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喝下。小离只觉得头疼欲裂,迷迷糊糊地见苏逸端了碗东西过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苦涩的药味冲击着味蕾,小离想要推开,谁料苏逸却用了力,只能屏气喝完了这才开始呼吸新鲜空气。
“唔,苏逸你给我喝了什么,好苦哦。”皱着一张脸,小离清朗的小脸瞬时变成了一只小包子。
苏逸把碗拿开,拿出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佯装生气地说道:
“就是要苦死你,随意出门不说,还敢喝酒喝到醉。”
小离心虚的低头,嘴里的苦涩,心里的委屈一起涌上,再抬起头时,眼里已有水光:
“可是你这几天都见不到人影,我觉得无聊想出门逛逛,遇到段翎轩,都是熟人么,就喝多了。我也不是故意的,苏逸你居然要苦死我。”
眨巴着眼睛,小离的脸上写满了控诉,苏逸见状,知道他心里难受,揽过他的肩膀拥入怀中,温柔的说道:
“你个傻瓜,无聊不会找我说,我晚上总在的吧。再说我说苦死你你还就真信了?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信任我啊,那是醒酒汤,你觉得现在头还痛么?”小离闻言,感觉头果然比刚才舒服许多,偷偷地把脑袋拱到苏逸怀里撒娇。
苏逸见他这样也没了脾气,起身拉着他走到桌边,桌上已然摆好三菜一汤,小离开心地坐下。
晚上苏逸和小离在屋里聊了许久,小离把这几天的无聊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磨得苏逸答应他以后有事就在家里处理,出门一定带着他,这才使得他满意的睡去。
翌日,苏逸带着小离去前厅吃早饭,苏兴虽然脸色不渝,却没有说什么,小离觉得饭桌上气氛沉默,也不敢和苏逸说话。默默地用完早饭后,苏兴出门,祝青青回房,苏逸带着小离走到薛玉房前。
三人一齐在苏逸院中坐下,薛玉把昨夜探得的事情细细一说,两人探讨许久,苏逸也将段翎轩对于后一波黑衣人的主使的评价说了出来,沉默半晌后,两人同时抬眼对视,眼里有着惊讶,竟还带着恐惧。
“难道真的是那位?”薛玉惊恐地问道。
苏逸艰难的点了点头,声音略带干涩:
“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要对我们痛下杀手,我们四大家族一向本本分分,从未做出越举的事,难不成是忌惮咱们联手?”
薛玉点头,跟着说道:
“那眼下怎么办,要联络另外两家么?”
“不,如若被那位知道了,只怕更是麻烦,他只出了一次手,再没动静,只怕是想当时一次性解决,现在各自回家,怕是又没了那心思。”苏逸斟酌半晌,这才开口。
小离听的无聊,也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把脑袋突然钻入两人之间,闷闷地说:
“我们去找段翎轩玩好不好。”
“不好!”两人同时转头回道,吓得小离一下就缩回原位,不再出声。
苏逸摸了摸他的脑袋聊表安慰,继续和薛玉聊着对策,最终谈论的结果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死都不能拉帮结派,适当隐藏自家实力。
虽然都是些废话,却也是无奈之举。
虚度几日,小离整天粘着苏逸,薛玉既然已经调查出结果,便告辞离开。
小离跟着苏逸奔走于各个生意之间,帮了苏兴不少的忙,现下见着小离脸色也渐渐好转,最开心的莫过于苏逸。平淡的日子似水流年,总是过的快,下半年初苏兴突然把苏逸叫到房中。
“逸儿,是时候去隐岛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苏兴翻着账本,抬眼看看苏逸。
“爹,原本逸儿是打算年前去,拿个东西还是很快,十天半个月就能赶得回来。”
“早去早回的好,老祖宗交代下来的事,咱们还是早早的完成,心才安。”苏兴揉揉眉头,一脸的疲惫。
“也不知道我们家与秦家是何交情,为什么要把家传之宝寄放在他们家,难不成就不怕被私吞么?再说,指定第几代传人在十八岁这年去取,这些个要求还真是新奇。”苏逸笑着挑眉。
“爹也不知道,反正既然这么交代了,你去办就是。”
“是,那我准备几日就出发,逸儿先下去了。”见苏兴挥挥手,苏逸笑着离开。
回到房中,对小离说过几日要出门,见他兴奋的样子,苏逸宠溺的笑笑,也未多做解释。
小离这几天也不跟着苏逸了,每天跟在安放屁股后面到处跑,跟东跟西的准备东西。
启程之日终于来临,苏逸带着小离向爹娘告别之后便登上马车,安放坐在车前驾车,向着和玉城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
马车行进两天有余,苏逸一行三人弃马坐船,小离自生下来起五百多年从未见过海,更别提坐船。当苏逸领着他来到大船前时,他捂着嘴惊叹的样子让苏逸暗暗想笑。
隐岛位于碧落最南边,陆路只有一条,且多丘陵,虽然偏僻,岛上却常年出产一些稀奇的药材食物,因此还是有大批量的商人会前去购买,好在本地卖个好价钱,只是大多数人更青睐于走水路。秦家是隐岛的一大家族,在当地极富盛名,却隐藏于隐岛的某个山林之中,周围五行八卦阵布着,谁也不知道具体的坐落位置。外界一直都有盛传秦家在守护着一样宝物,只是谁都不知道,其实这宝物是苏家先祖请秦家代为保管而已。
至于原因,连苏家人都不知道,秦家的子弟也各个不晓,只怕真要追溯,又是一番因缘波折。
苏逸虽没去过秦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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