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路清来到电视台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休息室门口,透过虚掩着的房门,果然看到秦子宁的背影。
“你来做什么?”颜殊歌抬起头,看清来人是谁,忍不住撇了撇嘴,显得十分不耐烦。
秦子宁笑了笑,笑容很是纯粹,一如他极具欺骗性的面孔,很难让人看出除清透以外的模样,他的目光顿了顿,视线在颜殊歌脸上驻足,淡淡的指印被发丝遮住了几许,但还是能窥探出一丝端倪。
“师兄,不要总是对我这么凶嘛,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对了,我看你脸上似乎有伤痕,是不是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秦子宁问,静静地看着颜殊歌,语气里满是关切。
看着他眼里的关心与在意,颜殊歌只是觉得好笑,他忽然间觉得各大颁奖典礼的评委都是瞎子,这么好的演技,怎么就没舍得给他一个影帝当当呢?
颜殊歌从椅子上站起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双手有意无意地插在口袋里,迈开步子,似乎是打算离开,临走之前,他仍旧没忘记给秦子宁浇冷水,语气生硬道,“关你屁事!”
在门外偷听的路清,心情一下子好到了极致,忍不住在心里为颜殊歌叫好!
干得好,就是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同时,路清双眼紧紧地盯着两人的举动,一刻也不曾移开。
颜殊歌迈步欲走,肩膀忽然间重了一下,秦子宁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毫无征兆地捉住了他的肩膀。
颜殊歌正要发怒,冷不防秦子宁整个人都凑了过来,栖身到他近前,将他的退路堵住。
嘴唇被两瓣柔软含住,窒息的感觉油然而生。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颜殊歌只觉得恶心得要死,他忙伸出手,打算推开秦子宁。
忽然,虚掩着的屋门被人一下子推开。
屋子里的两人同时愣住了,秦子宁机警地松开颜殊歌,快速拉开两人的距离。
颜殊歌更是不由自主地后退,身体向着门的方向靠近了几许。
脚步忽然顿住,颜殊歌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感觉,异常熟悉。他回过头,就看到黑着脸的路清,正一脸愤慨地瞪着秦子宁,恨不得将对方吃掉。
“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你缠着殊歌,小心我和你没完!”路清不但面色不善,语气更是极度生硬。
秦子宁一下子傻了眼,路清的突然出现,已经让他搞不清楚状况,让他更加意外的是,前阵子还对自己百般殷勤的路清,竟然突然变脸,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自嘲地笑笑,“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秦子宁悻悻地离开,路清目送着他离去的身影,全程黑着脸,状态可以直拯。
颜殊歌仿佛看戏一般,觉得很是好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初,路清保护的对象是秦子宁,黑脸的对象是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反过来了?是自己的错觉,还是这个世界变得疯狂了?
路清调整着自己站立的角度,与颜殊歌面对面看着彼此。他居然伸出手指,用力地揉搓着颜殊歌的嘴唇,一想到刚刚秦子宁居然亲了这里,他就恨的直咬牙。他揉了半响,觉得还不够解恨,索性直接亲了上去。触碰,□□,品尝着甜美的果实。路清一点一点加深着这个吻,最初只是蜻蜓点水,到后来吻得有些意乱情迷,听着自己越发快节奏的心跳声,路清觉得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双手紧紧地将颜殊歌拥在怀里,不断地在他身上摸索,试探。
“啊,你做什么?”颜殊歌被他吻得呼吸都乱了节奏,忙用力将他推开。
“消毒。”路清回答的理所当然,甚至还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哪里,耍流氓回……”颜殊歌一下子说不下去了,他刚刚居然差点就默许了路清的行为,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真的要慢慢戒掉才是。
颜殊歌觉得路清最近越来越无赖了,甚至有点不可理喻,不过看着路清那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心头一热,脸却是不自觉地红了,连讲话的语气都像是在撒娇一般无力,貌似他的反驳,真的是很苍白无力呢!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吃醋,他凭什么亲你,你是我的!”说到这里,路清就觉得很不愤,要不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刚刚就应该揍秦子宁一顿,居然敢亲他的人,哼!
颜殊歌摇了摇头,觉得路清又开始犯浑了,便不打算与他继续纠缠下去。
与路清打交道这么久,颜殊歌清晰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付流氓,千万不要讲道理。
颜殊歌走到门口,打算把人关上,免得招惹别人的猜疑,毕竟路清的身份太敏感,而他又是个不太懂的低调的人。
“咦?”颜殊歌轻咦了一声,直勾勾地看着走廊,显得有些茫然。
“怎么了?”路清不解地问,也跟着凑了过来。
“我刚刚,貌似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颜殊歌笑了笑,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他的交际圈本来就不大,怎么可能在这里遇见熟人呢?
不过,他刚刚貌似在和路清接吻,虽然不是出自他本意,毕竟事情有些出格。但愿,也许是他多心了。
路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别多想,哪里有那么巧被人看到。”
春节是中国人最古老也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传统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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