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真真切切的投入过许多。这样一个人,是值得被爱的,我愿意拿出我的所有去珍惜这样一个人。
你们没能走下去,很遗憾。但你没有资格责怪他,以前没有,以后更没有,粗俗点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打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就算他真的有欠你,这么几年了,不可能还有东西再拖着了。
倘若你要说他对你余情未了,始终忘不掉,我表示怀疑。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就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一个对爱不敷衍的人不会心里装着你,却甘愿拒你于门外,假如他还等着你回头,今天坐在这里和你谈话的绝对不会是我,而是他。
他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口,微微挑眉道,阮荀教你这么说的吗?这就是他拒绝见我的借口?他别忘了,他也这样教过我。纪文,你现在能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他曾经通通给过我。所以,他又何必拿你当挡箭牌,他如果那么爱你,不是更该亲自来和我说清楚吗?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他一会儿,也许我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吧。
我问他,你来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把目光放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他有时候会摸那里,那个地方有戒指的印记。
我突然觉得有些明白了。
我问他,说,你讲这些的时候,没有想过陈述吗?
他愣了一下,说,与陈述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
他今天来这里,说这些话,想必只是为了陈述罢了。
他不停的践踏我,践踏阮荀,以及他们曾经的那份去过,都只不过是为了陈述而已。
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为了爱的可怜人。
我说,是因为阮荀不见你吗?所以你一直以这样的方式来挑衅我,或者说是挑衅他?
他的表情变得凝滞起来,半响,道,他会来见我的,我了解他。
他可能确实很了解阮荀吧,当他说完这句话,没多一会儿,阮荀就进来了。
他略带讽刺的笑笑说,需要我先给你们一点时间,然后再开始谈我们的事吗?
我点了点头,看着阮荀,突然感觉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
我站起来走了几步,还是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应该怎么开口。
阮荀只是看着我,也没打断我的思索,也没接孟夏的话。
我说,等我抽支烟。
阮荀笑了笑,说,你抽十支都成,不够我这还有。
我都把烟塞嘴巴里了,听了他这话又拿了出来。
我有许多话想给他说,想坦诚内心里的一些想法,想告诉他无论他以前和孟夏之间发生过什么,其实都无法削弱我对他的爱,我虽然恐惧过他和孟夏的过去,但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我的感情。
我知道有些话,他从来没有说。
但我并不是傻瓜,我并不是没有感受到。
我想告诉他,我爱他,别人喜欢的,不喜欢的我都爱。
不过这些话最后还是堵在了喉咙里,他盯着我笑的时候我刚刚酝酿的情绪就消失得一点不剩了。
我把烟盒子扔给他,说,你们谈吧,我去上厕所了。
我听到他在背后笑我,没好意思回头。
我垮下裤子撒尿,一边想阮荀肯定是了解的吧,我对他完全的爱和信任。
不过始终难免紧张,又在厕所里磨蹭了半天,正要打算出去,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响声,耳朵立刻嗡嗡的鸣叫起来,整个人摔到在地上。
头晕目眩,过了几秒钟耳鸣声才稍微小了些。
我立刻意识到不好,想出去,可是厕所门好像卡住了,我去拉门把手,整只手被烫得通红。
大概半分多一分钟吧,黑烟就开始往门缝里窜,一股烧焦的味道传进来。
我有点急了,抬脚去踹,门却跟铁陀似的,根本踹不开。
我想起刚刚那声巨响,虽然耳朵还在嗡嗡叫,手也痛得不行,但是思维特别清晰,我是没经历过爆炸,但我知道外面肯定有东西炸了,而且烧起来了。
我想人在危机时刻第一想到的绝对不仅仅是自己本身,有很多画面掠过我脑袋,但我大脑里就充斥着一个声音,阮荀怎么样?
我在撞门的时候,黑烟几乎就把整个厕所都装满了,那东西熏人得要命,眼泪根本止不住的往下掉,鼻腔里都是刺鼻的味道。
我一边骂一边撞,撞着撞着就开始喊起来,然后就开始咳,连呼吸道都感觉要被划破了。
我当时已经意识到这下去肯定没命,隔着门都几乎能感觉到外面烧得厉害的很,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确认阮荀是安全的,他在外面,我就一定要出去。
也不知道那种时刻为什么我还会有心情想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甚至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就是死我他妈都要和他死一起。
这个时候,我裤兜里的电话震动起来。
我赶紧拿出来,但是根本都开始看不清楚屏幕的显示了,烟雾太重了,我放到耳边,嘶声力竭的喊,因为我还有点耳鸣,也听不太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我想肯定打电话的是阮荀,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他了。
那时候我已经被烟雾呛得有些晕了,知道应该尽量捂嘴闭气,但接起来的时候,还是开始大声吼起来,我怕他听不见。
我说,狗哥,我真的特别爱你,每天都很想你,我知道我特别废,有时候都会觉得配不上你,但是我一直很努力,特别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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