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车,他没答应。
从来都好说话的他,第一次拒绝我。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本来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却在我过生日那天,他抱着玫瑰等在我家门口。
那天我房里有人,那本是我回归从前生活的第一步。
但他抱着花站在门口的僵硬表情却不知怎么地刺了我一下,于是我鬼使神差地说:“怎么也不打个电话怎么就来了?等会儿我去找你。”。
去的时候他在生气,蛋糕被他吃的像狗啃过,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堵。
我想我高傲自尊了这么些年,一辈子的贱一定都用在他身上了,我又开口找他要车。
望着脚下的雪花,仰起脸看着夜空……已经离他家很远了。
最终,他还是给了……但我已经不想要了。
心下笑了笑,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完满地处理这件事。
我不是没给过他台阶,是他自己要滚下去,怪不了我。
不过我会站在楼下,把他接好。
那件事之后他来到我家求我,就像我早就预料的一样。
明明是应该得意的时候,但我却觉得膈应,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溜走了。
不过他真的跟别人不一样,这年头,就连夫妻都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楚远江行情好的时候,他躲着跟什么似地,只敢私下见面;如今楚远江下大牢了,他却把公司卖了为他四处奔走。
最后我答应了他,他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指标我给定的很高,不过以他治理公司的能耐,并非不能完成。
倒不是说对我多看重他给我赚多少钱,而是他必须有所付出,我出工也不是白出的,要不然他还真把自己当情圣了。
其实过程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有这个结果就好。我这个人对情啊爱的没什么奢求,信奉那玩意儿的人,总会有一天死的很惨。
经过了那次大变,他还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烨的别扭番外完了。
这几天又不小心重新看了一遍《呐喊》,看的我心神巨震。上一次看的时候还在上高中,也没有写过,没看过网文,没接触过耽美,更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世界。但今天再一看,却是五体投地,心中酸涩。
明明是最简单的文字,明明是最质朴的语言,几句话就把情景中那份国破山河在的味道勾勒了出来。一字一句,皆是珠玑。
回过头埋头码字,却怎么也不好下笔了,看着屏幕上自己敲打出的文字,顿时生出了一种刚刚闻了花香,一脚踩进茅房的感觉。人家一句一言一颦一笑都有来处意思,连成篇的造就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故事、历史。再看自己努力写下的一点东西,费尽了心机,就跟不识字的文盲把字垒在箩筐里抖出来的歪瓜裂枣似地,差点让我有就此封笔,再不丢人现眼的自暴自弃的念头。
当然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我无情的扼杀了。
因为我觉得虽然自己万般不堪,但凤姐都敢出来,难道我就不敢么!这么想着,我心中又生出一股豪气来!据我的观察,凤姐自从成名后,体面许多,芙蓉也渐渐开始有了“范儿”;我虽比不得这两人才高,但想必这么写下去,也能把文盲练成半拉文盲。于是我眼前便又生出些希望。
点开基友的网页准备发文,又忽然觉得很欣慰,长舒了一口气——即使我写的如此不堪,不上榜更的也慢,竟仍有百来亲天天来看看,还有十分之一给我留言,真是幸莫大焉。
俺这几天实在是忙的吐血,家里也出了点事儿,更新会无法保障,但是下个星期二以后就一定能恢复了,这文也快完了,应该不会拖很久。
26、第 26 章 ...
被他堵着有点没话,半晌,我只好喃喃地道:“他……他现在不是可怜嘛。那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以后不能在那么见面了?”
林烨淡淡地道:“以后我来找你吧。”
我低着头笑了笑:“那我以后就等你临幸了。”
“你把事情做漂亮了,我去的机会就多。”
“这点你还信不过我么……”
那天回了家,我随便对付了一顿,下午便去了公司,把这几天耽搁的事情都处理了一下,几个把关的都是老部下,以前在x市很多事情也是放手了给他们去处理,如今大展宏图不敢说,稳步发展不出大篓子我还是很放心的。最后事情杂七杂八的处理完了就过了一个通宵,出了公司我直接开车去了庄律师那里。
他这次看见我倒是喜笑颜开的不似之前的严肃:“呦,这不是欧总么,听说你最近高升啊,恭喜。”
我呵呵地笑着:“哪里,就是给人打个副手。”
“那也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先祝贺你。这旱涝保收的地儿,可比之前自个儿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舒服多了吧。”
“那都是靠朋友提携。先不说这个,我现在有点麻烦事儿,还想拜托庄律师一下。”
他一愣,随即把我往里面请道:“来,坐下来说。”
他听了大致情况:“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这个具体怎么操作,我要见当事人,问问当时的情况才能下判断。”
“那……您现在忙吗?”
他拿起杯子喝了口茶:“不很忙。”
“那要不现在咱们就去?”
跟庄律师就一起去了x市医院,楚远江躺在床上看见我推门进来,便眨了眨眼睛微笑:“怎么又来了?”
“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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