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记得我带给你的痛苦,你有多痛苦,我就有多痛苦,斐瑞,我是多想将你留在我身边,但是,他非得带走你,我只能这样。”走到斐瑞面前,伊万科夫蹲下身,伸出手轻抚著斐瑞略显狰狞的僵硬脸蛋,声调慢慢趋於平缓,好似自言自语,轻声诉说著。
“伊万科夫!你敢这麽做西亚特不会饶了你的!”斐瑞的双拳攥的死死的,他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怎麽会去碰那些软毒品,导致现在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反抗不得。
“你看,现在你想的,都只是西亚特而已,你根本就忘不了他,即便你留下了,心里想的也只会是他而已……你的心连同你的身子我都得不到,我当然要在你身上留下些什麽,放心吧,我会陪你一起痛苦的…斐瑞。”站起身,伊万科夫居高临下的看著斐瑞,眼中淡定无比,冲那个拿著针管的随扈点点头。
黑手党的荣耀78
看著一脸冷漠的伊万科夫,斐瑞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这个男人,是那个给自己一丝阳光让自己觉得温暖的男孩吗?还是那个曾经让他有一瞬间心动的男人吗?是的,一丝心动……当他将自己带进这个夜店,一脸讨好的问他是否喜欢这里时,自己那一丝不愿承认的心搏,确实是心动……
为什麽一定要让他恨他!为什麽一定要把那仅有的一丝温情撕碎?为什麽为什麽他们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金属针尖插入青紫色的血管,一阵凉意,液体缓缓推进,斐瑞绝望的闭上双眼,整个身体放松下来,好像什麽东西破碎了一般,再也无法粘合。
在斐瑞合上眼睑的瞬间,伊万科夫好似突然感觉到了从未感受过的,让人从心里散发出来的绝望。
门猛的被打开,西亚特站在门口,正看到那名随扈才从斐瑞胳膊的血管中拔出针尖,见门打开,众人退後,没有人按住的斐瑞却不在挣扎,还维持著刚才的姿势,门外的刺耳音乐轰炸进来,但斐瑞安静的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就这麽躺在沙发上,闭合著双眼,仿佛世间的一切早已与他无关。
“滚。”西亚特没有一句废话,就这一个字从嘴里吐出,伊万科夫抬头挺胸目不斜视第一个擦著西亚特的肩膀走了出去,後面的随扈鱼贯走出。
半晌,西亚特走上前,凝视著斐瑞,仿佛经历很久,想要将他看个通透,直到外面的音乐停止很久,才一把将他抱起,没有任何反抗,斐瑞从来没有如此安静过,一只手垂在身侧,就想失去了所有生命力,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没有恐惧,没有愤怒,没有哀伤,没有绝望,就这样安静的似乎连呼吸都失去。
斐瑞失去希望,而西亚特觉得,自己失去了斐瑞……或许自己做错了什麽,但对自己的质疑只是那麽一瞬间便结束了。
“他们给你注射毒品?”看著斐瑞的脸颊,西亚特开口,不是询问,而是叙述,得不到斐瑞的回答,半晌,西亚特没有如往常般的震怒,只是抱著怀里的人走了出去。
当西亚特抱著斐瑞出了包间时,夜店已经被清场,外场一个人也没有,黑暗的空旷的,只零星几个散乱的酒瓶在地上四散著,冰凉冷清的空气包围著两人,西亚特紧了紧手臂,让斐瑞更紧的贴靠著他,直到坐上自己的座驾,也让斐瑞在自己怀中。
这是马尔代夫bendous岛,西亚特的私人岛屿,从离开那座夜店来到这座岛上,西亚特都没有让斐瑞离开自己的臂弯,直到将他放在岛屿上的这座东南亚风格的小别墅里。
整整三天,斐瑞都没有睁开眼睛,西亚特也随著他一副放纵的样子,只吩咐驻岛私人医生定时输那些营养液维持他的生存。
“西亚特先生,我觉得,您不能这麽宠他……应该让这位先生起来吃点东西,毕竟营养液不能代替正常的膳食。”第三天傍晚,医生将吊瓶拔掉,终於忍不住犹豫著像西亚特提出建议,他知道床上的这个人并没有晕厥,虽然不知道经历了什麽打击,但这样犹如死人一般躺了三天,再躺下去…正常人也会废掉。
“没事儿,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挥挥手,西亚特也说出了这三天来,唯一一句当著斐瑞面说出的话。
就是这句话,让床上躺著的斐瑞不自觉的微微颤抖,几日未进食,正晕晕沈沈中猛然心中惊跳,脊梁沟一股凉气升起。如被凶物窥视的感觉油然而升,斐瑞睁眼,虽然眼迷目昏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可作为杀手的本能让他知道某人正慢慢消耗自己仅有的耐心曝露出残暴的本性。
视线慢慢凝聚,斐瑞看到那个永远在他脑海中盘横不消的面孔凑到了他的眼前,直发细碎,精致肃穆的五官显得有些冷漠,眸子是浅棕色的,顺著欧洲人那种高挺的鼻梁看下去,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性感的薄唇上。
西亚特的脸与斐瑞的脸贴的这麽近,鼻尖几乎碰到他眉头渗出的汗滴,淡淡的烟草味从教父的身体与呼吸间散发出来,这种夹杂男性性感的味道刺激著斐瑞的鼻腔,让他不禁抽动两下鼻子……
西亚特的视线从斐瑞的头顶扫至脚底,在他下身盘恒良久再对回到眼睛,投射过来的眼神带著勾人的诱惑与性感,仿佛长了鲜红的指甲般轻轻抠挠著斐瑞的心,意图释放那抑压著的yù_wàng。
刚蠕动下嘴唇,万爪抓心万蛆噬骨的痛苦突然涌上心头,斐瑞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好像永远没有放对的时侯,身上所有关节都酸疼异常,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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