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自己硬热的yīn_jīng。
还不够还不够.....他略皱起眉,放开环在玉衡颈项的手,圈住自己的yīn_jīng套弄。
玉衡一直看着他,一直。
他又把头靠回玉衡肩颈之处,用半似呻吟半似哀求地嗓音道:「快了......可以再快......嗯、对、就是这样......」这次没等他讲完,玉衡便如他所愿,每一下都是又快又深。
他也跟着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没多久身子一阵颤抖,射了出来。到达高潮的同时,后穴把玉衡吸附得更紧,玉衡捣弄了几下,也跟着出精。
他瘫软在玉衡身上,余韵过了才想到应该阻止玉衡射在里面。「啧,太迟了。」
照理说春药药效已退,但玉衡半垂着眸,没有任何推开他或者甩袖而去的意思。只有在听见慕容月见那一声咒骂似的「太迟了」,才将视线移到他身上。
「为何装神弄鬼?为何向我下药?」玉衡问道,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
「误会啊,药可不是我下的。」他句句属实,虽然只讲一半。「本来也不该由我来解。不过既然肉都在嘴上了,不吃白不吃。」等等还要再把药下回去就是了。
「我理应控制得住。」却不知为何理智在看见他的那瞬间瓦解。
慕容月见看看自己又瞧瞧他,挑眉道:「显然事与愿违。」
玉衡闭上眼,进入调息状态。
大好时机啊!慕容月见一弹指将mí_yào送入玉衡呼吸之间,顺手还把昏穴也点上,扛回曲铃铃床上。
最后当然不能忘记最重要的春药。
大功告成之后,他便去通知曲铃铃,随后叫人抬了桶热水让他沐浴。
等他好不容易把玉衡射在里头的jīng_yè清干净,满心以为曲铃铃这次总算得偿所愿,没料到人又跑了。
得知这消息令他有些傻眼,「我没听错?」
曲铃铃把头埋进锦被里啜泣,少女的尊严被践踏一地,压根儿不愿面对现实。
「让铃铃清静清静,我们外面谈。」赵屠苏将他拉至房外,「你把他逮回来时的状况如何?」
「就是发情状态啊。哥哥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扛回来,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她眯起眼,「所以说,药没有失灵......玉衡道长可真是意志过人。」
慕容月见对这个臆测不予置评。「妳们打算放弃了?」
「看铃铃如何决定吧,毕竟那是她的感情路,我无法帮她抉择该不该停在这里。」
他嗤笑,「如果是妳的话,我就不会问了。」不用问都知道。
赵屠苏嫣然一笑。「是啊,若是我,刀山剑海也要笔直走下去。」
「傻子。」
「我甘愿。」
※
从那之后再也没人见过玉衡道长,玄清教的玉衡道长失踪了。
瑶光道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但始终没能找着人,于是快马回门派禀告。
显然曲铃铃的感情路注定要断在这里了,慕容月见心底替她默哀三秒,同时觉得曲人庄的好戏应该到此为止,没有久留的必要,于是也动身离开。
接下来往哪儿去好?他想了想,拿出筮卦用的蓍草立在路中,瞧它往哪头倒下就往哪头去。
蓍草指向北北西。
慕容月见寻路向北北西方向而行。
越走越入深山,他不以为意。他环视四周环境,草木葱郁溼气重,或许能找到不错的药材当贺礼给师父。
主意ㄧ拿定,他便专心致志开始找寻他看得上眼的药材。寻了半天,忽听见林间有潺潺水声,他顺着水声移动,听得水流声越来越响,似乎是个瀑布。
瀑布内的石壁上时有绝疡齿生长,是生肌长肉的大好药材,无法在药圃栽植,只能野外摘取,师父一向缺这种药。既然都来了,去找找也好。
然后慕容月见就后悔踏出这一步。往后十年每当他再想起这件事,都觉得当时一定是被雷劈到了才会做这个决定。
瀑布飞泻,潭水粼粼,一人正好自水底浮上换气,一甩如绢长发,露出颠倒众生的容颜。
慕容月见正好与他打了个照面。
完了完了,居然在这种鬼地方碰面。「唷,这不是玉衡道长吗?不打扰你啦,告辞。」他脚底抹油,准备闪人。
「请留步。」玉衡嗓音淡淡,语气也平淡,却让人难以违抗。
他摸摸鼻子,乖乖地停住脚步。
水里一定很凉,因为他感觉到寒凉的水汽从他背后散了过来,不消说,绝对是美人道长杵在他后头。
「为何又下药?」
怪了,为何还能不愠不火?一般人不都该是气不打一处来的状态吗?修养当真这般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说过了,不该是由我帮你解春药。」他耸肩。「不过道长态度如此,对方应该死心了,不会再有下药之事发生。」
然后他被玉衡冷凉的手勾进怀里,耳旁是玉衡的气息。
「所以,这次确实是你下的药。」
他背脊发麻,一阵颤栗,感觉到玉衡的指尖顺着颈项滑至他胸口,而他竟然有些期待。
好吧,上次的经验很不错,他确实挺回味的,再多来几次也不介意。
于是他回身将美人道长扑倒。
※
师父寿辰当日,他献上一篮绝疡齿作为贺礼。
他的师父闭着眸,取过来放在鼻尖一闻,笑道:「今年的礼物平淡了点,没有别的趣事?」
「用春药让玄清教的玉衡道长破了色戒,应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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