却意外地发现,他身上有两种不同的伤痕。
指出这疑问让凤夙去伤脑筋,我开始集中精神对付老岛主身上的致使伤。
凤夙终于明白那一天我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帮他治疗背上那长长的剑伤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手里的蓝光覆盖在他父亲的伤口上,然后神奇地使伤口的血液迅速凝固,并使伤口开始收缩。
将老岛主身上几处较严重的伤口处理完,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脸色苍白地趴在桌上休息,豆大的汗水从额上滑落。我奇怪地想着:女人生孩子除了比这痛之外,应该还比不上我累吧?
“你还好吧?”凤夙心疼地帮我擦拭去汗珠,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不是和你父亲说过我会武?”对老家伙身上的伤实在感觉有些不对劲,我看着凤夙陡然变色的脸,不详的感觉丝毫没有散去。
“你是说…………”他点着头才要一口否认我所怀疑的,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前路艰辛。
离浅在岛上找了些药草,自己亲自动手,绝不让旁人染指,而且总是一次煮几幅药,却只拿其中一幅给老家伙喝,然后将所有的药渣全部混在一起才倒掉。
不至于吧?只是疗伤的药方而已,用得着这么保秘吗?
又是七八天过后,我焦急地算着日子,距离斯奈克离开这颗星球还有三十五天,距离龙焰的蜕变进入危险期还有二十天,老家伙一天不醒,我就一天不能找任何借口离开。
也许我可以直接去找那个格洛尔岛,但还是那句老话,我没有船,我也不可能游得到那里!更何况,我的不告而别岂不证实了我的心虚?
真该死!
“离浅,他到底还要多久才醒?”我闷闷地问道。
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斯奈克的存在,更别提有关时间限制的事了。
他们只以为我的日渐焦燥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实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说实话,对于这一点,我对他们还是有点心存愧疚的,虽然现在没有告诉他们,但怎么也是瞒不住的,等我去找斯奈克和龙焰马王时,我拿什么借口来向他们解释我的失踪?
“明天!明天中午之前他一定能醒的!”离浅自信满满地扫了那帮整天拿着一双贼眼死盯着我们,深怕我们跑掉的岛上重要人物一眼,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明天吗?希望那位老人家还我一个清白,我也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向他提出要去格洛尔岛的要求!
“就是他,抓住他!”
我震惊地望着那一醒来就死咬我不放的老头,忽视了身旁袭来的危险。
“不可能!住手!”凤夙的大声喝令没有任何作用,老头死死拉住了凤夙。
几把几乎是立刻就朝我招呼过来的长剑被离浅挡开,他抱着我逃出那个院落,直到因为越来越多的追踪者逼得我们不得不分开为止。
“凤夙不会怀疑你的!”离浅将我藏在海边一处几乎紧贴着海面的山洞里,小声而急促地说道,“我知道这岛上有古怪,但你别急,等我先引开他们再说。”
交待我小心藏好,离浅将追踪者引向另一个方向,我的脑子急速转动,终于想起刚才人群中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凤夙的哥哥凤溯!
糟了,他在岛上也不止一天两天,自然也有自己所经营的人脉!
凤夙会有危险!
我拿不定意义地在山洞里犹豫,终于决定潜回凤夙家,至少要提醒他一声。
大概所有人都认定我不敢再回来,我悄悄地顺利潜入,却发现离浅住的院子挤满了人!
怎么回事?
我还来不及仔细看清院里的状况,只觉得脑后被人重击了一下。
“糟糕!”最后一个念头闪过,我昏了过去。
风暴
我很意外自己还能有醒过来的那一刻,在昏迷前我就已经猜到,打昏我的肯定是凤溯的人,如果是听信谣言要抓我的人,早就直接一剑刺伤我再说,哪会只是把我打昏?
是在船上吧?我感觉得到船只在海面上行驶时特有的颠簸,这漆黑的船舱里连盏灯都没有,只是固有的沉默让我分辨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居然没有绑住我?我左右摇摇头,摸到脑后已经结痂并在体内热流的作用下已经愈合的伤口。
坐困愁城可不是我的作风。我站起身四处摸索,找到一扇门,好运气,没有锁。
先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确定外面没什么声音,我悄无声息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打量了一下外面的情形,悄悄摸上了船弦。
船头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们在交谈,说着一些今天可以多打些鱼或是几天之后回去了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的话。
他们应该是凤夙的同族,他们居住的岛屿四周是一圈大的洄水区,虽然会带来许多力气较小、游进来就出不去的小鱼,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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