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阿依与银河告别,前往千岭谷。
一路上白波对阿小颇为照顾,夜住晓行,饿了吃,渴了喝,累了睡,全然没有委屈阿小半点。阿小贪玩,这里瞅瞅,那里看看,走马观花。看着这样的阿小,白波不想急也不行了。
“小小,再这样贪玩,就赶不上年三十到达千岭谷了。”
“哎呀!那怎么办?”阿小也急了。
“只能日夜兼程了。你委屈两天,睡在马车里好不好?”
“好吧。”
寒风凛冽,阿小是被一个颠簸颠醒的,盖着厚厚的被子,身上还是有些冷。外面星光惨淡,凌晨将近,倒还看得见路。阿小拉开厚重的车帘,一个冷风灌进嘴里,打了个喷嚏。
“小小,待在里面,外面冷。”白波面色惨白回头,眉宇深锁,眼睫已经结了一层霜,白唰唰的。
阿小冻得一哆嗦,看着白波却眼热了,“阿白哥,你不冷吗?”
“还行。你先进去。”
阿小将被子拖出来盖在白波身上,握住他冻得僵硬的手指,“等天亮我们再赶路吧。”
白波微微一笑:“我没事。真的,当年大雪封山,我进山去寻找失踪的老米,找了三天才找到,也没有冻死。”
阿小太冷了,依偎在白波身上,再也不知道说什么。
往南行进,两日后天气转暖,阿小又蹦跶起来,吵着要吃炒年糕。白波便由着他连续吃了两大盘,腻到吐。
到了千岭谷,将将赶上年三十,阿小呼出一口气,“总算到了。”
白波摸了摸他的头,“走吧。”
一踏入闲云宫,阿小就被里面那人丁兴旺的景色给深深震惊了,继而直奔大殿,谁也拦不住,见到银墨的第一句话就是:“师父!才几年没见,你怎么生了那么多、又那么大的娃娃了?!”
银墨:“……”
苏燎:“……”
提着年货的白波:“……”
阿宝与众师兄弟:“……”
最后苏燎干咳一声对闲杂人等道道:“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众弟子纷纷古怪地看阿小一眼,领命而去。
银墨的喜悦之情被一口血堵在喉咙里,但脸色依旧高贵冷艳。
阿小还在作死,“不愧是师父!生育能力就是……”
“抱歉!小小最近脑子里都是年糕,前辈海涵。”白波立即道,“这是银河与阿依送给大家的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阿小瞪着小狗一眼乌溜溜的眼睛,想不通自己脑子里怎么都是年糕了?年糕不都吃进肚子里,又拉出来了吗?
无论如何,这顿年夜饭,吃得还算热闹。热闹的,自然是阿小。白波继续无奈而又宠溺地给他圆场,给他夹菜。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居然有人收藏了qaq,可是怎么办,就快完结了……
☆、番外五、我家老公好qín_shòu
“唔!”银墨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小墨,你怎么样?”苏燎轻轻地活动着。
“没……没事,用点力。”银墨满脸潮红。
“好。你忍着点。”苏燎说着开始加大力道,使劲搓揉着身下的人。
“呜!”银墨的声调都变了,眼角渐渐泛出疼痛的湿意。
苏燎的手在银墨光滑的后腰上游走,灼热的气息渐渐在空气中弥散,混合着药酒的味道。银墨半裸着趴在床上,细腻白皙的后腰在苏燎的手劲与药酒双重的蹂|躏下泛起粉红,真是痛并美丽着。
“啊,轻……”一个激痛,银墨不禁想示弱,但作为一个高手与前辈,不能这么没骨气,于是赶紧闭了嘴。
苏燎却会意,放轻了动作。
银墨舒了口气,开始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悲剧。
那是两个月前,苏燎修整了距离闲云宫不远的一个温泉,可以去泡澡。那个温泉很久以前是银幻用的,银幻走了之后便荒废了,听说重新修整好,银墨当然要去试试。第一次泡的感觉很舒服,很惬意,于是第二次就拉上苏燎一起泡了,想而当然,两个在温热的泉水里赤|裸相对的恋人,干了小半天羞羞的事。干完之后,银墨腰软腿软浑身都软,于是是被苏燎抱着回去的。
之后,只要银墨去泡温泉,苏燎必定屁颠屁颠跟上去,然后在温泉里或边上这种姿势、那种姿势,简直让银墨烦得不得了,但话说出口,通常都是嗯嗯啊啊的呻|吟,完全没有说服力,反而被当成调情,让苏燎又进一步往qín_shòu的方向发展了。
银墨急了,说道:“温泉都脏了。”意思是你别干了,再干我们都得喝自己的那个什么液。
苏燎却很温文尔雅地告诉他:“放心吧,水每次我都有换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尽情地干,干到天荒地老、日久生娃。
银墨的小菊花瞬间一紧,之后他有半个月没有再踏足温泉。没有泡温泉就可以免遭苏燎发情qín_shòu式的占有了?当然没有,他们只是愉快地恢复了以前的两天一小干、五天一大干而已。就是如此,银墨依然有些承受不住,急需温泉的放松治疗!于是,他就捂着酸痛的小菊花,半夜偷偷摸摸去泡温泉了——真是想想都辛酸。
是夜,月明星稀,光辉灿烂。银墨泡在温热的水里,看星星,看月亮,顺便思考人生哲学,感觉自己的境界又提高了一层,煞有其事地自言自语:“欢爱是无常的,我们应该追求更高级的感情,比如心有灵犀一点通。只要一个眼神,对方就能明白我的心情。”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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